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喝酒。”江可司轻笑着，端起酒瓶把酒杯倒满，推到了他的面前。
还留有一丝清醒的江可司自然知道沈清柯在说什么，也心惊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又或者说是他们两兄弟都知道这个事？
她回想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对傅立寒知之甚少，五年多以前她一直都被傅立寒软禁起来，不知道他的朋友有哪些，甚至不知道他的亲戚谁是谁。
她又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傅立寒不就是和这两个兄弟呆在一起吗？不过他们知道的也太多了。
沈清柯对她推过来的酒来者不拒，二话不说就喝了下去，“我哥都跟我说了，那王八蛋做出那样的事情，当年要是我在，我一定把他打趴了。”
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的沈清贺听到这话，忍不住瞟了一眼他，轻哼了一下，似笑非笑。
当年沈清柯也就十三岁，还打趴，看到傅立寒都打哆嗦的小弱鸡。
要是他当年能回来就好了……
两个人喝着喝着已经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到了地上软乎乎的地毯上，趴在桌子上盯着一桌子的酒瓶子。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江可司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下下的点着桌子上的喝空了的酒瓶子数着，指关节的皮肤也因为喝了酒而泛出淡淡的粉红色。
稍稍远了些的酒瓶子她只好直起上身，伸长了脖子去看，披在腿上的衣服滑落下来。
沈清贺看着她露出的大腿，眼里暗了暗，弯腰拾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宽大的衣服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谢谢。”感觉到身后的动作，江可司转过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抬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沈清贺，笑着和他开口道。
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垂眸看了眼手上的腕表，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想要带着沈清柯走。
“沈清柯。”
“我先去上个厕所，你先喝着。”沈清柯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他得出去清醒清新，沈清贺肯定是想带他走了，他得再来一轮。
江可司趴在桌子上，把滚烫的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降温，在心里计算着这么多的酒能拿多少的提成。
“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默默注视着她的沈清贺忍不住问道。
即使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时今瑶，可是那样一张脸却总是让他移不开眼睛。
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现在的时今瑶会是什么样的？和傅立寒结了婚？有了孩子？
要是是时今瑶就不会过的这么悲惨，可江可司不是她，他甚至有些同情可怜她，如果不是那么的戏剧性，她应该也不会是这样的。
“为了钱啊。”江可司盯着墙上屏幕里的mv，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回答他。
为了外婆为了钱啊，她必须拼命，在这个世界上外婆就是她的全部，如果连外婆都不在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行尸走肉了。v
她甚至没有想过以后没有了外婆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不想想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