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壹收回了目光：“哦……那师父你们是跟我们一起还是？”
你们，我们？
重华看着归壹，脸上的神色十分不好，他嗤笑了一声：“你现在倒是算得清，为师都只能称“你们”了。”
归壹：“……”她真不是那个意思。
长生帝君：“……”这重华，确实也没什么理。
“你们随便逛逛啊，就不用理会我们了。”长生帝君上前一步，挡住两人的视线。
归壹虽然知道重华在生气，但确实是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只能点头离开。
反正她师父有长生帝君陪着。
就算没有人陪，她也完全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那师父你们慢慢逛，先走了。”归壹行了礼，便转身离开。
长生看着归壹离开的背心，嘴角微微上扬，怎么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模样。
“我说你这是不是太小心眼了？人家两人先走在一起，称呼“我们”，是没错。”长生嫌弃地看了重华两眼，“行吧，我们去看看紫微。”
重华躲开长生欲拉他的手，没说话，随着归壹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长生：“……”
他只有也跟着上去。
归壹原本低沉了一瞬，没多时便又被街上好玩的给吸引了。
约摸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手上的东西实在多得拿不动。
诸葛炎手里也拿了不少。
“不如在此地歇歇，我去找人让他们把这东西先送回国师府。”诸葛炎非常体贴的建议。
归壹想着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塞储物袋里就行。
结果又想起诸葛炎是凡人，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点了点头，将东西放在一旁亭子里的桌子上，等诸葛炎去找人。
没多时，便有个小哥推着车，收罗了两人的东西，去了国师府。
归壹扭了扭身子：“炎哥哥你累了吗？若是累了我们也回去吧。”
诸葛炎摇头：“还好，难得你如此有兴致，自然不能扫兴，街的那头还有赌石的，算命的，要不要去看看？”
“赌石？”归壹眸光亮了亮，这些都是在天上没有的。
虽然他们神仙有时候也有东西赌一赌，但赌石头，不会。
“嗯，我带你去。”诸葛炎就知道归壹还想玩，自然是要奉陪到底。
玩的开心的归壹，甚至是没有发现，一直跟在他们不远处的重华二人。
长生跟了两人一路，那原本幸灾乐祸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身旁的冰块，最终忍不住问：“这丫头怕是真对这诸葛炎有好感，你……打算怎么办？”
重华仍旧面无表情，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又走了许久，长生又继续问：“当年你说，只要让她重新回来，就算让你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愿意接受，若这个代价是她的生命中，便没有你呢？她会爱上别人，与别人同生共死呢？”
“她不会。”重华直接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如今的你……会不会有些自欺欺人？”这归壹丫头和诸葛炎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嘛？两人看起来也合适。
若是抛开诸葛炎身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