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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不忍戳破地美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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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半年时间悄然而过,仿佛只是雪山之巅的云聚了又散。

“乒乒乓乓..........哐当!”

一阵并不悦耳的、夹杂着金属碰撞和疑似锅盖落地的声响,顽固地从寺庙后院临时充当厨房的小屋里传了出来,惊飞了屋檐下几只正在打盹的麻雀。

黑瞎子慢悠悠地晃到厨房门口,只探出半个身子和那副万年不变的墨镜,声音里带着十足的调侃和认命般的无奈:“张小官.....我劝你啊,趁早收了神通吧。这半年里,这口锅历经了炸、糊、焦、粘等九九八十一难,今儿这是第三十五回了吧?你就行行好,放过它,也放过咱们的胃,成吗?”

厨房里,烟雾稍散(但愿不是着火的烟),只见张麒麟站在灶台前,手里还握着一把菜刀,刀尖对着案板上一块形状略显倔强的排骨。他闻声缓缓回过头,脸上沾着一点可疑的黑色痕迹,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是一种罕见的、与他在墓里或战斗中截然不同的……认真与困惑。他看了看黑瞎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和那块排骨,沉默了几秒,才用一种不太确定的、带着思索的语气低声道:

“我……应该是会做菜的。”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那些破碎记忆的浮光掠影里,似乎有过烟火的痕迹,可具体怎么让生肉变成能入口的、名为“糖醋排骨”的东西,那些片段却模糊得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黑瞎子夸张地叹了口气,肩膀垮下来:“会不会是你的‘错觉’啊,小哥?有些人天生就是拿黑金古刀的,灶台上的刀,它不听话。”

这边是厨房门口无伤大雅的嬉笑与无奈。

而在洒满冬日暖阳的小院中央,却是另一番静谧到近乎凝固的景象。

我裹着厚厚的、柔软的羊毛毯子,像一只畏寒的雏鸟,被陈皮小心翼翼地圈在怀里,共同陷在一张宽大的老式摇椅中。阳光毫无遮挡地落下来,将我裸露在外的半张脸照得几乎透明,皮肤苍白得能看到底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两弯安静的阴影。我依旧沉睡着,呼吸清浅得几乎难以察觉。

摇椅轻轻晃动着,节奏缓慢而安稳。陈皮的一只手臂稳稳地环着我,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把木梳,极轻、极缓地梳理着我铺散在他臂弯里的长发,动作仔细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瓷器。他的下巴偶尔会轻轻蹭过我的发顶,目光低垂,长久地落在我的睡颜上,那里面沉淀了半年的焦灼,已渐渐被一种更深沉、更顽固的温柔与等待所覆盖。

在旁边的一张小凳上,白玛安静地坐着。她气色已然好了许多,脸颊有了健康的红润,身上穿着寻常的藏族妇女便服,手里正缝制着一件新的、更厚实的棉袄,看大小是给我的。阳光在她依然美丽的侧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不时抬头,看看厨房的方向,又看看摇椅上的我们,眼底蕴着温润的笑意,还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和与满足。

听到厨房又传来的动静,白玛抬起头,对着陈皮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声音温和:“你看这两个孩子,又开始了……呵呵。”

她的汉语还有些生涩,但语调柔软,带着母亲特有的包容。

陈皮手中的木梳停了停,他也抬眼瞥了一下厨房,然后目光落回我毫无知觉的脸上,像是在对我低声告状,又像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声音低沉而缓慢:

“阿妈啦,您真的……不再去阻止一下小官吗?再这样下去,今天中午我们怕是又只能出去寻饭辙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上次那盘‘炭烧排骨’,瞎子喂了后院的狗,狗都绕着走了一天。”

白玛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掩口轻咳了两声,脸上泛起一丝赧然:“咳……说过了的。可他说,要等他姐姐醒了,亲自做他姐姐喜欢吃的糖醋排骨给她吃……心意是好的,我也……就不忍心再多说了。” 她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怜惜与期待。

陈皮不再说话,只是将木梳放下,抬起那只空闲的手,用指背极其轻柔地蹭了蹭我冰凉的脸颊。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一场易醒的梦。然后,他慢慢低下头,将额头轻轻抵在我的额头上,闭了闭眼,近在咫尺地对着依旧沉睡的我,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喃喃低语,那声音里混杂着无尽的思念、一点点委屈,和浓得化不开的眷恋:

“鱼鱼,你听见没?你弟不乖……他欺负我们。动不动就想给我们吃‘煤块’……”

他停顿了一下,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鼻尖。

“鱼鱼……我想喝你煲的汤了。”

“你什么时候……才肯醒来?”

阳光静静地流淌,院子里的时光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厨房里的“战争”似乎暂告段落,摇椅轻缓的吱呀声与远处隐约的雪山轮廓,构成了这幅冬日小院里,悲伤与希望奇异交织的宁静画面。等待仍在继续,在每一缕阳光里,在每一句低语中,在每一次锅勺与灶台的碰撞声里,固执地蔓延。

午餐过后,阳光正好,滤过古朴屋檐,在青石板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格子。

陈皮像过去半年里每一个晴朗的午后那样,动作熟稔又稳当。他先仔细检查了轮椅...这辆轮椅是他和张麒麟用了好几个晚上,对着图纸,沉默地敲敲打打,一点一点改出来的,椅背能调节角度,轮子也特别加了防震。然后,他弯下腰,用那张厚实的羊毛毯子将我仔细裹好,确保没有一丝风能钻进去,这才轻柔地将我从椅子里抱起,安置在轮椅上。整个过程安静、流畅,已成为一种无需言说的仪式。

他推着我,慢慢地,走进被岁月磨得光滑的石板巷弄。轮椅的橡胶轱辘碾过石板,发出均匀而轻微的声响,像是为这份静谧打着节拍。巷子很窄,两边是饱经风霜的土坯墙和色彩鲜艳的窗棂,偶尔有不知名的野花从墙缝里探出头。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酥油茶香和阳光晒暖尘土的味道。

他微微俯身,靠近我的耳畔,声音不高,像是在分享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又像是在进行一场单向的、却每日坚持的汇报。

“鱼鱼,今天太阳比昨天还好,晒得人骨头缝都暖了……黑瞎子又从集市上淘回来个怪模怪样的转经筒,非说是古董,我看就是做旧的……小官今天……嗯,没炸厨房,白玛阿妈说他切菜的样子,总算有点像样了……”

他的话语零零碎碎,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全是这些琐碎得如同阳光下微尘的日常。巷子幽深,偶尔有相熟的藏族邻居迎面走来。

一位摇着转经筒、脸上刻满风霜纹路的老阿爸,眯着眼看了我们一会儿,脸上绽开淳朴善意的笑容,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汉语洪亮地打招呼:

“哦呀!陈皮,又推你媳妇出来走走呀?今天天气真是好得很!”

这样的对话,在这半年里,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最初听到“你媳妇”这三个字时,陈皮整个人都会像被火燎到一样,从耳根到脖颈瞬间红透,连推轮椅的手都会僵一下,嘴唇嗫嚅着,想辩解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往往只能含糊地“嗯啊”过去,眼神慌乱地躲开,步伐都加快几分,仿佛身后有狗在追。

然而,时间是最奇妙的溶剂。

在日复一日的穿行中,在邻居们善意而固执的称呼里,那份最初的窘迫和慌张,不知不觉被磨平了棱角。那抹红色出现的频率越来越低,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就像此刻,听到老阿爸熟悉的话语,推着轮椅的陈皮,脚步没有丝毫紊乱。他只是极自然地微微颔首,脸上甚至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温和的笑意,目光坦然地迎向对方,声音平稳地回应道:

“嗯,是啊……推她出来晒晒。”

他甚至学着用刚记下的、生涩却真诚的藏语敬称,补上了一句:

“阿爸啦。”

老阿爸笑得更开心了,连连点头,念着佛珠慢慢走远了。

轮椅继续缓缓向前。陈皮低下头,看了看我沉静的睡颜,替我拂去被风吹到脸颊上的一缕发丝。巷子里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那双总是藏着狠厉与警觉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深潭般的平静,以及沉淀在平静之下的、无穷无尽的温柔与等待。

那声“是啊”,和他如今平稳的心跳一样,不再是最初的慌乱否认,也并非简单的默许,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与这巷子、这阳光、这日复一日的陪伴融为了一体的安然。

他推着的,是他的整个世界。而这条悠长的古巷,是他们无声故事的见证者,在每一个晴朗的午后,缓缓铺展。

轮椅的轱辘声在幽深的巷子里回荡,碾过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温润的石板。陈皮推着我,渐渐走到了巷子更深处,这里行人稀少,只有阳光安静地铺洒,将我们两人的影子拉长、交叠,又慢慢缩短。

巷子尽头是一小片开阔地,能望见远处层层叠叠的屋顶和更远处雪山的山脊线。陈皮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将轮椅的刹车轻轻踩下。他绕到前面,半蹲下来,让自己的视线与我平齐,又伸手仔细地将我膝上的毯子边缘掖了掖,挡住可能钻进来的微风。

做完这些,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维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看着我。阳光毫无遮挡地落在他脸上,照出他眉宇间那抹被时光磨去了尖锐、却沉淀得更深的忧色。巷口的喧闹被隔得很远,这里只有风声,和我们之间寂静的呼吸。

“鱼鱼,” 他开口,声音比刚才对老阿爸说话时低了许多,也柔和了许多,带着一种只有在绝对独处时才会流露出的、近乎疲惫的依赖,“刚才那个……是扎西阿爸。他家的牛前阵子生了两只小犊子,毛茸茸的,黑瞎子见了都嚷着可爱,还想去偷一只回来给你看……被我拦下了。”

他顿了顿,目光描摹着我紧闭的眼睫,仿佛在等待一个不可能有的回应。半晌,才继续用一种汇报般的语气,絮絮地说下去:

“白玛阿妈今天又在给你做新衣服了,说是开春了,得换薄一点的。料子是她自己去集市上挑的,颜色……有点鲜艳,你醒了要是嫌扎眼,可别怪我,我可说不过她。”

“小官……” 提到张麒麟,他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有无奈,也有某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兄弟的认同,“他今天除了切菜,还试图和面。结果……面粉差点把厨房给淹了。黑瞎子说,他那不是和面,是在给厨房‘降雪’。最后是白玛阿妈收拾的,也没说他什么。”

他说着这些琐碎的、甚至有些好笑的日常,语气平铺直叙,可那双看着我的眼睛,里面的情绪却远非如此平静。那里面盛着半年来日复一日的焦灼等待,盛着无数个深夜守在我床边时,听着我微弱呼吸声的恐慌,也盛着此刻阳光下的、一丝不敢奢求太多的、微弱的希冀。

“今天……你的气色,好像比昨天好一点点。” 他伸出食指,极其小心翼翼地,用指背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那动作轻得像触碰肥皂泡,“虽然还是凉,但……嗯,可能是太阳晒的。”

他的手指没有立刻离开,就那样虚虚地贴着,感受着那几乎难以察觉的、属于生命的微弱温度。然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压得更低,近乎耳语,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试图商量的口吻:

“鱼鱼……春天快来了。院子后面那块空地,黑瞎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些花种,说是能开很蓝的花,像……像你之前弄的那些。”

“我寻思着,要不要……也种一点,就是你最喜欢的蓝桉花....?”

“等你醒了……说不定就能看到花开了。”

他说完,自己似乎也觉得这个提议有些突兀,或者说,将“你醒了”这个前提如此自然地说出口,本身就是一种需要勇气的假设。他抿了抿唇,目光移向远处的雪山,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风拂过巷子,带来远处经幡飘动的猎猎声响,也带来一丝冰雪即将消融的、湿润的气息。

陈皮就这样半蹲在轮椅前,在正午温暖的阳光下,对着沉睡不醒的我,笨拙地、认真地,规划着一个关于蓝色花开的、渺茫而执着的未来。仿佛只要他足够相信,足够耐心地诉说,那个未来,就真的会随着下一个季节,一同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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