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情债难还清

陈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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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驮女过江野窝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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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修坐在马车上,闷闷不乐。车夫问他说:“大爷,您要到哪里?”问了三四次,他才答:“京城林宅。哦!司马药业。”

朱修万分焦虑:好一个东家,林大善人。叫我“保护”姨太太,原来是这样的事。回去后,他若问起,我要怎样回答呢?我总不能那样白痴,说:姨太太跟男人约会。还双双约会呢!如果这样回答,那不是冲击了吗?

万一东家不信,或者拉不下这个面子,会对我怎样处置呢?也许会大发雷霆喊:“朱修!你这是胡说八道!我是叫你保护姨太太,并没有叫你拨弄是非!你怎管到我家里事来呢?”

可是,如果不按照事实报告,今后东家知道真情时,又会对我怎样呢?呵呵!我还是来一个不问不报告,假装无事一样。

东家会不问吗?看来,他特别叫代我保护姨太太定然是有深意。我能够不按东家的意思做事吗?按照事实报告姨太太的奸情,确实令人太难于启口啊!说不定事后,众人都会骂我憨,骂我多事,骂我白痴;骂我无人性,连那种事你也去管,去跟踪。

朱修啊朱修!到底怎办呢?他又想到辞职。那可不行,还是那句话,一整年的工资都领回去花了。至少要干至一年期满才能离开。

朱修只觉得无所适从,左右不是,回到林宅蒙头大睡。

东家回来了!朱修心脏“嘭嘭”乱跳。他没有主动去见东家。三天过去,幸好林俊山没有找朱修问什么事。阿弥陀佛!朱修想:也许东家叫我“保护”姨太太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而只是正常的工作,是自己太敏感,太紧张了吧!

林俊山已经在商场、情场爬滚这么多年,是没有白干的,他也知道自己两次犯官司,实际已涉及到官场斗争。虽然靠着司马家的势力和金钱实力,能够将大事拨小事,可是,今后必定会遇到很多形形式式的事。报复的、设陷进的必定是不间断。对吴莹儿的怀疑也许只是开始。

他回来后,是想过问朱修的一些事,但是,朱修没有主动来报告,也不好意思去问他,也不知怎样开口好。总不能当东家的人对护院问:朱修,姨太太保护得怎样?安全吗?这还要问,多此一举,你吴太太不是好好地在家跟你相看吗?

不然,就问朱修:朱修,姨太太这几天去哪里玩,你有没有跟她去她的娘家?呵呵!姨太太去哪里玩就不要问啦!我就问朱修说:姨太太的娘家怎样啊?

注意已定,晚餐后,林俊山叫朱修跟他到司马药业。沏上茶,喝了三杯后,林俊山问朱修:“朱修兄,你对咱家的保护工作,有什么看法?”

朱修没有通过思索,说:“挺好的!我没有想法。”

林俊山问:“你对姨太太的娘家环境,比如:哦,房屋呀、家具呀什么的,有没有必要再换新的。”

朱修愣在茶桌旁,不知该回答什么好。乖乖!我根本就不知你姨太太的家在哪里,姨太太也没有去娘家。

林俊山问:“怎么啦!没有注意去观看?”

朱修紧张地说:“是,是,是。没有注意观看。我只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姨太太的家。不过,觉得也是挺好的,房屋很好。”

再喝了几杯茶,林俊山又问:“你觉得我的岳父、岳母怎样?”

朱修答:“看去挺热情的。”

林俊山想:好家伙!你不是说远距离地看着吗?怎知他们挺热情的。也对,他是说看上去挺热情的,又没有说看起来挺热情的。

按理,你朱修应该早一些时间跟我报告姨太太这些日子去哪里,你怎样实行“远距离保护”的,怎么我有问,你才有答。你多说几句话会死呀!

林俊山狡猾呢,他说:“兄弟,你这些天辛苦了。我知道姨太太爱玩,要保护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银子,递给朱修,说:“这银子权且做你这几天的辛苦费。麻烦你再去办一件事。”

朱修赶忙说:“无功不受禄。东家,你把银子收回,这是我分内的工作。”

林俊山说:“你就不要客气啦!我这里有两千两银子,你拿去给姨太太娘家,就说是给她们买新房的。你要亲自交给我岳父大人。”

朱修慌张了,连声说:“不不不!”

林俊山说:“朱修,怎么东家叫你做事,你也推诿?”

朱修说:“我忘了姨太太娘家是怎样走的。这种事,还是你当女婿的去做合适。”

林俊山思索了一会儿,说:“好吧!你说的有理。但是,这五十两银子,你要拿去。今后姨太太的‘保护’,你还是要担当起来。”

朱修再三推托不拿银子,林俊山说:“拿着吧!你不需要,你家的父母、孩子需要啊!”朱修勉强接过银子,说:“谢谢东家!”然后转身离去。

去而复返,对林俊山说:“东家,我建议,‘护民队’应该扩大巡查范围,可以扩大到西郊一带。据说那里不太安全。”朱修不敢说,奸情野窝就在那个地方,只婉转地告诉林俊山。朱修说后,如释重担,自以为对得起东家,也算给吴莹儿留一些面子。

朱修离开后,林俊山想:好个朱修,不敢说实话。说什么忘了姨太太的娘家是怎走的!这能忘了吗?如果这样健忘,怎能当武师护院?这分明是没有去莹儿的娘家。

可是,他为什么不敢说没有去莹儿的娘家呢?这事肯定有面堂。一经推理,莹儿根本就是没有去娘家,莹儿把两百两银子装入自己的兜里,这算是贪污吗?把丈夫要给岳父岳母的钱,留着自己用,是贪污吗?这是大不孝。

可见,我出门这三天,莹儿必定是做了一些不那么光彩的事,致使朱修难于开口。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呢?小英说过:莹儿穿的花枝招展的,只顾自己玩。据说还出去吃酒......

对了,忘了一件事,莹儿是跟谁去吃酒,只与青儿两人吃酒吗?有了!小英是女人,心细腻,对女人的事比较清楚,对整个司马家都熟悉,对京城也熟悉,这女孩能办事,就秘密交代小英好好关注莹儿干什么。

他又想到出狱的那天,宴请几十桌亲朋好友。当天晚餐就有三十多个乞丐来捣乱。请他们用餐后,又每个人给他五两银子。乞丐们要离开时,那个领头说:“林大善人,我们今天来是有人出银子雇来的。大爷您今后千万小心。”

当时,酒吃得多,也忘了细问。如今看来,还是大有问题!难道又是林海搞的鬼?!除了林海,再想不出其他的人。难道,这些事跟莹儿有关系?没有理由啊,想不出所以然啊!

过了半个月,林俊山夜间到吴莹儿房间,说:“我看你父母家的房屋还是偏旧,这里两千两银子,你明天拿去给他们买新房或者装修,都可以。”

吴莹儿说:“这么多的银子,你叫我一个弱女子送,会放心吗?万一半途被抢劫了,如何是好?”

林俊山说:“不会的,谁敢抢劫咱家?敢抢劫咱家的人还没有出世呢!”财大气粗,吹牛了。这是人性的心理上的缺口。

吴莹儿又说:“你还是自己去送银子吧!也不是所有的盗贼都认识你。”

林俊山说:“我太忙。你如果害怕,我叫一个护院跟你去。”

吴莹儿马上说:“不要!不要!女人出门,叫一个男人跟在后面,多讨厌!你既然忙,我就自己去。勉为其难哦!”

林俊山说:“好!有劳啦!”

吴莹儿想:送银子去娘家购置房屋,这是天大好事。上次两百两银子没有送去,这次可以一并送,弥补了前次的漏洞。万一被知道上次没有送银子去娘家,追究起来,那就麻烦了,说不定跟林狐相好的事就败露了。

吴莹儿觉得再去送银子给父母购房是天赐良机,既可以弥补上次没有送银子的漏洞,又可以趁机与林狐再玩一次,已经好久没有跟他那个了,真是想他。

明知是好机会,但是,吴莹儿还是假意推托,好让林俊山觉得她不想出门去玩,也就是让他觉得平日里她也不会爱玩,是一个守家的好女人。

林俊山跟吴莹儿说完这件事后,又说:“我太忙,如今生意越做越大,真的累的像牛被骟了一样。今晚,就在你房间歇息。”

吴莹儿说:“事业要紧,我做女人的又不是专门想只干那个事。”她还真守妇道。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想,做女人不干那个事,找男人何用?嫁人图什么?你林俊山家有两个女人,还在外面养了一个。今晚,你也算是会做人,到我这里寻乐。我就把你今晚跟我在一起当成是施舍吧!呵呵,感谢你。

林俊山与吴莹儿做了正常房事后,起身说:“你明天要坐车,不要太累啦,我到雪诗那里去。不然,你会受不了的。”他刚才不是说像骟牛吗?怎么又要去司马雪诗房间呢?干什么呢?

吴莹儿说:“不会的。一切听夫君安排。”心想:你才受不了呢!一夜三次我都不怕。

林俊山到司马雪诗住处,一夜无话。天亮,他叫来司马小英,小声交代几句,谁也听不见说什么。之后,又叫来朱修说几句。

吴莹儿带着吴青儿出了门,没有直接雇车去娘家,而是先到“晟发”饭馆,吴青儿在墙壁上划了几画,然后叫来马车,两人就上车走了。

司马小英眼尖,看着吴青儿在墙壁上划,等她们走后,跑近看,只见墙壁上,划着两个箭头,好像是“竹”字,旁边又有一竖,后面有一横。不知是舍意思。

司马小英回来后,坐上朱修早就雇好的马车,跟随在吴莹儿的马车后面。

到了南阳县吴镇,吴莹儿和吴青儿下车进村;朱修和司马小英也下车,远远地跟着吴莹儿她们。见吴莹儿、吴青儿进了娘家后,朱修对司马小英说:“你在这里看着,我去买些东西来吃。”

司马小英说:“去吧!我看着!保准这只狐狸精跑不了。”

戴琳琳见到女儿送来的两千两银子,当然笑得难于形容。这些银子可以建成一大栋新房,配套上等的家具呢!那是她家十辈子都赚不到的。

嫁给有钱人的女儿回娘家,免不了增加几个菜肴。午饭前,阿常婶、鲈鱼姑她们几个老邻居过来凑热闹,说了一些好话也就回去。

晚餐后,朱修对司马小英说:“小英,今夜你去客栈歇息,这里就由我一人看着就好。”

司马小英说:“好吧!看来,她们也是明天才走的。”

朱修说:“那难说,他们也可能住几天。”

司马小英说:“不会的。他们在‘晟发’饭店墙上留下记号,只是不知约什么人。”

朱修说:“你也看到记号了?”

司马小英说:“朱修护院,原来你早就知道啦!”

朱修说:“也不能这样说,前次姨太太出来,青儿也去那个地方划画。”

司马小英说:“那我就去客栈了。你小心。”

朱修说:“好。我这次会小心的。如果事情办不好,我会被东家赶走的。我再也不能对不起东家了。吴莹儿也真是的,好好的家不珍惜,偏偏那个......”

司马小英喊:“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为什么不跟东家说明白?!我的怀疑原来都是真的!女人要是常到外面吃酒,绝对不是好事,绝对不是良家女子,绝对不守妇道!”

朱修说:“小英,怎地?我又没有说什么。”

司马小英说:“有说,没有说,自己清楚。我去了。”

一夜无事,朱修在吴莹儿娘家斜对面的一间破屋的屋顶上睡觉。他今夜睡的很香,他想:情人应该不会那样大胆,跑来吴莹儿的娘家吧。

隔天清晨,吃完早餐,吴莹儿、吴青儿,出了村口不久,昨天载她们的马车到,两人坐上马车,一声“驾”,马车很快地行走;朱修也喝司马小英坐上昨天约来的马车跟随而去。

朱修上次吃了没有车的亏,这次学乖了,他叫车夫也去客栈住下,吃的、住的都由朱修出钱,交代车夫天未亮就要到村口等,所以,吴莹儿的马车开始行走的那一刻,朱修雇来的马车也能够及时跟上。

到了南阳县城,吴莹儿的车往西转去,然后再转向北行走,不久就进入金光县地界,经过七拐八弯,行约一小时,到了桥头,也就是京郊、金光县、顺安县的交界的地方,吴莹儿和吴青儿下车进入竹林;马车离开,过了大桥,往京城。

朱修远远见她们下车,穿入竹林,也就叫车夫停车,交代车夫把车停在距桥不远处的榕树下,对车夫说:“你就在车旁,别走远,我出来时可以随时叫你赶车。”

朱修带着司马小英进入竹林通道,来到“竹林别园”外面。

小英问:“她们就在里面吗?”

朱修说:“是。”

司马小英说:“好一个朱修!你原来早就知道有这个去处。为什么不跟东家说清楚?这一定是吴莹儿她们做坏事的地方!”

朱修说:“也许他们不在这里。”

司马小英问:“你说的他们是谁?”

朱修说:“我也不认识他们。只听到有一个叫金子的男人。我也没有跟他们碰过面。”

司马小英迫不急待地说:“我们进去!看看谁有那样大胆,敢勾引我们姑爷的女人!”

朱修毕竟是走江湖的,这次他老练了,他说:“小英,我们等一会儿。先去门外听听,看看里面有何动静再说。”

司马小英说:“要等什么呢?万一人都跑了呢?”

朱修说:“要是都来啦就不会跑。若是他们没有来,你进去看什么?”

司马小英说:“对啊!抓贼抓赃,抓奸抓双。如果在床上抓住她们最好!”

朱修在前,司马小英在后,悄悄地靠近,轻轻地推开围墙门,蹑手蹑脚地靠近房屋。

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说:“青儿,你们怎么这么迟才到,我们都等了一个时辰了。”

青儿说:“我们先去小姐的娘家,再七拐八拐地转来这里,当然会迟一些。对啦,金子,你还算聪明,能看懂我的记号。”

金子说:“当然看得懂。我们以前就约定过。当天见面,竹字后面没有划标记,如果第二天才见面,就在竹字后面加一竖一横。我看了你留下的记号,就马上跟老大说,我们今天早上就过来了。”

吴青儿说:“我们先做吃的,你来打下手。”

金子说:“别啦!每次煮饭都要我帮忙,其实,我都帮不上忙。我去围墙那边看看,今天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吴青儿说:“死金子,先来亲一个。”

金子说:“好嘞!”快速一吻。

林金子走出厨房,朝围墙门去;朱修和司马小英赶紧躲到墙角。

金子念叨:“当时这个门,为什么不做坚固来着。这样从外面可以推进来。”他站在门边想,不知想些什么。

原来,当时修理房屋时,太过紧张,只顾房屋里面装修,外面的围墙,虽然设了门,却只是设置外面的锁,没有设置内面的门栓。因此,门开锁后,从里面就不能锁了。这也是鬼使神差的一个漏洞,要不然,像林狐这样的狡猾,怎能留下这样低级的错误。这是冥冥之中,早就叫他们奸情暴露。

林金子回厨房后,继续与吴青儿调情。另一边的房间,林狐早就跟吴莹儿上床了。太久没有在一起了,久别胜新婚!

朱修示意司马小英出来,他们两人又小心翼翼地离开房屋,走出了围墙门。朱修说:“小英,你在东家的家里时间长,你看这事怎办?”

司马小英说:“赶紧回去报告啊!怎办?”

朱修说:“事已至此,我在这里看着,你马上叫车回去报告东家。要怎么说就由你了,最好不要那样直说,给东家留些面子。不然,东家会气昏的。”

司马小英说:“事已至此,还有什么面子不面子?只不知道里面那个男人是谁?”

朱修说:“我也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司马小英出了竹林,招呼来车夫,立即往京城走,过了桥,就是京城地界。再走一会儿,迎面来了十个“护民队员”,司马小英叫车停下,对护民队员说:“你们快过大桥,到左边的竹林里,听从朱修武师的调遣。”

这些护民队员当然都是武馆的后生,人人认得司马小英,一听她这么说,立即跑步前进。

司马小英再行一段路,啊!姑爷!她见林俊山就在前面,跟十几个护民队员在一起。马上喊:“姑爷!姑爷!大事不好!不!抓到啦!抓到啦!”

司马小英这一喊,林俊山已经知道有事发生,心知肚明,就是吴莹儿确实出轨,被司马小英和朱修探清楚了。他这时的心情五味杂陈,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或是气氛,或是伤心......

原来,他前不久听了朱修说应该扩大护民队的巡查范围的话,事后想:朱修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事的,从他闪烁的言词中,林俊山已经猜测到朱修知道吴莹儿的秘密事,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而已。

于是,林俊山真的扩大了护民队的巡查范围,又再增加巡逻人数。昨天吴莹儿出门后,他交代了司马小英和朱修如此怎做,今天,他就跟护民队出来京西看看。这也许是一种敏感,或一种预感吧!恰好这时遇上司马小英。

林俊山听司马小英喊,马上快步走来,问:“小英!都清楚啦?”

司马小英急说:“都清楚啦!在,在竹林里。过桥就到。”

林俊山这时倒是慎重,问:“你说清楚一点。我还不太明白。”

司马小英说:“竹林里一座大房屋,姨太太,不,吴莹儿和侍女青儿就在那个地方跟男人约会。还是双双对对的。真是不要脸!”

林俊山问:“那个男人是谁?”

司马小英说:“不知道,只听得一个叫金子的,是青儿的情郎。姑爷,别问了,去了就知道!朱修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

二十多个护民队员都是经过武术训练的,跑步的声音当然有气势的。林金子听得有动静,迅速出围墙门观看,刚好看到朱修在竹林下站着,马上跑进屋里喊:“老大!大事不好!我们被跟踪了。外面有一个人,还有很多脚步声。快跑!”

林狐一听,立即紧张起来,问:“来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林金子喊:“不知!快跑呀!迟了就来不及了。”

这时,吴莹儿吓得六神无主,瘫软在椅子上。林狐拉起吴莹儿就跑,金子喊:“大爷!从后面跑,后面有一个小门。”

这时,吴青儿从厨房出来,听到这个变故,也哭出来,问金子:“怎办?”

金子说:“你跟老大先跑!我在这里挡一阵子。”

吴青儿说:“不!我要跟你在一起!”

林金子说:“此时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快走!看那阵势,可能是你们东家林俊山来啦!你如果被抓住了,还有活命吗?”

吴青儿说:“那,你小心!”快步往后面围墙跑去。

林金子搬来两个大石头顶住围墙门,自己一个人死死地用一根大木头顶住门。

朱修和十个护民队员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门撞开,朱修进去后,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后生倒在地上,喊问:“人呢!?”

林金子爬起来说:“在这里啊!我不是人吗?你眼睛瞎了吗?”

朱修听他的声音,已经知道这个小伙子就是林金子,上去一巴掌打去,喊:“他们几个去哪里!?我说的是吴莹儿和吴青儿!”

林金子喊:“我不认识她们!”

朱修喊:“你还敢抵赖!”又再一脚踢过去,林金子倒在地上。

朱修叫护民队员把林金子绑起来,交代一个队员看住金子。然后带着几个护民队员冲入房屋里,找不到任何一个人,跑出房屋,喊:“追!他们一定是从后面跑的。”

这时,林俊山和十多个护民队员到,问:“怎样?”

朱修说:“跑了!往后面跑了。”

林俊山喊:“你快带人追下去!”朱修带十个队员追去。

林俊山进入房屋里看,见房屋客厅四周各有房间,分明是一座大型四合院。他到左边房间看,分内外两间,外间房里家具应有尽有,内间是寝室,床上一对鸳鸯枕头,还很新,只是枕头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被褥也混乱不堪,用手摸,还温着,这分明是一对男女刚在这里做那种事。

他又到西面房间,也一样分内外两间,内间同样有一张大床,也有一对鸳鸯枕头,整齐排放,被褥也整齐。

到了厨房,见饭菜正熟,还喷着热气,分明刚煮熟未有吃。

林俊山看了这些,心里升起妒忌、愤怒:这里就是吴莹儿与情郎的逍遥窝!他抑制不住愤怒,喊:“把这个野窝给我烧了!”

护民队员们七手八脚点起火,不到一刻钟,整座房屋全部烈火熊熊,火势很快蔓延,烧出围墙,延及竹林,一时间,竹管爆炸,火势继续扩大,接着榕树林和相思树也着火......

林俊山见此也有些心慌,赶紧叫护民队员跑出竹林,退到桥头。幸好他们跑的快,否则,恐怕也被火海淹没。

眼见火势越烧越大,根本谈不上灭火。这一片竹林和榕树林、相思树林,不知有几百亩,一夜之间便都成为炭灰。

再说,林狐拉着吴莹儿拼命跑,跑到江边,听后面十多人追来。林狐想:这次惨了!如果被捉住,必定粉身碎骨。逃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

吴莹儿起初逃出来时满身无力,到江边时却有了胆量,喊:“功夫哥,您先走!我不怕他们,最多也是死。”

林狐喊:“别乱讲!我不会放弃你的!死什么?没有那么容易死。走!我们游过江去。”

吴莹儿喊:“我不会游泳!连狗爬式都很糟糕。”

林狐喊:“我背你!快!”

吴莹儿赶紧爬上林狐的背上,说:“功夫哥,我莹儿没有白认识你!有此情,就是死也甘愿!”

林狐不打话,驮着吴莹儿朝江北方向一直游,吴莹儿在他背上也用手拨水。真是一对患难鸳鸯在“戏水”!

林狐水性很好,他从小就在江边长大,跟爷爷学武术虽然学不了多少,可是,学游泳却是学得好。家遭巨变后,更炼得一身胆,他不怕死的脾性近于赖皮。

老天有时也真怪,不知什么时候,江中上游飘来一根大木头,林狐说:“莹儿,你看上边一根木头来了,我们等下抓住它,可以省了很多力。看来,老天也怜悯我们的。这是真情真爱感动上天啊!”

吴莹儿说:“是真情感动江河神!他们化身来救我们了!”

他们等着木头飘近,两个人都抓住木头,拼命往江北游去。

有了木头给他们当浮力,他们游水时,轻松得多。吴莹儿问:“功夫哥,我们游往哪里?如果到京城,不会被抓去吧!”吴莹儿这时还叫他的假名,可见得这个女人有了爱,有了男人,什么也不在乎。她虽然也有过怀疑林狐的身份,怀疑过他姓名,可是,在情爱的面前,她什么都无所谓。

林狐早就想跟他坦白一切,可是,见着吴莹儿真的爱上自己,也就不好开口,怕伤了她的心。

林狐说:“不会的。不会被抓住的。你想,我们往北游,而水是往东流,等到我们到对岸时,已经在京东地区了。京东地区,林俊山的势力到不了那里。他的护民队只在京西一带巡查。”

吴莹儿高兴地说:“原来,你对他的一切都清楚。”

林狐说:“是的。我早就对他了如指掌。我多次想要向你说明一切。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对不起!”

吴莹儿说:“我看重的是你对我的爱,对我的真情。其他事都不在乎!今日,在生死之间,你能够驮我,这就证明我没有看错你。如此,我情愿为你献出一切!”

这个期间是枯水期,江水并不那么急,也不那么大,吴莹儿的狗爬式游水也顶用。他们游了约两个小时,到达对岸。

林狐脑子好使,他叫吴莹儿先在江边等着,自己到江边的民家高价买来两套衣服,一套女装给吴莹儿换上。然后,生火热干了头发。再雇来一辆马车回京城城区,下车后,大摇大摆地领着吴莹儿回到他的住处。

进门后,吴莹儿问:“这就是你的家?”

林狐说:“对!这就是我前不久才买的新家。”

原来,林狐从林海老爷那里拿来的钱还剩很多,他就不住林海的林府,自己购置了房屋,这时刚好用上。

吴莹儿说:“如我猜得不错,你以前说的身份都是假的。”

林狐说:“正是。都是假的。但是,接触你以后,一切都是真的。主要是人是真的,心也是真的。”

吴莹儿问:“今后怎么办?金子、青儿怎办?”

林狐说:“金子可能会被打得半死,但是,他不会乱讲的。青儿很可能会被抓去。但是,不要紧,我已经有计策了。如今,我们先生火煮饭,吃饱了再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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