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山姆看着空旷的港口，脸上写满了疑惑两个字。
“你所说的难事，就是办一个公司，然后把哥谭港口的业务承包下来？”
自从夜翼得到蝙蝠侠被围攻的消息之后，就沉寂了下来，没有任何消息。
齐平没有着急，连蝙蝠侠这个爸爸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夜翼和这个儿子自然就要花上更多的工夫。
而他也腾出手来，解决拾荒者们的问题。
在一番谈话之后，有不少人跑了，但更多人留了下来，他们坚定地表示“愿意相信费尔先生”！
齐平深受感动之余，正式开始了计划，他把剩下了八十多号人组织到一起，套了个公司的壳子，然后借着蝙蝠家的关系，承包了哥谭港口的后勤业务。
本来，齐平的打算是办一家业务更高级的工厂，可在考虑了手下人的水平和现实情况之后，还是选择了港口。
山姆这天来按照齐平的命令跑上跑下，累得要死，但还是不明白，干这些脏活累活，有什么危险的。
齐平瞥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合着你这么天白跑了，就没发现点什么规矩？”
山姆吧啦吧啦说了一通，什么该孝敬谁啊，这片地是哪个黑帮罩着的啊这类的话。
“这些消息不能说没有，就是...”齐平摆了摆手：“算我的，该提前和你说清楚的！”
他本来以为山姆够机灵，有些问题不用特意指点，但却忽略人的思维惯性，总是容易让人忽略一些很明显的东西。
“我们现在的工资比市面上的平均水准低百分之十，比工会平均工资低百分之二十。换句话来说，我们就是这个规则的破坏者。你觉得牢牢把握了用工市场，既能剥削底层工人，又能要挟上层的工会会放任我们这么下去吗？”
听到和工资有关的事情，山姆马上变得敏锐起来，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同时又很不解。
“又树敌，赚的钱还少，你还这么做，图什么啊？”
齐平一个白眼甩了过去：“你傻啊，我不把工资设低一点，人家凭什么要咱们这群没有技能的人？”
“再者说，虽然个人工资不高，但是除此之外的利润，会拿去给大家设置全面的保险，改善工作环境，等等。而且你放心，我已经算过了，就算抛去这些，我们依然有着足够的钱去扩张。”
“唯一的问题就是，大家的工资标准都是一样的，就算是你和我的工资实际上也并没有多高。”
“啊？”山姆皱起了眉头，然后整张脸又缩在一起：“这，这，这……”
他说到底也还是一个小偷，没什么高级的思想觉悟，听到自己忙里忙外，工资不怎么高，当场就不乐意。
这个反应，齐平并不意外：“我说得不高，是指不像韦恩公司那些高管一样的夸张。和其他人比，我们的工资已经高出好几个层级了。”
“那还可以！”山姆看着齐平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你怎么会不在乎钱呢？”
“因为我要面临的难题，已经大到不是钱可以解决的了！”
齐平想到影界的那个人，又是一阵叹气。
“好了，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招人。对于招人的条件，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要身家清白，哥谭的人不够，你可以从人口贩子手里买。但是，绝对不要招募你过去混帮派时候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
齐平指着山姆，再三警告，生怕他一时义气上头，就招来一群黑道上的混混，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
他的团队初创，一切都在成长当中，根本没有抵抗恶俗的能力。
“我保证！”
山姆马上举手发誓赌咒，然后又问：“万一，工会还有其他的帮派打过来怎么办？”
“打回去！”齐平简单明了地回答：“反正现在哥谭没有了政府，警局除了戈登局长之外都在摆烂，没有人会管我们的。”
山姆乖巧的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飞也似的跑开了。
齐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禁生出他是否能承受住这个工作而不犯大错的疑惑。
转瞬之间，他又生出愧疚之感，山姆这么久以来始终支持自己，自己这样怀疑他实在是不应该。
但是出于对工作的负责，他还是觉得应该给山姆找个搭档来。
嗯，要不把迪克给拉过来？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齐平脑海之中，就一发不可收拾，觉得大有可为。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脚挖不倒。
更何况，迪克本人的思想也很摇摆，把他彻底拉过来有点难度，请他帮忙，完全不是问题。
正好自己要去见他，见面就和他谈谈这件事情。
这是上次见面之后，迪克第一次主动联系自己，据他所说，他已经查到了药物的有关信息。
因为有可能爆发战斗，所以齐平不打算带上山姆。
还是上次见面的那座小桥，迪克依旧穿着一身便装。
“怎么，没穿你们的那个制服？”齐平走近，和迪克熟络地聊了起来。
“今天的任务用不着穿制服。”
迪克酷酷地回答一句，然后对齐平说：“我上次之后，调查了哥谭所有的药物食品，最后发现在两个月之前，市面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号称能增加智力的保健品。开始，这种药只是在大学学生中间流行，后来开始在白领高管中间流行。”
“据使用者所说，这种药物很有奇效，而且提供者始终注意产量，所以能得到的人很少。而得到这种东西的人，无一不脱胎换骨。”
“这么明显的东西，蝙蝠侠怎么可能注意不到？”齐平看着资料，发现这个传言很广。
迪克无奈地摇摇头：“美国的大学普遍压力大，学生为了好成绩，往往会...会借助一些药物来振奋精神。所以，布鲁斯并没有把这个当成什么严重事件。”
齐平心里不屑，还药物，不就是毒*品吗！
“那今天，你准备做什么？”他没有和迪克争论药物和毒*品的定义。
“我从同学那里搞来了几张请柬，我们去拜访一下，分发药物的经销商。”
“走吧！”
齐平一点头，招呼着迪克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