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

云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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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我叫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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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好端端的突然失火,这让巷头巷尾的百姓们茶余饭后又多了一桩谈资。

有人一脸幸灾乐祸地议论:“要我看啊,八成是秦家那个新姑爷和人家秦小姐八字不和,不然为什么他一搬进去宅子就开始着火?这是老天爷降下的警示啊!连老天爷都不同意这桩亲事!”

一个白面书生闻言连连点头,语气透着酸意,明显是个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说的有些道理啊,那秦家先几十年好端端的,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意外,如今新姑爷刚进门,房子就起火了,听说着的还是秦小姐的院子,这不是克妻是什么?”

路边的摊主一脸不信:“呿!向来只听说过克夫的,哪来克妻的?”

“嘿,怎么就没有了?我说你们这些人无知浅薄还不相信!知道隔壁天启国么?他们的皇帝就传出过克妻的名声,在他还是王爷的时候,连娶了四任妻子,四任妻子都在新婚之夜,莫名其妙暴毙!你们说这吓不吓人?”

买菜的大娘驻足听了许久,忍不住出声:“不是吧,有这么玄乎?”

有知情者摇摇头:“我也听说过,自从那克妻的名声传出去,那位王爷一时之间是令人闻风丧胆啊!谁家敢把女儿嫁给他,这不是明摆着把人往火坑里推吗?一直到了第五任妻子嫁进来……”

大娘小心翼翼接道:“又暴毙了?”

“那怎么能!”说话的那人想也不想地反驳,“这话可不能乱说,如今天启国的皇后正是那第五任王妃!人家活得好好的呢!”

大娘瞪大了眼:“其他的都死了,咋这一个没死呢?命比较硬?”

“……”书生稍感无语,可众人纷纷瞧着他明显等着听答案,他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说不定是因为这个八字特别合呢?”

“那前头的几个八字就不合了?按理说这成亲之前就应该交换过生辰八字的呀,不合还能定亲?”大娘挎着篮子,一脸你莫欺负我读书少的表情。

书生:“……”

“可能这就是命吧,有些人天生不和,有些人就是天作之合,命运之事谁说的准呢?”书生清了清嗓子,“让我们回到秦家着火这个话题,我赌一贯钱,肯定是那新姑爷克妻!”

……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听到了吗?小侯爷,大家都说你克妻呢,有什么感想?”无意间听了一耳朵八卦,阿满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季明轩脸色漆黑如锅底:“都是谁造的谣!这件事和我屁的关系都没有好吗?这都能让我背锅!”他咬牙切齿,“别让小爷逮住是哪个王八羔子造谣!”

“天底下真有这么稀奇的事?”虞甜眼里流露出惊讶的情绪,“连娶四任妻子,都在新婚之夜暴毙,这也太奇怪了!”

她摇了摇头:“都说无巧不成书,可我却相信太多的巧合合在一起,一定是人为。”

傅凛知慢悠悠品了口茶:“你猜的不错,那位皇帝我见过几次,性子古怪乖戾。那些莫名其妙暴毙的王妃,都是他自己杀的。”

虞甜瞪直了眼回头看他。

她还是第一次见傅凛知用这种词来形容一个人,不由真情实感地吐露出声:“这世间竟还有比你更难搞的人吗?”

话一出口,她便往下意识捂住了嘴。

糟糕,祸从口出!

果不其然,傅凛知抬眉似笑非笑盯着她:“我很难搞?”

虞甜尴尬地眨了眨眼:“亿点点吧?”她凑上来卖乖,“你就给我讲讲嘛,我特别好奇!世上竟然有比你还难伺候的人!”

连杀四任妻子,这听上去比傅凛知还可怕啊!

他虽然凶残暴戾,至少她还活的好好的,唯一一次死还是自个儿的原因。

傅凛知没听出来,轻哼一声偏过头去,勉为其难满足了虞甜的好奇心:“那是她们该死。那皇帝当时还是王爷,战功赫赫,处境和当年的我比却好不了多少。”

“彼时他刚打完一场胜仗,班师回京迎来的不是奖赏,而是变相软禁。朝廷收了他的兵权,在他的酒水里下毒使他成了个废人,将在软禁在府里。那四位妻子,表面是来架他的,其实都是各方势力派来监视他,企图悄无声息整死他的眼线。”

傅凛知勾了勾唇,觑了眼虞甜:“你猜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做?”

虞甜毫不犹豫:“杀了她们。”

傅凛知的心狠她从不怀疑,面对对他有威胁的人,他会毫不犹豫的解决。

这么说来,当初的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仅仅只是被软禁起来,待遇的确算得上是好了。

傅凛知眉眼微弯,看上去有些愉悦,他微一颔首:“不错,他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区别在于我会直接杀,而当时的他和被拔了爪牙的狮子没什么两样,只能找个借口让她们死了。”

虞甜点点头:“那第五任王妃呢?”

傅凛知想起那人在他面前喝醉酒时,那张又野又痞的脸上难得浮现一抹温柔,他将杯中酒饮尽,懒洋洋勾唇:

“她呀?一个被推过来替嫁的倒霉蛋罢了!一开始呢,我觉得她胆小如鼠,留着逗弄逗弄也挺有意思。”

“后来发现她其实胆大包天,连我都敢骗!只是这时候,已经放不下了。”

他低低一嗤,像是在笑自己,也像是在笑别人。

……

虞甜手撑着下巴,满眼艳羡:“听起来,是一对神仙眷侣呢!”

傅凛知不悦挑眉:“我们不是?”

虞甜酸酸地道:“天启皇帝可只娶了皇后一人,为她空置后宫呢。”

傅凛知忽地挑唇一笑。

“不远了。”

虞甜不明所以皱了皱眉:“什么不远了?”

傅凛知没回答。

在经历了几天蹭吃蹭喝蹭住后,秦老爷终于慢慢暴露了他的目的。

他开始带着季明轩出入各种他名下的产业。

一开始只是钱庄米店这种正规的地方。

后来还涉及到地下赌场拳击场这类灰色地带。

季明轩每次和他出去后回来脸色都臭的不行,嘴里骂骂咧咧:“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小爷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黑心的人!必须得死,死一万次都不够!”

他刚说完,脸色一变,又跑出去狂吐。

其他人一脸见惯不惊。

阿满摇了摇头:“这都吐了几次了,看把孩子给折腾的!”

虞甜眼神担忧:“就他这样,再去个几次,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受得住……”话音刚落,一只手扒在桌上,吓了她一跳,原来是季明轩吐完回来了。

他脸色虚弱,蜡黄蜡黄,宛若刚被人挖了腰子一样,看的人心酸不已。

身残志坚啊这是……呸呸呸,什么身残!

“那禽兽跟我说,明晚要带我去个地方。”

他现在称呼秦老爷都直接叫禽兽。

秦狩,可不就是禽兽嘛!

“估计是要让你接触人口拐卖的生意了。”虞甜打起了精神。

阿满心里存有疑惑:“秦老爷怎么确定小侯爷一定会听他的话呢?如果带他去了,到时候他不肯入伙怎么办?”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和秦狩一样没有良知的。

正常人看到这些被拐卖的少女,更多的反应是震惊愤怒吧?

傅凛知长睫微垂,慢悠悠地道:“利诱不成,不是还有威逼么?”

虞甜点点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小侯爷不同意,他大概率会采取一些强制措施,又或者用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抓住他的把柄来要挟他,不得不为他办事。”

惊蛰眨了眨眼睛:“实在不行的话,噶了再重新找一个呗!多大点事儿啊!”

原本困顿不堪的季明轩顿时打了个激灵:“等等!怎么越说越吓人了?”

傅明礼贴心地道:“先提前让你适应一下。”

季明轩:“……”

我谢谢你啊。

天色黑了下来。

秦府外面停了一辆马车,眼见着季明轩弯腰上了车。

马车驶远,惊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走。”

几人分开行动,远远地缀在马车后头。

马车里,季明轩搓了搓手,想到众人此时都跟在他身后保护他,顿时就觉得安全感满满。

突然记起一事,他眼波微动,看向马车里的秦老爷:“岳丈大人,我参加比武招亲大赛的时候听说,赢了比赛就可以得到一件宝物,不知那件宝物身在何处?”

这老东西,这么多天了,愣是提都没提一句!

他之前委婉暗示过好多次,对方愣是装听不懂一样,如今不能再拖了!

秦老爷一顿,摸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贤婿说的是赤莲草吧?也怪我,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给忘了!”

他拍了拍季明轩的肩膀,打着包票:“你放心,该是你的东西迟早会是你的,那赤莲草如今就在我库房存放着,等今晚回去,我就把它转交给你。”

这草虽然珍惜,对他却没什么用处,既然季明轩感兴趣,拿来做个顺水人情也不错。

“说来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这赤莲草,还是阿苏偶然寻到的,没想到竟会交给她未来的丈夫。”

季明轩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心里一个咯噔:“您说这赤莲草,是秦小姐找到的?”

秦老爷点点头:“对啊,我这女儿本事可不小,我在外面的许多生意,有时候实在忙不过来就会交给她去办,这赤莲草就是她一次外出带回来的。”

又委婉地打听了一下时间,据说是今年六月份。

季明轩眉头无意识紧蹙。

江漓带来的赤莲草?

这会不会也太巧了!

正好他们需要,她就有。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莫非她早就料到他们会来锦城?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表嫂是突然失踪的,表哥为了找表嫂一路追到这里,又在调查失踪案的时候遇到了真正的秦苏,得到赤莲草在锦城的消息,才决定前往。

事发突然,这一系列行程,别说外人,连他自己都不可能知道!

江漓又怎么会提前预知?

等等。

季明轩仔仔细细将这几桩事回忆了一遍,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们好像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几件事情看上去没有任何联系,可实际上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表嫂失踪是人为,以表哥对表嫂的在乎,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找过来。

表嫂被黑水寨的人抓住很有可能是个意外,而他们碰上江漓,却又不像是意外,更像是对方有意为之!

通往锦城的路有很多条,而江漓却正好和他们走的一路,还那么碰巧的马车坏了,挡住他们的去路。

秦家那么有钱,这种突发状况难道没有事先想到吗?随身带一个会修马车的人也不是什么费力气的事。

为什么偏偏会让他们遇到呢?

再后来,他们得知赤莲草出现在秦家。

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是有人故意在引着他们来到这里,季明轩突然细思恐极,心跳个不停。

不过转而一想,他都能猜到的事,表哥难道猜不到吗?

他为什么不说出来?

季明轩疑惑不已。

“贤婿,贤婿?”

季明轩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一抬头正好对上秦老爷探究的目光,对方语气依旧很温和:“我叫了你好几声,你在想什么呢?”

他神色淡定:“小婿在想,岳丈大人今晚究竟打算带我去哪里?”

季明轩的确很好奇。

鸣玉坊不是已经被封了吗?

看秦老爷这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打算带他去其他据点?

他不由自主打起了精神。

秦老爷哈哈大笑起来,语气颇有些神秘:“自然是个好地方!你且等着瞧吧!”

马车在一处建筑前停下,季明轩下了马车,抬眼一看:竟是座成衣坊。

那边秦老爷已经率先进了门,季明轩没有过多的犹豫,紧跟着进去。

入目便是琳琅的成衣,各式各样,男女老少的款式都有。

大晚上看着一件件衣裳挂在那儿,你别说,这感觉还真别说。

季明轩有些纳闷,这姓秦的带他来这种地方做什么?给他买衣裳?他会这么好心?

只见有人为秦老爷撩开一件件衣裳,一道暗门露了出来。

季明轩:“……”

终究是他浅薄了。

秦老爷回头看向他:“愣着做什么?快进来啊!”

季明轩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抬脚跟过去。

……

此时,外面的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阿满对着掌心哈了一口气,语气纳闷儿地嘀咕:“一座成衣坊有什么好逛的?怎么那么久还没出来?”

虞甜裹紧了身上傅凛知的披风,皱了皱眉突然道:“这是锦城最大的成衣坊。”

阿满没有听出什么,一头雾水:“所以呢?那也没有人大晚上来买衣服的呀!”

傅凛知却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仰头看着眼前的建筑:“这座楼从表面上看大的不像话,都够锦城所有人一年的衣服了。”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行:“走!”

阿满站在原地满脸懵逼:“什么情况?”

惊蛰拍了拍她的肩膀叹口气:“正常来说,一家买衣服的店是不会修建的这么大的。除非……”

阿满扭头:“除非什么?”

“除非里面另有乾坤。”

——

“第八个。”季明轩暗暗在心里道。

他一共经过了八道暗门。

眼前终于出现一片光亮,视野也豁然开朗。

秦老爷回头递给他一张面具,自己也戴上了一个。

季明轩没有提问,接过戴上。

踏进去,里面温暖如春,面前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觥筹交错,人来人往,与外面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压根儿想象不到一座普普通通的成衣坊内里,竟然藏着这样一处地方。

难怪之前惊蛰私底下快把锦城翻过来找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异样。

这谁能想到呢?

“岳丈大人,这里是?”季明轩毫不掩饰眼底的震惊。

秦老爷看起来很满意他的反应,扬了扬手臂朝他介绍:“这里是极乐坊。”

季明轩:“……”

好你的!

倒了个鸣玉坊,又来个极乐坊。

难怪不痛不痒。

季明轩表现的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秦老爷见状,微微笑道:“不必紧张,适当的放松一下,对身体好。”

“……”季明轩眼神迟疑,“可是,可是万一阿苏知道了……”

“哈哈,男人嘛,有哪个不是这样?这很正常!放心,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秦老爷说的冠冕堂皇。

季明轩心道,真正爱女儿的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么?

不会。

可见秦老爷谁都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连他依旧很不自在,秦老爷好奇地开口:“你以前都没来过这种地方吗?”

把花街柳巷当成自己家的季明轩一脸忸怩:“没有,这还是第一次。”

做戏嘛,谁还不会似的!

瞧他跟个愣头青似的,秦老爷心里又是满意又是鄙夷,这种人最好拿捏不过了。

稍微让他尝点甜头,他便能沉溺在这温柔乡里,供他所差遣。

“那今晚便好好放松一下。”秦老爷朝着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季明轩也笑的纯良无辜。

——

如果说鸣玉坊还披着文人雅客爱好的风雅外皮,这极乐坊就是彻彻底底的纸醉金迷销魂窟。

不小心看到一个女子白花花一片的季明轩差点儿自戳双目。

妈的,又想吐了!

接下来,季小侯爷分外老实,一双眼睛再也不到处乱看,见他如此拘谨,秦老爷便让他去房间里坐坐。

季明轩自然不会以为是单纯的坐坐,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应付一个总比应付无数个要好,自从他进来,这些女人的眼神都快把他吃了。

果不其然,刚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熄灭有问题的香炉,倒掉下了药的酒,正无事可做的季明轩躺在椅子上喝水,杯子还没有沾到嘴,就见四个香气飘飘风情万种的大美人进来了。

季明轩端着杯子的手一抖,差点儿没洒一身:“……”

禽兽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一个还嫌不够,一来就是四个!

这是生怕他不动心啊!

这四个美人分别叫阿梅,阿兰,阿竹,阿菊。

当然,美人的名字自然不可能这么土,实在是季明轩懒得去记了。

四个美人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尤其在季明轩的条件外形都是极品的情况下,几人争先恐后,你挤我我挤你,眼珠子都快争红了。

尤其是得到上面的吩咐,这位还是个雏儿。

这年头洁身自好的男人可不多,遇到一个那都是运气!

“这位公子……”成功抢到距离季明轩最近的位置的阿梅抬起手就要靠过来,就见这人一脸忧愁扭过头。

“这位姐姐,我遇到个十分困扰我的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

阿梅一哽,不知为何有种回到小时候上学堂被夫子提问的那一刹那,她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咳咳,你说。”

季明轩的目光扫过几位美人,徐徐开口:“你们说,我有未婚妻,未婚妻贤良貌美,家世尊贵,我与她定亲已是我高攀,可我还背着她来这种地方找乐子,我成了什么?”

阿梅脱口而出:“人渣啊这还用说!”

另外三个美人同时扭头看她。

季明轩:“……”

倒也不必如此直接。

阿梅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其实也不一定,得分情况。”她软着身子要靠上来,媚眼如丝,“男人嘛,有几个不偷吃的?”

季明轩往旁边一让,阿梅一屁股栽倒在地,先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皱眉就要发怒:“你!”

季明轩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对不住这位姐姐,我心里还是不能背叛我的未婚妻。”

阿兰看的一阵感动,眼泪汪汪的。

阿菊却轻嗤一声:“公子说的这话好没道理,都来了这种地方了,还说自己不想背叛未婚妻,怎么?是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来的?”

阿竹胳膊肘撞了撞她,示意她少说两句。

阿梅从地上爬起身来,突然弯唇笑了:“公子,一回生二回熟嘛,你第一回来心里还有负罪感,第二回来那负罪感就淡了许多,第三回第四回,奴家保证让你连你未婚妻都忘了是谁了!”

季明轩断然道:“不可能。”

阿梅怔了一怔,心道难不成还真是个情深义重的?就听他语气郑重补充:“我未婚妻她比你好看。”

四人:“……”

阿梅:“……”简直岂有此理!

她红唇微勾,眼里攒动着怒火:“她比我好看,床上功夫却不一定比得上我,公子不若试试再下定论?”

季明轩仔细思忖一番,眼神出现了明显的动摇,几人眼里不由露出鄙夷之色。

男人都是一个货色,刚才口口声声说着不能对不起自己的未婚妻,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开始动摇了?

这种人她们见多了,比那些一上来就急色的人更虚伪恶心!

季明轩主动开口:“我也拿不定主意,几位姐姐看不如这样,我们掷骰子定输赢,输的任凭赢的处置如何?”

阿梅顿时会意过来,眼神意味深长:“哦——原来公子是想玩些花样,早说嘛,奴家又不是不答应!”

她暗暗朝其余几人使了个眼色。

房间里就有玩乐用的骰子,阿梅大马金刀往凳子上一坐:“公子想怎么个玩法?”

这里的人,除了学习琴棋书画,这些娱乐的东西也是基本功。

季明轩随口道:“就比大小吧,我只会这个。”

听了这话,几人眼里顿时闪过意味深长,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以示公平,阿梅和季明轩都未参与摇骰子,而是面色冷酷的阿菊来摇。

清脆的骰子声晃动,季明轩懒洋洋听着,声音一听他便迫不及待地道:“大,就大吧。”

十分随意的样子,一看就是门外汉。

阿梅眼里掠过一抹鄙夷,娇娇地笑道:“公子既然选大,那奴家就选小吧。”

阿菊将骰盅往桌上一掷:“开了。”

骰盅一解开,阿梅脸上的笑意缓缓僵住。

三个骰子,两个点数为六,一个点数为一,加起来点数是13。

竟还真是大!

季明轩也一脸震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瞎猫碰上死耗子:“啊!我赢了?”

呵,必定是运气!

阿梅坦然笑了笑:“没错,这一局是公子赢了。”她挑了挑眉瞧着季明轩,眼神勾丝,“所以公子想给奴家什么样的惩罚呢?”

季明轩一脸认真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指着桌上的酒:“不如就喝酒吧。”他还指了指另外三人,“你们三个也一起喝!”

说完眼神特别得意,像是觉得自己的主意简直太棒了。

四人:“……”

阿梅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

呵,男人,故意把她们灌醉,想为所欲为,真当老娘混迹风月场所多年,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

那就试试看醉的到底是谁吧!

她含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二话不说喝了下去。

其他人也笑吟吟地喝了酒。

季明轩连连鼓掌:“痛快!女中豪杰啊!”

第二局开始,阿梅抢先一步,坚定地选了大。

季明轩一脸后悔自己嘴慢一步,不情不愿地选了小。

结果开出来三个二,两个一,点数为5,毫无疑问,是小。

阿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这么玄乎的吗?

她暗暗瞪了眼阿菊:你不行啊!

阿菊高冷的表情隐隐有一丝崩裂,心里委屈的不行:她摇出来明明是大啊!

见鬼了?

阿梅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新手保护期。

没关系。

他也就只能得意这两把!

结果接下来她就没赢过。

“……”

四人喝得晕头转向,歪的歪倒在椅子上,躺的躺在地上,还有趴在桌子上的……

阿梅醉的意识不清了,还在放狠话:“来!继续!谁怕谁啊!”

季明轩摇了摇头:“不能喝了,再喝人都该傻了。”他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太对,“哦,本来就挺傻的。”

这四个姐姐,还真以为她们那点小动作能瞒得过他。

他在风月长裙混的时候,她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毫不夸张的说,这些都是他玩剩下的。

季明轩将地上的人捞起来扶到床上,深深叹口气:“不过呢,即便被卖到这种地方,也没有放弃活着的希望,也是不容易。”

他早就看出来,这四个人是在和他虚与委蛇,不料却被他反杀。

如果贸然说自己是来救她们的,以她们的戒心肯定不会相信,反而可能打草惊蛇,还不如灌醉了省事。

季明轩提起酒壶朝自己身上撒了点酒,两眼一闭往桌子上倒去。

接下来看他们的了。

——

这头虞甜他们也早就找到暗门混了进来,远远瞧见人人脸上都戴着面具,虞甜还暗道不妙,下一秒,一张狐狸面具递了过来。

虞甜惊讶地看向傅凛知:“你哪来的?”

傅凛知神色淡定:“方才在那成衣店里,看到墙上挂着许多面具,顺手就摘了两个。”

虞甜不由竖起大拇指。

极乐坊里人来人往,突然混进来的他们也并不突兀。

惊蛰和阿满指了指一个方向,示意她们分头行动。

虞甜则和傅凛知一起。

傅凛知刚走了两步,突然顿住。

虞甜不明所以地瞧了他一眼:“怎么了?”

傅凛知和她对视,不动声色压下喉间上涌的猩甜:“没事。”

虞甜并未怀疑,点点头:“走吧。”

极乐坊里四处都是靡乱的景象,撕去了白日里端庄克制的假象,大家在这里仿佛找到了真实的自我,那叫一个放纵。

虞甜心里一阵不适,眼前一黑,鼻尖传来淡淡的木质香,原来是傅凛知将她压在了怀里。

“别看,脏。”

他沉沉的嗓音落下来,透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虞甜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似乎只要他在身边,她什么都不用管。

“这里和鸣玉坊不太一样。”她想起刚才看到的,皱了皱眉。

傅凛知眉眼镇定,面上没什么情绪:“不过是撕去了那层外衣,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也对。”她声音停了停,“你说外面的那些女子,她们是自愿的吗?”

那些女子,腻笑着迎来送往,撒娇卖痴手到擒来,让虞甜一时有些分不清,她们脸上的笑容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

他们自以为的拯救,在她们眼里,又真的是拯救吗?

傅凛知眉头一挑,嗓音平稳:“我们没有权利干涉每个人的选择,但是我们可以给她们提供选择的机会。”

虞甜心境豁然开朗,弯了弯唇:“你说得对。”

如果有选择的机会,恐怕没有人愿意待在泥沼里。

两人一个扮演客人,一个扮演楼里的女子,穿梭在人群里倒也不显眼。

一楼都是嬉笑作乐的嫖客,二楼则是一间间房间,时不时还能从里面听得几句欢声笑语。

虞甜若有所思:“这极乐坊的布局,倒是和鸣玉坊很是相像。”她陷入回忆之中,“我记得,我在鸣玉坊的时候,和那些被拐来的姑娘都是关在负一层的地下室。”

她眼睛一亮:“所以这里,会不会也有负一楼?”

傅凛知点点头:“很有可能,四处找找入口。”

两人跟喝醉了似的,你扶着我我靠着你,歪歪斜斜地走在人群里,看似毫无目的,实则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虞甜无意间瞥见二楼秦老爷从某间房间里出来,连忙拉了拉傅凛知的衣服。

后者会意,抬手把她摁在墙上假装亲热,实则只是在她头发上蹭了蹭。

虞甜蓦地僵住,虽然意识到他什么都没做,可还是不受控制的慢慢变得面红耳赤。

看着对方没注意到这边,而是走向了另一间房间,进去了后就没再出来,傅凛知这才松开虞甜,低头一看就瞥见她通红的耳尖。

即便看不到她的脸,他也能想象她此时的模样。

傅凛知翘了翘唇,心情不错:“走吧。”

两人终于找到疑似负一楼入口的地方,歪歪斜斜要往里面去:“净房!净房呢?老子快憋不住了!”

听到傅凛知骂骂咧咧的话,虞甜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

这人自从演过了傻子以后,形象那是一去不复返,演戏都毫无压力了。

门口的人连忙扶住他:“这位客人,这不能进!净房不在这儿,在那边呢,您走错了!”

他好心给傅凛知指了指方向。

看来就是这里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虞甜从侍者手里接过傅凛知,手不小心碰了一下对方:“不好意思啊,他喝多了。”

侍者感觉到轻微的刺痛,以为是指甲刮到,也没在意:“没事,你往那个方向……”

他话还没说完,眼前一片模糊。

傅凛知扶住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和虞甜一起把人往里拖:“往哪个方向,你还没说完呢!”

进了楼梯,傅凛知找了个漆黑的角落颇为嫌弃地把人一扔:“你那药能撑多久?”

虞甜弯了弯唇:“放心吧,没有一个时辰他醒不过来,只要别被人发现他在这里。”

傅凛知点点头,望了眼楼梯通往的方向,眯了眯眼:“走。”

两人小心翼翼顺着楼梯往下,没发出一点声音。

快到出口,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对话。

“最近日子不好过啊!鸣玉坊都被抄了,你说咱们这儿还能撑多久?”

“想什么呢?这里这么隐蔽,外面的人怎么找的过来?”

谈话的是两个守门的守卫,就站在楼梯口的地方。

“那可不一定!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好端端的,鸣玉坊怎么就没了?咱们主子在官府都有关系,可是却没有收到半点风声,你说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种事情就不是你我这种小人物能够操心的啦!这钱还是挣一天算一天吧,我打算再干个两年就回老家金盆洗手,总觉得这钱挣着心里不踏实……”

虞甜听到这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还知道心里不踏实呢!

她看了眼傅凛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

你左边,我右边。

傅凛知点头。

两人悄无声息来到说话的二人身后,其中一人正想开口,突然瞥见地上的影子多了两条,吓得一个激灵,正要尖叫出声,傅凛知及时一个手刀砍下去。

与此同时虞甜也解决了另一个。

她看了看地上两人的影子,一脸后怕:“差点儿没注意。”

解决了两个守门的,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取了钥匙溜了进去。

往里走很快出现了一排排牢房,里面零零散散关押着二十几名少女。

见到陌生人闯入,少女们有的流露出惊慌的表情,有的则一脸麻木。

虞甜看的心口发闷,来到一间牢房前:“你们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少女一脸警惕:“你们是什么人?”

虞甜抿了抿唇:“我说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信吗?”

其他人听到这话,纷纷看过来,神色不一。

“救我们?就凭你们两个人?少自作聪明了!你知道逃跑失败被抓回来的下场吗?”一位少女露出不屑的表情,很快又麻木地挪开视线。

众人原本燃起希冀的眼睛又重新黯淡下去。

虞甜眼神看过去,眼神忽地一定。

那是位姿容还算出众的少女,只是左眉上有一颗黑痣,她突然开口:“你是太常寺卿家的女儿?”

少女猛地抬起头,警惕地望向她:“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谁?!”

一开始她被拐卖,就告诉那人她的身份,企图让对方放过她,可别人根本不买账。

到了这儿,就算你是丞相府的小姐都没用!

后来她也麻木了,辗转到了这里,谁也不知道她原来的身份。

“我见过你。”虞甜嗓音平静。

少女皱眉:“不可能!”

盛京的贵女圈子就那么大,面前的人虽然戴着面具她看不清脸,可声音却很陌生,绝对不是她熟悉的人。

虞甜叹了口气:“我叫虞甜,这样说你有印象了吗?”

少女正琢磨着这名字挺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等她反应过来,猝然瞪大了眼,失声道:

“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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