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xxx,当然,你们可以叫我溯,18岁。住在市东北部的学区房一带,单身。我在每天都要学到晚上11点才能回家。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点上床,保证睡足6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然后看上20分钟的宝可梦漫画,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班主任都说我很正常。”
“我的名字很普通,成绩也很普通,在年级前百的怪物云集的重点班里,大概排在…嗯,七八十名左右的位置。这很好。”
“我追求一种‘恰到好处’的平静生活。不需要名列前茅带来的瞩目和期望,那太麻烦了;当然,也绝不能掉出重点班,那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和失望。维持在这个‘安全区’,就像呼吸一样自然且必要。”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尺子边缘,感受着金属的冰凉与笔直)
“上课,听讲,完成作业,保持中等偏上一点点的分数。放学按时回家,吃饭,复习,睡觉。日复一日。”
“没有波澜壮阔的青春,没有热血沸腾的社团,没有引人注目的特长。平静,像一张精心压平的试卷,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这就是我的理想。”
(停顿,视线似乎聚焦在窗外一片缓缓飘落的树叶上,又仿佛什么都没看)
“然而…(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几乎难以察觉)…这份平静偶尔也会被一些…【杂质】所干扰。比如,某些精力过剩、试图彰显存在感的家伙。”
(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规律而克制的轻响)
“我厌恶冲突,真的。打架斗殴既粗鲁又浪费时间,还可能破坏我的校服,弄脏我的笔记。但是…”
(目光低垂,落在自己骨节分明、看起来并不特别强壮的手上)
“…如果…仅仅是【如果】…有哪位【热心】的同学,觉得我这种安分守己、成绩平庸的存在,是绝佳的霸凌对象,主动找上门来…比如,试图抢走我的午饭钱,或者把我堵在放学后无人的器材室角落…”
(语气依然平淡,但语速略微放缓,每个字都清晰得有些刻意)
“…那么,为了保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为了保护我【普通】的学习环境不受侵犯…我或许不得不采取一些…嗯…【必要】的回应手段。”
(想象中,指尖似乎能感受到某种布料被攥紧、或者某种更坚硬的东西被挥动时的触感)
“你知道,正当防卫…是一个很合理、也很合法的理由。它允许一个人,在受到不公正侵害时,使用‘相当’的力量去阻止侵害。重点在于【相当】,以及…【阻止】。”
(平静地整理了一下笔袋,里面的笔、尺子、橡皮都摆放得井然有序。最深处,或许有一把削笔刀,或者一把折叠起来、边缘异常光滑坚硬的金属尺?)
“我并非渴望暴力。暴力是丑陋的噪音,会打破平静的旋律。我只是…非常、非常珍视我现在的状态。”
“任何试图强行闯入、破坏这份【平庸】与【宁静】的行为,都如同在精心呵护的试卷上泼洒墨水,是无法容忍的。”
(抬起头,露出一个符合社会期待的、略显腼腆甚至有些怯懦的微笑)
“所以,请务必理解我的立场: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高三,拿到一份不突出也不难看的成绩单,进入一所差不多的大学,继续我平凡而安稳的人生。”
“请不要打扰我,不要试图把我拖入你们的戏剧里。让我们像粉笔灰一样,无声无息地落在各自的位置上。”
(最后,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
“因为…任何打破这份平静的尝试,都可能会引发…相当【合理】且【彻底】的后果。为了能继续享受这晨光中的教室,这翻动书页的沙沙声,这…平静的校园生活,我,会不遗余力地【维持】下去。”
“就是这样。”
“我的兴趣是……嗯……应该说是【旁观】吗?特别是……那些可爱的……嗯……悲剧。看到可爱的……我可能会无法控制自己……非要去再脑海里演绎上百次……如果……如果能够亲手……”
“这就是……我的【平静生活】……我【唯一的】……【小小的幸福】……”
“所以……【请理解我】……我【真的】……【不想惹麻烦】……”
“请不要……【打扰】我的【平静生活】……”
“当然……在我以为这平静的生活能够持续下去的时候……”
(随着话音落下,刚刚的场景宛如幻影一样的场景陡然切换到那个晚上)
一张桌子,一盏台灯,部分的题型和一份刺眼的成绩单,上面全校第三的名次令溯紧张不已…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都控制好的啊!!!明明将会和以前一样是全年级第70的…”
“溯”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浸湿了后背。这与他所追求的“恰到好处”的平静生活背道而驰。他努力维持的平衡,就像被一阵狂风吹散的沙堡。
此时,胸口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
他捂住胸口,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额头布满了汗珠。
“不……不应该这样……”他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微弱而颤抖。眼前的成绩单变得模糊,灯光也开始闪烁不定。
“成绩,分数,未来…我要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不能…白白辜负…那长达十几年的努力与期望啊……”溯就在不甘中被无情的夺去了生命。
………………(此处省略序章与羊驼的对话)
“说实话…当我看到那个羊驼的时候,我就明白,我所希求的…【平静的生活】已经不复存在了…这简直是一场噩梦!!!”溯狠狠的一拳砸爆了桌子,但这并未能使他觉得好受。
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桌子也缓缓恢复原状,“在和羊驼结束完对话后,我的情绪也从以往的平静而逐渐变得有点暴躁了,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不过…当我拿到这个的时候…”手掌伸开一团特殊的粘稠物质出现在他的掌心,
“狂暴病毒,在我前世里无疑扫过的一本漫画里的设定,虽然我对那漫画不怎么了解,但我可以感觉到它的强大。”
“所以…我决定去尝试掌控它。虽然这违背了我一直追求的平静,但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溯脸上露出来一个难以言表的笑容,眼里迸发出异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