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秦又又一颗心狂跳，真地没管住自己的手蹂躏上去了？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刚刚有那么一瞬，她是不纯洁想看下姜臣被蹂躏或者其他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但她也就想想，并没有真打算去实践啊。
少年已经抬眸，察觉她眼底瞬间闪过的紧张和慌乱，他语气几不可查地缓和了少许。
“蓄意打击报复？”尽管如此，他的话依旧不好听。
秦又又已经恢复镇定，端着大小姐的架子硬着头皮回嘴，“是你自己要我来弄的！”
“所以呢？”他缓慢又别有深意开口，“心有不满所以折腾我？”
秦又又不自觉地紧张舔唇，不知道怎么搞得，她总觉得这对话该死的有点古怪。
女校医还在强装，心底却在直呼。
果然是单身久了，看见小情侣拌拌嘴，她都觉得好像能听出暧昧和不对劲。她反复悄悄打量面不改色的姜臣，而后反思自己。啧啧啧，一定是她自己的问题。
“没有折腾你！”秦又又已经没心思管女校医，她发觉自己好像有点顶不住他的目光，语气软了点，“我轻一点儿。”
姜臣淡淡扫了她一眼，像是不太相信。
秦又又只能绷着脸凑近，摒弃了脑中所有杂念。这一回，她的动作放轻再放轻，仔仔细细又专注。
他没再露出不适的表情。
但因为对方离自己太近的缘故，姜臣的视线被少女漂亮的小脸占据。
这种时候，他如果刻意看向别处，便会显得有些示弱。
就好像，是因她的靠近而害羞或不习惯……
所以，少年的眸光微微闪了闪，然后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不允许自己有一丝退让。
很自然的，他再一次注意到对方唇间细微的血迹。
那是他的血。
在她愣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无意间沾在她唇上的，而憨批本人并没有发现。
这个憨批，大多时间都让他又烦又燥。
但不能否认，其实她长得很漂亮。因为从前那些奇葩操作，很少人注意到这一点。而他，好像是少数不多的，常常有近距离打量她的人。
所以，他也比所有人都早早意识到这一点。
他觉得她漂亮，并不是现在才发现的。
而此刻，那双轻轻抿着的小嘴上，沾着属于他唇间的血，像是戳下了什么独特的印章，标记着一些目前尚无法理清的含义。
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替她擦去，但紧盯了那红唇几眼，忽然间，他的喉咙莫名紧了紧。
似是有些发干，也似是有些隐隐的躁动。
姜臣陷入极短暂的愣神。
恢复清醒时，秦又又已经情理好伤口退开。
“好了。”少女的语气还有些硬邦邦。
姜臣掩住情绪，突然改变了原来想擦去痕迹的打算。
“回去上课吧。”
翘课出来半天的人，似乎终于记起作为学生的职责。
女校医有点欣慰又有点遗憾。她打算先内敛等等，如果教室间有人八卦着这对学生，她就将今天的事好好分享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