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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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剑予你解脱,难言苦果 8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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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脸怒容的姜太后,韩珂的脸色煞得惨白,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越来越惧怕这个女人。姜太后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像一个对媳妇要求苛刻的婆婆,极尽病态。

“母后。”弈凡突然朝着姜太后直直跪下去,面色沉重道,“是儿臣自作主张,不怪皇后。皇后是被儿臣挟持……”

“哦?”姜太后的双眉斜飞入目,微微挑起,“哀家倒是好奇,陛下为何要挟持皇后,难不成皇后做了什么对不起陛下的事?”

韩珂面上惊慌不已,朝着姜太后跪下去,嗫嚅道:“臣妾没有……”

弈凡微微抬起头来,脸上复又挂上了暖暖的笑意:“害母后担心是儿臣的不是,母后就不要再怪罪皇后了。儿臣只是怀疑皇后与沈妃中毒一事有关,这才私自将她拉入了未央偏殿审讯。”

“是吗?”姜太后再次看向皇后的时候,脸上多出了几分玩味的笑,“那陛下审讯的结果如何?与皇后有关吗?”

“没有。皇后概不知情。”弈凡叹道,“此事只怪沈妃自己作孽,怨不得别人。”

姜太后一听,方才严肃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上前几步,忙扶起地上的韩珂,低低在她耳畔轻吟了一声:“好孩子,做得好。”

韩珂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弈凡在窦桂山的搀扶下站起来,对姜太后道:“怪儿臣不好,皇后昨日偶感风寒,母后快请太医为她瞧瞧吧。”

姜太后抿唇:“应该的。”

韩珂微微皱了眉,推辞道:“母后还是请太医先为陛下瞧瞧身子吧,陛下的胃病又犯了……”

弈凡冷冷扫了韩珂一眼,早就警告过她不许说,她还是说了。

姜太后恶狠狠瞪了韩珂一眼,斥道:“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

韩珂羞愧地低下头去。

弈凡叹了口气,“母后,儿臣的病是儿臣自己的事,怎么能怨瑶儿?”

姜太后不再说话,心里头对君皇后却种下了疙瘩。

韩珂在几个下人的陪同下回到未央宫,而弈凡则在姜太后的督促下回了承乾宫,拉着一帮子太医为他治病。

“皇后娘娘,你可算是回来了!”月彤一见韩珂,忙仔细打量了她全身上下,问道,“陛下有没有责罚你,娘娘你倒是说句话呀?”

回想起昨夜,弈凡推开屏风的那一刹那,月彤便不寒而栗。第一个感觉,便是自己的主子被沈慈那个小践人设计了;第二个感觉,便是陛下此次会对皇后娘娘用刑。

如今见韩珂安然站在她面前,除却浑身有些发热,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一颗心反倒变得更加不安:“皇后娘娘,你这个样子,该不会是被陛下废了吧?”

韩珂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故作老成地弹了弹月彤的额头,“月彤,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废后?本宫可是先帝下旨册封的,陛下是尽孝之人,怎么可能轻易违背先帝的意思,废掉我这个皇后?”

“那陛下都对娘娘说了些什么?”月彤叹道,“陛下是不是狠狠责罚了你?娘娘有没有伤着哪里,快让奴婢看看,奴婢早就命人备好金创药了。”

韩珂摇摇头,“没有。陛下什么都没做,我现在很好,只是有些饿了。”他们之间,什么都不需要说,很多事情都那么明了,有什么好说的?心意相通,不就好了?

“咦?”月彤越发想不明白了。

韩珂回忆起昨晚的情景,镇定了心神,问月彤:“沈珏现在何处?”

“自沈慈死后,他一直在柔仪殿守着。虽说宫中少有男子出入,但他进宫是陛下允许的,所以宫里的人也没赶他走。”

“他看上去伤心吗?”韩珂又问。

月彤摇摇头,“他与沈慈的关系本就不好,又得知沈慈是想借助他陷害皇后娘娘,对沈慈的印象就更差了。他之所以在柔仪殿守着,是因为担心有人将此事传出去,影响皇后娘娘的声誉。”

韩珂抿了抿唇,点头道:“他倒是个明白人,可以重用。”

大约到了傍晚的时候,养心殿来了人,说是太后娘娘有事要问皇后,请皇后去养心殿走一趟。

韩珂早料到姜太后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亲儿子失踪了一整夜,她一定很想知道这一夜弈凡都做了些什么。

弈凡与姜太后之间早已生出些嫌隙来,昨夜的事那么尴尬,弈凡自己是绝对不会说的,所以姜太后只能从她这个皇后下手了。

月彤心中一紧,相询道:“皇后娘娘,那传话的公公语气怪怪的,咱们还是称病,改日再去看望太后娘娘吧?”

韩珂正了正衣襟,淡然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梳洗之后,韩珂略施粉黛,换了一身衣裳,去见姜太后。

养心殿门口没有人,韩珂便兀自走了进去。

姜太后早已遣散了所有的下人,见月彤跟在韩珂身后,便对月彤道:“你先下去吧,哀家有些私话要同皇后说。”

月彤望了韩珂一眼,韩珂微笑着朝她点点头,月彤这才默默退出养心殿。担心皇后会出事,她又赶忙差人去承乾宫通知弈凡。

“瑶儿。”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姜太后的面色缓和下来,她用从前那般慈祥温和的声音唤了一声。

韩珂忙上前一步,本能地喊她“祖母”。只有称她为“祖母”的时候,韩珂才不会那么紧张。一个婆婆也许会对媳妇有莫大的意见,但是作为外祖母是绝对不会呵责自己的小小外孙女的。

“唉……”姜太后长长叹了一口气,“祖母老了,连你舅舅都不能理解我了。”

“怎么会?”韩珂辩解道,“舅舅心里头是很爱祖母的。”

“是敬重,不是爱。”姜太后纠正道,“凡儿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哀家知道,哀家做了许多强迫他的事,他心里头对哀家的爱早就被哀家磨尽了。现在的他只是敬重哀家,但是他对你是不同的。”

韩珂脸上微微露出尴尬的神色来,扯嘴道:“能有什么不同?舅舅对祖母是亲情,对瑶儿也只有亲情。”

姜太后忽而扼住了韩珂的手腕,面色清冷,语气暗沉道:“不是的。祖母看得出,你舅舅对你,不仅仅是亲情!”

“祖母……”韩珂心下一慌,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不小心抢走了姜太后的宝贝儿子,姜太后正在兴师问罪。

“乖瑶儿,告诉祖母,你们昨晚一整夜都呆在一起吗?”姜太后漆黑的瞳仁紧紧对着韩珂的视线。

韩珂努力想要将自己的手腕抽回来,却不想姜太后握得更紧,“快告诉祖母。”

“是,昨晚瑶儿一直和舅舅呆在一起。”韩珂只得实话实说。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姜太后又问。

“什么都没做。”韩珂低声喃喃,她努力地想要正是姜太后的眼睛,可一旦对上了她的那双眼睛,她就胆怯得不敢再撒谎。

“真的?”姜太后眼峰一扫,宛如一把锐利的寒刀猛然扎向韩珂的胸口!

“真的!”韩珂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在姜太后面前万万不能露出惊慌之色,这样的道理她早就明白。

姜太后忽然皱了眉,甩开她的手,怒斥道:“没用的东西!给了你们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居然不知道要好好把握!”

韩珂微微低下头去,不敢反驳。

“这么说来,你至今尚是处子之身?”姜太后的额角已经微微挑起,青筋显露,可见她内心的焦躁与愤怒。

韩珂望了望自己的小手,这双手虽然帮过舅舅,可她确实还是处子之身,手臂上的守宫砂清晰可见,她无从辩驳,答:“是。”

姜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沈慈已经死了,你难道还希望祖母再为你舅舅纳妃吗?祖母只是想抱个孙子而已,有那么难吗?!”

韩珂干涩地舔舔唇角,苦着张脸,道:“这种事情,只有瑶儿一个人急也没用。舅舅不愿意碰我,我也无法勉强他。”

“怎么就不能勉强?!”姜太后面上一狠,朝着地上的皇后,狠狠掷出一包东西,“你可以学学沈慈,在你舅舅的饭食中下一些**的大补药……哀家相信,当一个男人意乱情迷之时,女人只是泄yu的工具,他绝不会注意你是谁的!”

韩珂心头重重一击,完全没料到姜太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姜太后是要她当舅舅泄yu的工具吗?她是要她在舅舅的饭食中下春.药,逼着舅舅就范吗?

“瑶儿若是这么做了,与沈慈又有什么区别?”韩珂的胸口堵着一口气,一直以来,她都不敢违逆姜太后的意思,可这一次她做不到。

“区别就是,倘若凡儿得到了沈慈,他也未必会珍惜沈慈,但凡儿若是得到了你,一定舍不得伤害你。”姜太后没料到‘君初瑶’敢直言顶撞,冷冷望向她的眼底。

韩珂垂眉,“可我不希望这样利用舅舅。”

“哀家不管!”姜太后神色一狠,“三天时间,哀家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你不能与你舅舅圆房,就别怪哀家不念旧情!”

韩珂咬了咬唇,终是抬起头来,直直对上姜太后的视线,问:“若是三天内,瑶儿未能与舅舅圆房,祖母会怎么处置瑶儿?”

姜太后突然重重扶开韩珂的手,啪得一下,将她纤瘦的左手狠狠摔在了桌角,拧眉暗瞪了她一眼,道:“废皇后!”

韩珂的肩头瑟缩了一下,如遭电击,僵立在原地。当初要立皇后的是姜冉,如今要废皇后的也是姜冉,这女人到底置情爱于何地。

“听明白哀家的话了吗?”姜太后冷冽的眸光紧紧注视着韩珂,伸手强行勾起她的下颚,逼着她与她对视。

韩珂苦笑一声,道:“祖母,瑶儿明白了。能够嫁给舅舅,是瑶儿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倘若……有一日,瑶儿被废,也希望祖母代替瑶儿好好照顾舅舅。”

姜太后暗瞪了她一眼,“不识好歹!”

韩珂不愿顶撞这个怒极的女人,只能笑着,那么卑微。

“哈哈哈哈……”养心殿的偏殿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凄厉而轻袅的笑声,“逼迫外甥女给舅舅下春.药,这样有违伦理的事情也就你做的出来!”

那女子的声音极大,在空旷的养心殿反复回荡,韩珂疑惑地望向姜太后,问道:“祖母,偏殿里头是什么人在说话?”

姜太后的面色变了变,脸上怒意堆积,比方才同韩珂说话时更加生气,冲着内殿嘶吼道:“小践人!你给我闭嘴……”

“我就要说!”那女子的声音更大了,“你自己敢做,还不怕我说吗?如今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犯得着对你低声下气吗?!”

“你这个疯子!”姜太后怒斥,右手狠狠砸在桌案一角,桌案上的茶壶应声而倒,砸在青石板地面上,很快便碎片四溅。

“祖母,你的手怎么样?”韩珂注意到姜太后的右手出了血,慌忙上前,要替她包扎。

姜太后却甩开她的手,浑然感觉不到右手上的伤口传来的疼痛。一个人的心中藏着难以磨灭的仇恨,肌肤的痛于她而言便会变得微不足道!

“哈哈……你生气了!你总是那么容易生气!”那个女子的声音更加凄厉,她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姜太后,恶毒的语言一句句从偏殿传出,“先帝就是讨厌你这样的倔脾气!所以,他到死都宠着我!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黄脸婆!”

韩珂听到这里,已经隐约猜到了屋子里的人是谁,忙转身问姜太后,“祖母,瑜妃不是应该在幽巷推磨吗?怎么会在养心殿?”

姜太后淡笑着望了一眼韩珂,“傻孩子,她不是瑜妃,你听错了。瑜妃还在幽巷推磨浣衣呢,先帝有那么多妃嫔,她只是一个罪妃而已。”

“是吗?”韩珂将信将疑,“既然她只是一个罪妃,祖母就不要同她一般见识,随她吵去吧。最好是将她迁出养心殿,免得影响了祖母休息。”

姜太后拍了拍韩珂的手背,笑道:“好,只要瑶儿听话,一切就照瑶儿的意思来办。”

“呵……呵呵……”那女子听到韩珂与姜太后的对话,笑声中夹杂着讽刺的意味,“祖孙情深啊!哈哈……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太后娘娘,这皇后究竟是该叫你母后呢,还是该叫你祖母?这辈分可都乱了套了!先帝担心的事情正一件件发生……”

韩珂感觉到姜太后的愤怒,担心姜太后会忍不下这口怒气,于是冲着内殿的人怒斥道:“你给本宫闭嘴!”

“她是不要命了……”姜太后的唇角讥诮的勾起,夹杂着几分讽刺,“可惜哀家偏偏不让她死,哀家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哀家要将先帝欠我的,从她身上一件件讨回来!”

“祖母息怒,祖母别跟那种人一般见识。”韩珂有些害怕,隐约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就好发生。

瑾娘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慌忙从大殿门外赶进来,上前一步,扶住姜太后,安慰道:“太后娘娘息怒,瑜妃她已经完全疯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瑜妃……”韩珂低低呢喃了一声,“想不到被关在屋子里的人真的是瑜妃。”

瑾娘意识到自己失言,又连忙替姜太后解释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这些年,太后娘娘对瑜妃已经一再忍让,可她居然在太后娘娘五十大寿那晚突然从幽巷里逃出来,闯到太后娘娘的寿宴之上,大吵大闹,肆意辱骂太后。太后娘娘寿宴那晚来了太多宾客,为了防止她到处胡说八道,损害皇家的颜面,太后娘娘这才不得不下令将她关押在了养心殿……”

韩珂若有所思,想到姜太后对瑜妃的恨,她竟有些不相信瑾娘的话。

姜太后起身,对瑾娘道:“瑾娘,你同皇后慢慢解释,哀家这就去会会那小践人!”

“是。”瑾娘默然答道。

韩珂也想跟进去看看情况,却被瑾娘一把拉住,威胁道:“皇后娘娘还是先听奴婢把话说完吧。内殿乱糟糟的,怕污了皇后娘娘的双眼。”

韩珂的手臂被瑾娘扼住,于是微微放松身子,目光坦然望向瑾娘,问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对瑜妃用了私刑?”

“奴婢不敢乱说。”瑾娘微微点了点头,又道,“太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有权对罪妃用刑,怎么能算是用私刑?”

韩珂被瑾娘问住,但看瑾娘的表情,瑜妃现在的状况必然很惨。

“皇后娘娘不用担心,太后娘娘只要同瑜妃说上几句话,瑜妃很快就会安静下来的。”瑾娘见韩珂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忙安慰道。瑾娘跟在太后身边二十多年,虽然太后心冷,但她并不是冷血之人,她是看着这个小皇后长大的,自然不希望她因为瑜妃的事而触怒了太后。

“好。瑾娘,本宫相信你。”韩珂静静在大殿守候着。

“啊——”

忽然,内殿传来女子悲惨凄厉的哭喊声,“姜冉,你不是人!你是个恶魔!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陛下的宠爱!”

韩珂的心拧成一团,望向瑾娘,问:“要不要进去劝一劝,祖母可别伤了自己。”

瑾娘也隐隐有些担心,毕竟偏殿之中只有瑜妃和姜太后二人,瑜妃虽然手脚被缚住,也难保她不会垂死挣扎。

“皇后娘娘在大殿守着,奴婢这就进去看看。”瑾娘慌忙转身,放开对皇后的束缚,兀自向着偏殿的方向走去。

自瑾娘进去之后,偏殿内传出的哭喊声越来越大,瑜妃几乎将姜太后祖上的所有先人都骂了一遍。

“啊——”又是一声尖利的哭喊,瑜妃已经沙哑的声音在整个空寂的养心殿上方回荡,“混蛋!姜冉你混蛋!你活该抱不了孙子!你活该一辈子守寡!”

韩珂再也受不了这种焦心的等待,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向偏殿……

韩珂没有推开大门,只是好奇心驱使,视线不由地留驻在门缝中,那一刹那,韩珂便后悔了。

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涌上心头,令人不禁一阵干呕,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后,面目全非的女子闯入眼帘,鲜血淋漓,完全辨不清她的五官。

“是谁?”锦娘移至,猛地大开门,便看到一脸苍白的君皇后,她的眼眸充斥着对此事的愤懑。

见此,瑾娘一脸担忧,后,忙不迭地拉住失神的皇后,故意放高声音:“皇后娘娘,都跟你说了,这践人伤不了你祖母,怎么又过来了?”说吧,忙给她使了个眼色。

韩珂回了神,旋即收起自己的眼神,跟着锦娘进了内殿。

殿内的中央放着一个一米来高的瓮,瓮中那个已经不辨眼鼻的女子应该就是昔日的瑜妃。

韩珂差一点就惊呼出声,但一想到姜太后正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反应,她冷静下来,面若冰霜的对上瑜妃的视线,斥道:“你给我闭嘴!”

韩珂的双肩一直在瑟缩,姜太后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上前一步,悄悄揽住了韩珂的双肩,笑着安慰道:“瑶儿别怕,一个畜生而已,哀家并不在乎她说些什么。”

“是,瑶儿不怕,瑶儿只是生气而已。”韩珂的目光撇开,不敢再看向瑜妃。

瑜妃似乎已经忘却了身上的痛楚,继续以一种恶毒的目光瞪着姜太后,满嘴的脏话,“你的宝贝儿子抢了我祉儿的皇位,还抢了我祉儿的妻子。可是,那又怎样?你还是抱不上孙子!舅甥成亲,那是注定要遭天谴!”

姜太后终于愤怒地一拍门框,斥道:“来人!给我拔了她的舌头,看她如何说话!”

韩珂心中一紧,两个字脱口而出,“不要!”

“瑶儿别怕,她已经没有双腿双手,留着她的舌头也没有任何意义。割了她的舌头,哀家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姜太后的声音在韩珂的头顶响起,夹杂了无尽的残忍。

“祖母……不要。这样太残忍了。”韩珂的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姜太后现在的做法与汉朝蛇蝎心肠的吕后又有什么区别。她是要将瑜妃做成人齿啊……。

“瑶儿,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很多事情都狠不下心来,所以到现在都没能与你舅舅圆房。”姜太后拍拍她的后背,捂住她的眼睛,而瑾娘已经带着剪刀向瑜妃逼近。

姜太后的话刺中了韩珂心中痛处,一时之间只得将染满泪水的一张脸埋入了姜太后怀里吗,抖动的双肩诉说着她的恐惧及愤懑。

“不……不要……姜冉,你疯了!你已经完全疯了……”瑜妃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那把朝着自己逼近的剪刀。

姜太后突然仰天大笑:“哀家听说,先帝当年最喜欢你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总能哄先帝开心……你就要去见先帝的,哀家先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能在他面前说出什么花言巧语来!”

“不……姜冉不要!”瑜妃惊恐着躲避,无奈她的双手双腿已经被斩去,只能哀叹,“姜冉,你这么做,等到百年之后,你有什么颜面去见先帝?!”

姜太后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哀家从来就没有想过百年之后要去见萧墨。他生前那么对我,我们早就相互发誓,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瑜妃连最后的砝码也失去了,只得哀怨地望向一脸苍白的小皇后,向她求助。

韩珂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突然拔起挂在墙壁上的一把长剑,一件刺向瑜妃的心窝,瞬间血水喷涌……

姜太后见状,恶狠狠瞪了韩珂一眼,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斥道:“哀家要她生不如死,谁许你杀她了?!”

韩珂的泪水含在眼眶中,生于21世纪的她,即便当初卧底在欧阳身边,至多就是砍手断脚,即便见过泰国人彘,她也不愿自己的祖母继续残忍下去。不管要面临怎样的责罚,她都会给瑜妃一个痛快。

姜太后扬起手腕,还想再给韩珂一个耳光,幸而瑾娘上前拦住,“太后娘娘,您的敌人是瑜妃,并不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还小,她不懂事,你就饶过她吧……”

姜太后眸光一紧,恶狠狠扫了韩珂一眼,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给哀家滚!”

韩珂委屈地咬了咬唇,捂住火辣辣的左脸,冲出偏殿。

恰在此时,弈凡得到月彤的通知,已经赶到了养心殿,望见冲出来的韩珂,慌忙将她拦住,问道:“瑶儿,你这是怎么了?”

韩珂强忍着,将泪水吞下腹中,一手捂住侧脸,一手掩着口鼻,道:“瑶儿没事,舅舅快回去吧,祖母已经歇下了。”

弈凡的眉头微蹙,他分明看见她哭得通红的眼眸,怎么可能没事?

“朕要去问问母后。”弈凡横冲进大殿。

“舅舅不要!”韩珂见状,慌忙伸手去拉他,这样一来,她侧脸上红通通的五指印便暴露在弈凡面前。

弈凡惊慌地抚了抚她的脸颊,心疼地问道:“母后打的,对不对?”

韩珂不语。

“母后凭什么打你?!”弈凡额上青筋跳起,“朕要找母后问个清楚!”

“别去,舅舅你别去,瑶儿求你。”韩珂一想到瑜妃的惨象,心就止不住惊恐,若是瑜妃的样子让舅舅瞧见了,那他与姜太后的母子关系恐怕再难修复。

“别拦着舅舅……”弈凡终于还是甩开了韩珂的手,径直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

瑾娘恰巧从偏殿出来,一看见弈凡,慌忙拦在了他面前:“陛下是要找太后娘娘吗?太后娘娘已经歇息了,陛下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了。”

弈凡眸光一凛,怒道:“母后一向不在这个屋子休息,瑾姑姑,你不用骗朕。你该知道,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瑾娘心下一震,慌忙跪到在地。

弈凡猛然推开大门,瑜妃一息尚存,见弈凡进屋,那张满是血痕的脸扭曲成一团,对着他吼出最后一句话:“舅甥成亲,有违天理!”

瑜妃的遗言就好似一道符咒,深深印入弈凡的脑海。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母亲,痛苦的垂下眼眸,一句话都不说,静默走出大殿。

彼时,韩珂还在养心殿外守候着弈凡,见他出来,慌忙冲上前去,解释道:“舅舅,这事不能怪太后娘娘的。是瑜妃句句恶毒,不停地诅咒太后娘娘……”

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弈凡打断,“瑜妃恶毒,所以母后就可以这样惨无人道吗?朕推行的是仁政,有这样的母亲,朕不配当大胤的君主!”

“舅舅……”韩珂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弈凡心疼地抚了抚她的侧脸,哀叹道:“方才那一幕一定吓坏了你,你一定是出手阻止,才被母后掌掴的吧。”

韩珂点点头,哑声道:“舅舅再原谅祖母这次吧,祖母也是一时糊涂……瑜妃在她寿辰那日出来捣乱,舅舅又带着瑶儿出宫了,无暇顾及祖母,这事不能完全怪祖母的。”

弈凡叹了口气,道:“朕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月彤,送皇后娘娘回未央宫。没有朕的允许,就算是太后娘娘也不可踏入未央宫半步!”弈凡吩咐道。

月彤慌忙应承下来,上前一步,将韩珂从弈凡身边拉开,小声道:“皇后娘娘,陛下肯定一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让他一个人静静。陛下与太后娘娘毕竟是母子,血浓于水,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的。”

“是吗?”望着弈凡孤寂的背影,韩珂的心越发沉重起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好没用,连阻止太后杀一个人,她都做不到。

韩珂回了未央宫,一连好几日,弈凡都没来看望她,她的心不由地揪成一团,回想起那日的事情,越发担心弈凡会借酒消愁,他的胃哪里吃得消?

差月彤去承乾宫问,月彤回来的时候,面色很差。

是么竟直。“陛下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

月彤咬唇道:“陛下这几日一直将自己关在承乾宫,膳食传了又原封不动地退回来。陛下整日借酒消愁,他的胃病似乎又犯了……可他不让太医进去。”

韩珂一听,心中惶恐。舅舅的身子不好,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月彤,摆驾承乾宫,本宫要去见陛下。”韩珂道。

月彤为难:“娘娘,这未央宫门外很多侍卫守着呢,陛下根本就不让您出未央宫。”

韩珂皱眉,面上陇上了一层薄薄的寒意:“本宫是皇后,本宫要走,他们难不成还能杀了本宫?!”

“当然不能。”月彤沉默。

韩珂强行离开了未央宫,前往承乾宫,这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姜太后耳中。

姜太后一听,犯愁许多天的老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来,吩咐道:“瑾娘,你去将陛下最近喝的酒里洒些春.药,机会就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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