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心里暗暗的想。
“既然说起了比试。我之前设宴的目的就是为了比试。不如先选其他弟子比试。圣女和程砚就等到比试结束在进行你们私人恩怨吧。”
皇上此时也有一点不耐烦，毕竟谁都不想听她们的烦心事。
皇上已经开口了，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反驳。
圣女也只好气鼓鼓地回到座位，恶毒地盯着程砚。
程砚有些心里不舒服。
“就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圣女的，你说？”她继续跟卓晔小声聊天。
卓晔笑了笑，“她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之前去找我朋友的时候，经常会看见她因为生气砸东西伤人。总之，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天下之大，唯我独尊！”
程砚听了不禁汗颜。
“就没人管管她吗？”
“她可是圣女，谁敢管她？她还有自己的势力。据说是从小就被上一代圣女培养的，可是没想到，上一代圣女半路陨落，就把她扶了上来。开始下人们都畏惧她圣女的身份，所以各种宠着她，顺着她，这才让她嚣张到这种地步，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改，长老们也是因为她，才形成了两股势力，不然宗门里的两股势力融为一股，是非常厉害的，就可以轻松对抗教派，哪有那么多烦恼！都是这圣女惹的祸！”
程砚这下更理解宗族长老们的想法，如果都把大权放在这样的一个圣女身上，那么宗族肯定得覆灭。这说明宗族长老的决定是英明的。
看来御风长老的话也可以考虑考虑，或许她可以选择加入宗族。不过教派这边好像也不错，不然清钰和阮薇怎么会去呢？
程砚想到这，又开始奇怪，清钰和阮薇是什么时候？加入教派的呢？一点消息也没有。
阮薇是不是因为柳青的事，被教派迷惑了呢？
没等程砚想清楚，她的余光就瞄见清钰离席。
程砚想了想，清钰作为道祖级别应该不会开小差的。现在出去一定是有什么事。会不会是为了柳箐？毕竟柳箐在小说里可是整个宗门的长子。人人对他都是宠爱和照顾。
这样想着，程砚想着一定要追上去。
她刚起身，准备跟着清钰出去，就被圣女制止了。
“程砚，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是吃不惯皇上给你的饭菜要自己出去找吃食吗？”
程砚扶额，这圣女真是难缠，又被她盯上，真的是厌烦到极致。
“我只是起身出去方便一下，难道这也要跟圣女汇报吗？”
“你有没有礼貌呀？谁允许你出去啦？你一个小小弟子，怎么能做出如此不得体的事？”
程砚不想理她，看着场上的人们还在比试，想借机出去，又被阻拦，只好乖乖坐回原位，可是圣女并不打算就此结束，而是出言挑衅。
“看来帝国学院的第一也不怎么样嘛。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是吗？我又不是宗族的人，哪轮得到你一个圣女来评论？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人吧。”
圣女怒目圆睁。
“程砚，你这是找事吗？”
程砚冷笑。
“是谁找事，大家看得一清二楚，还用我说吗？再说了，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第一怎么啦？我出去怎么了？皇上宽厚，可没有限制人身自由。而且我是帝国学院的学生，又不是你宗族的人。总盯着我干什么？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人吧。她们刚刚目中无人，见了皇上都没有行礼，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开宴之后。更是不顾礼数，去了各位高官的桌上，随意吃喝。这就是你圣女的礼数吗？”
圣女气急。
“可真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不知道你的修为实力跟你的嘴皮子哪个厉害？”
程砚不想理她，自顾地坐回座位。
这时，教派的人也站了出来。
“堂堂宗族圣女，只盯着一个小弟子为难，真是有失大家风度。看来你们宗族的眼光也不怎么样，选了你这样的人来当圣女。程砚是学院第一名，自然有她的能力。像我们这样普通的人，更应该是心怀敬畏。而圣女屡屡挑衅，心胸气度如此之小，又一再出声惊扰皇上的雅致，真是可耻又可气。”
皇上实在不耐烦，不想听她们之间的矛盾。于是出言制止。
“你们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吗？难道朕说的话就不算数吗？场下的弟子正在比试，这样是不尊重人家。圣女啊，你还是好好的看这场比试吧。”
这下众人都安静了，各自回了座位。
程砚看见圣女还是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感觉自己就像她砧板上的鱼肉一样。
系统大哥，你有没有什么技能能让我把她的眼珠子挖下来？她这样看着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没有，你可以手动。】
这话说的我要是敢手动上去挖，还用找你吗？众目睽睽之下，我去挖她的眼珠子。我真是不要我的老脸啦！
【那你还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我不过是问问。不知道她有什么能耐，居然敢这样挑衅我。难不成她比学院的长老修为还高，实力还强？一点儿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处处想要对我下手。我终于明白你说的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就她这样的，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怜了。那叫什么来着，活该！
【你确实是巧舌如簧。】
哇，系统大哥，你不会跟她一头吧？你应该夸我才对呀。
【下次尽量。】
哎呀，你真是无趣，我还是跟卓晔说会话吧。
【随便。】
程砚无语。
这个时候，场下比试的弟子也出了成绩。
御风长老抛了一个眼神过来，示意程砚上场比试。
程砚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去。而且那丹药根本没什么稀奇的。自己能炼出绝品丹药，是绝对看不上这些的。
御风长老无奈。又给程砚传音。
你作为学院第一名。多少啊要给点儿面子，不然你让皇上怎么想你？
程砚仍然拒绝，传音给御风长老。
皇上并不想看我比试。我就在这里坐着，挺好的。而且一会儿如果圣女再挑衅的话，我不介意跟她打一架。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