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女士走出酒店,望着蓝天,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万万没有想到,霍立芸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她把她儿子当什么了?简直岂有此理!
晚上,等丈夫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符女士便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简单复述了一遍霍立芸的话,就足以令丈夫愤怒了。
盛老三气笑了,他毫不掩饰自己对霍立芸的不喜,在骂了一句“奇葩”后,便道:“你做得对,我们不需要跟这种人有什么交情。”
“回头别忘了跟儿子提一下,免得他以后大意,遭了人家的算计。”要是因为这种原因导致儿子将来家庭不幸福,他非得呕死,真正意义上的两情相悦,哪里容得下多余的人?
符女士应了一声,转头就如此这般地跟盛诀说了,“你也别怪妈妈自作主张,妈妈是怕你会吃亏,你得知道,女人,不管是什么年纪的女人,那都是不容小觑的。”
“我知道,没有怪您的意思。”盛诀赶忙接话,他只是意外,非常意外。
符女士认真观察着儿子的脸色,见他面上除了惊讶并无其他情绪,便稍稍放了心,“江瑜挺好的,你们两个以后好好过,别让不相干的人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有问题就及时沟通知道吗?”
“我知道。”
符女士极尽可能地给儿子传授自己在婚姻上的经营之道,“感情的世界,经不得丝毫的背叛,有些事你可以不说,但是不能欺骗,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也一样。”
“忠诚和信任是很重要的,儿子,你懂我的意思吗?”符女士深深看了盛诀一眼,盛诀心神一动,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符女士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脸,她拍了拍儿子的肩,就走了。
这之后,盛诀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他转头就把这件事告知了江瑜,江瑜大为震撼,莫非,上辈子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所以,盛诀才会和霍莲彻底断了来往?
所以,这才是她至始至终都没在盛诀的朋友圈里听说过霍莲这个人的原因?
上辈子的事已不可考究,但此刻,江瑜偏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上前一步,一把将他抱住,她的手环放在他的身后,脑袋埋在他的身前,侧耳感受着他心跳的声音。
盛诀……他自然是紧紧回抱住怀里的人,彼时,他唇角微扬,眼眸带笑,原先还有些不满的情绪好似在这一刻消散殆尽,至于什么霍莲、霍立芸之流,仿佛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盛诀觉得女朋友非常上道,此时,他听见江瑜道:“我们什么时候去东城啊?”按照江瑜的想法,赶紧走,离霍莲母女远远的,就不怕她们惦记她的男朋友了。
盛诀也不知是否考虑到了这项因素,但原本暂定于三日后的行程,就这么推前了,符女士知道后一点不高兴都没有,还兴致勃勃地催促他们早点出发。
加上盛父在旁边帮腔,“我有个朋友正好要到东城出差,你们跟他一起吧,彼此有个照顾。”
于是,才改到明天上午的行程再度推到晚上七点半,江瑜意外地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半过了,离出发不到三个小时,有必要这么赶吗?
不过,等她见到盛父的那位朋友,她又不说话了,盛诀介绍道:“这位是来自中都的杜叔叔。”
杜叔叔看看盛诀,又看看江瑜,目光接着落在他们十指相握的手上,顿时了然,他双眸闪过一丝笑意,不禁竖起大拇指,赞道:“眼光不错。”
盛诀纯当是在夸他,不过,很快他就看出来了,江瑜和这位杜叔叔竟也是认识的。
盛诀确实蛮意外的,印象中不苟言笑的杜叔叔竟然主动跟江瑜搭话了,而且言语间还带着丝丝轻松与熟稔,“你就不问问我,去东城干嘛?”
“不问。”江瑜毫不犹豫地摇头,“作为一个小老百姓,就要有一个小老百姓的自觉。”
杜叔叔面上顿时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不过,他到底没有反驳江瑜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叹道:“东城近年来的降雨量似乎有异啊。”
江瑜默不作声。
杜叔叔继续叹道:“好在东城终于决定要启动堤坝的修建工程了,想来,堤坝修建完成后,蓄洪方面应该能有所缓解。”
江瑜微怔,那个会在她25岁那年坍塌的堤坝,竟然是今年才修建的么?
江瑜眨眼,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有些微妙的表情,杜叔叔见到,眼眸微眯,忽然来了兴致,只听他问道:“你可知这回东城要修建的这个堤坝要耗费多少?”
江瑜撇嘴,脸上的表情却似更加地微妙了,耗费多少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堤坝它是个豆腐渣工程啊。
想了想,江瑜似有所指地道:“那可得仔细修着,要是办得好,这可是能传名千秋的。”可如果不行,唉,指不定就是遗臭万年了。
杜叔叔眼眸微闪,乐呵呵地应了一声,“你说得对。”
可之后,他倒是没再主动跟江瑜搭话,倒是盛诀忍不住盯着江瑜,那架势,像是她要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就誓不罢休一般。
江瑜打量着杜叔叔的脸色,小声跟盛诀说道:“这位杜叔叔是江氏的股东之一。”
江瑜默不作声。
杜叔叔继续叹道:“好在东城终于决定要启动堤坝的修建工程了,想来,堤坝修建完成后,蓄洪方面应该能有所缓解。”
江瑜微怔,那个会在她25岁那年坍塌的堤坝,竟然是今年才修建的么?
江瑜眨眼,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有些微妙的表情,杜叔叔见到,眼眸微眯,忽然来了兴致,只听他问道:“你可知这回东城要修建的这个堤坝要耗费多少?”
江瑜撇嘴,脸上的表情却似更加地微妙了,耗费多少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堤坝它是个豆腐渣工程啊。
想了想,江瑜道:“那可得仔细修着,要是办得好,这可是能传名千秋的。”可如果不行,唉,指不定就是遗臭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