“一大爷,不是我想闹僵。”郑大虎看向易中海,“我爸的岗位,我必须要回来;我家的东西,谁借走的,必须还回来;还有房子,谁也别想打主意。这是我的底线,没得商量。”
傻柱的声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郑大虎已经动了——他眼神骤然变冷,右腿如钢鞭般甩出,带着破风的力道,结结实实地踹在傻柱肚子上。
“轰隆!”
一声闷响,傻柱像个破麻袋似的飞出去两米远,重重砸在青石板上,紧接着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肚子,腰弓得像煮熟的虾米,脸憋得通红,嘴里发出“呃呃”的痛哼,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我郑大虎离开这么多年,你们是把我忘了啊。”
郑大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他转身拎过墙角的军绿色提包,拉链“刺啦”一声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根深棕色马鞭,鞭身是上好的牛皮,鞭梢缀着细密的铜刺,是他当年给首长当警卫员时,首长亲手送的,在泡菜国战场上,这鞭子还曾用来驱赶过受惊的战马。
他握着马鞭,缓步走向傻柱,牛皮鞭在掌心轻轻敲了敲,发出“啪嗒”的轻响,却让围观的人心里直发毛。易中海的手开始发抖,刘海中悄悄往后退了半步,贾张氏更是躲到了秦淮如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
“啪!”
第一鞭甩出去,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傻柱背上。傻柱的粗布褂子瞬间裂开一道口子,血珠顺着布料渗出来,疼得他猛地蹦起来,又重重摔下去,嘴里终于喊出了声:“哎呦!我的娘啊!”
郑大虎没停手,鞭子如雨点般落下,“啪!啪!啪!”的脆响在东跨院回荡,夹杂着傻柱撕心裂肺的哀嚎。
牛皮鞭上的铜刺划破皮肉,一道道血痕在傻柱身上绽开,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衣裤,地上也滴了几滴暗红的血珠。
郑大虎没停手,鞭子如雨点般落下,“啪!啪!啪!”的脆响在东跨院回荡,夹杂着傻柱撕心裂肺的哀嚎。牛皮鞭上的铜刺划破皮肉,一道道血痕在傻柱身上绽开,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衣裤,地上也滴了几滴暗红的血珠。
围在院门口的人吓得脸色煞白,有人想往后退,却被后面的人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惨烈的一幕。易中海嘴唇哆嗦着,想上前阻拦,却被郑大虎扫过来的眼神盯在原地,那眼神里的狠厉,比战场上的炮火还要吓人,仿佛只要他敢动一步,下一个被抽的就是他。
刘海中更是面如死灰,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郑大虎,根本不是人,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神!
“大虎!虎哥!虎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傻柱浑身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血顺着额头往下流,糊住了眼睛。他再也撑不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磕得青石板“咚咚”响,声音里满是绝望的求饶。你饶了我吧!”
郑大虎终于停了手,马鞭垂在身侧,滴下几滴血珠。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身是伤的傻柱,眼神冷得像冰:“以后给我低调点。滚!”
傻柱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起身,踉跄着往院外走,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有半分停留,生怕郑大虎再补上一鞭。
郑大虎转过身,目光扫过围观的人群,手里的马鞭轻轻抬起,指向院门口的人:“我奉劝你们,之前拿了我家的钱、粮票、布票的,还有占了我家东西的,三天之内,乖乖送回我家。”
他顿了顿,马鞭“啪”地甩向旁边的老槐树,树皮瞬间被抽掉一块,露出里面的白木。
“别等我郑大虎登门去要。那时候,哼”他冷笑一声,眼神扫过易中海和刘海中,“傻柱的下场,都是最轻的。”
这话像颗炸雷,在人群里炸开。闫阜贵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心里立刻盘算着回家把偷偷藏起来的半袋面粉送回去。
贾张氏扶着秦淮如的手开始发抖,脑子里飞速回想自己抢了郑家多少粮票。
易中海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终于明白,这个从战场上回来的郑大虎,根本不是他能拿捏的。
驱走围观的人群,郑大虎关上东跨院的木门,转身走进自家北房。屋内光线昏暗,墙壁上的白灰早已斑驳,露出里面的黄土;
客厅里摆着一张缺了腿的八仙桌,用几块砖头垫着,旁边的木椅也磨得露出了木纹;墙角堆着几个旧木箱,上面落满了灰尘,这就是原身父亲留下的家,被院里人算计得只剩下空壳。
站在院子里,他皱了皱眉,目光扫过四间房:两间正房分作客厅和卧室,东西两个耳房分别是二弟和三妹的住处。
耳房的窗户纸破了几个洞,冷风顺着缝隙往里灌,郑保嘉的床上只铺着一层薄褥子,郑保玲的枕头还是用旧衣服缝的。
“你俩饿不饿?”郑大虎看了眼窗外的日头,已经过了正午,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弟弟妹妹。
郑保玲攥着衣角,头埋得更低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窘迫;郑保嘉红着脸,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哥,我俩……我俩两天没吃饭了,一分钱没有,粮食也早就被贾大妈‘借’走了。”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郑大虎心上。他走上前,轻轻摸了摸郑保玲的头,语气软了下来:“没事,大哥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饿肚子了。走,哥带你们出去吃顿好的。”
他拎起军绿色提包,里面装着从医院带回来的抚恤金和签到得的钱,牵着弟弟妹妹的手,推开房门往外走。
路过贾家门口时,门帘动了动,贾张氏偷偷探出头看了一眼,又飞快地缩了回去,显然是怕了刚才立威的郑大虎。
三人走出南锣鼓巷,街面上人来人往,自行车铃声、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郑大虎找了家挂着“国营向阳饭店”牌子的馆子,门楣上还挂着红色的五角星,看着干净又正规。
三人走出南锣鼓巷,街面上人来人往,自行车铃声、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郑大虎找了家挂着“国营向阳饭店”牌子的馆子,门楣上还挂着红色的五角星,看着干净又正规。
“三位同志,里面请!”服务员迎上来,笑着招呼。
郑大虎带着弟弟妹妹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拿起菜单,干脆利落地说道:“来一盘红烧肉,一盘熘肝尖,再炒个青菜,三碗米饭。”
这话让服务员愣了一下,这年头肉票金贵,寻常人家逢年过节都舍不得吃一顿红烧肉,这年轻人一开口就是两盘硬菜,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郑保玲和郑保嘉也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惊喜,又带着点不敢相信。
“哥,会不会太浪费了?”郑保嘉小声说。
“不浪费,”郑大虎揉了揉他的头,“你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多吃点好的。”
很快,菜就端了上来。红烧肉色泽红亮,油光锃亮,散发着浓郁的肉香;熘肝尖嫩得能掐出水,裹着鲜美的酱汁;青菜翠绿爽口,看着就让人有胃口。
郑保玲和郑保嘉早就饿坏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嘴角沾了酱汁也顾不上擦。
“慢点吃,没人跟你们抢。”郑大虎笑着,不断给两人夹菜,把红烧肉里最肥嫩的部分挑给他们,自己则多吃青菜,“不够咱再点,管够。”
郑保玲嘴里塞满了肉,含糊地说:“哥,这肉真好吃……比过年的时候还香。”
郑大虎心里一暖,又给她夹了一块:“喜欢吃,以后哥经常带你们来。”
吃完饭,郑大虎付了钱和粮票,又带着两人去了四九城有名的“王府井百货商场”。商场里货架整齐,摆满了布料、鞋子、日用品,售货员穿着统一的蓝色工装,态度热情。
他拿出布票,给郑保嘉挑了一块藏青色的粗布,做了一套合身的褂子和裤子;给郑保玲选了一块粉色的细布,做了一条连衣裙,又买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这是郑保玲从小到大,第一次有新裙子和新皮鞋,她捧着裙子,眼睛亮得像星星。
从商场出来,郑大虎又去了菜市场,用肉票买了两斤五花肉,用粮票买了十斤大米和五斤白面,还买了些白菜、萝卜和土豆,装了满满两大袋子。
“哥,咱们买这么多,会不会太贵了?”郑保嘉看着沉甸甸的袋子,有些担心。
“不贵,”郑大虎拎着袋子,脚步轻快,“以后咱们家不缺这些,你俩只管好好吃饭,好好上学,其他的事交给哥。”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郑大虎走在中间,左手牵着郑保玲,右手拎着菜袋子,郑保嘉跟在旁边,帮着拎着新买的衣服。
看着弟弟妹妹脸上久违的笑容,郑大虎心里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他一定要护好这个家,让弟弟妹妹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谁也别想再欺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