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拜师
听一听,多么谦虚的说法。
苏涵对于中医不是很了解,可是刚刚苏轻宁的手法也绝非是普通人能够驾驭的了的。
她下手快,狠,准,似乎对于秦寒墨的身体也很是了解,没有非常丰富的临床经验,不会做出来这样准确的判断。
苏涵在看向苏轻宁的眼神时发生了些小小的变化,一双圆圆的杏仁眼里冒着小星星,“苏小姐,要不然你收我为徒吧,我实验室里正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
他对于秦寒墨的病情,研究了好几年了,也只不过是刚刚有一点眉目,每次他发作的时候也只能压制,可是苏轻宁三两下就能让秦寒墨恢复寻常,这简直就是祖师爷追着赏饭吃啊!
秦寒墨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只是头疼的厉害,并不是昏迷了过去,这两个人能不能不要这样熟视无睹的当他不存在?
苏涵认真的研究着插在秦寒墨穴位上的每一根银针,他现在的造型像极了一个刺猬,不过就算是这样滑稽的造型,在秦寒墨的身上也并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大概是这个男人的气质太绝了,就算是顶着一脑袋的针,苏轻宁还是觉得他帅的无可救药。
大概过了一刻钟,苏轻宁开始把他穴位上的针一根一根的取下来,秦寒墨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
苏轻宁把他摁在沙发上,“你先别乱动!”
她力道适中的给他按摩,头部其实有很多很重要的穴位,经常按摩能疏通经脉,放松神经,秦寒墨的病情既然用针灸就能够压制,那些西药自然也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以后你尽量早点儿从公司里回来,我每天会帮你按摩半个小时,据我的初步观察你的病情能够控制,不过必须要严格按照我说的来。”
这句话如果是换做别人说苏涵只会觉得是天方夜谭,可他刚刚是真真实实的见过苏轻宁的本事的,现在只佩服的五体投地。
“师父,你看咱们什么时候举行一场拜师礼?”
秦寒墨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滚!”
苏涵“……”
过河拆桥一定就是秦寒墨不错了!
苏涵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一脸的不情愿,“得,你现在是用不着我了,我走。”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
苏涵离开,没人留他,苏轻宁不停的变换着穴位给秦寒墨按摩,没有七八分种她的手就已经有些酸了,“这样不好吧?毕竟他对于你的身体状况比较了解,以后,我们两个人深入的交谈一下说不定对你的病情更有帮助。”
她利用中医的疗法对于秦寒墨的病情初见成效,可是对于秦寒墨的体质她并非十分的了解。
苏涵刚刚说过他对于秦寒墨的病情已经研究了好几年,想来对于秦寒墨身体最熟悉的应该就是他了。
秦寒墨坐在沙发上,觉得整个头皮都轻松了不少,“不用管他,等他缺钱了,自然就会自己贴上来。”
整个医学界有谁不知道苏涵实验室就是他的命,时不时的研究一些新型的药物,只要他的实验室资金周转不过来,就一定会在各种手术场合看到他的身影。
他对于新品研究有过人的执着,不为了谋求利益只为了造福人类,不过苏涵总觉得造福人类这四个字太过于宏伟,他觉得他担待不起,因此对于他的情怀,他也绝口不提。
苏轻宁原本很担心因为秦寒墨的毒舌他身边会没有朋友,可后来她发现自己的担心就是多余的,毕竟谁会介意土豪的毒舌呢?
第二天一早,秦寒墨还没去公司,门铃就响了起来。
苏涵一脸狗腿的带了很多东西进来,“师父,你看看这些都是我拜师的诚意……”
他从自己的药箱里大大小小的拿出来了十几种精神类特效药,这些都是他的发明,也都是经过临床实验,对于精神类疾病治疗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只不过他从来都没有申请过专利,研究新型药物只为情怀,不为牟利。
苏轻宁实在担当不起他这一生声父,苏涵在19岁的时候就已经被授予天才医生的称号,22岁的时候就有不少人为了让他主刀手术一掷千金,他是普林斯顿最引以为傲的博士生,现在的医学课本里有他研究的各种新型的药物和得出来的新的实验结论。
苏涵在他的领域里也是顶尖的存在,只不过是他们两个人的领域不同,一个专注于西医,一个攻克中医,领域不同,自然也就不存在谁比谁更厉害这一说。
“苏先生,你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虽然我会的你不会,可是你会的我也不会。”
苏轻宁的临床经验很丰富,主刀过的手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首创的新型缝合法一直被沿用至今,不过至今没有人知道这种缝合方法是她发明的。
可是比起来研创药物,她和苏涵的确是没有办法相同而论的。
苏涵却始终经验与苏轻宁昨天手法。
“可你就是比我厉害啊,我这个人不算高傲自大,遇到比我厉害的人也甘拜下风,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师父!”
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苏涵险些要连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的话都要说出来,还是苏轻宁及时制止了他。
追星要理智!
秦寒墨觉得昨天让苏涵和苏轻宁见面就是个最错误的决定。
他喝了粥,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交流完病情,赶紧滚。”
苏涵觉得秦寒墨的病情虽然控制住了,可是脾气却越来越暴躁了,他以前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可是最近却频频吐脏字,而且明显针对他一个人!
他看了看秦寒墨,又看了一眼苏轻宁,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乡下来的姑娘,恐怕是栓住了某人的心!
秦寒墨去了公司,沁寒园里苏轻宁把苏涵带过来的人体模特放在了担架上,两个人有模有样的研究。
她一只手点了点后穴,“诺,大概就是这个位置,银针下去不能超过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