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本意是提醒这二人,何大清还没走远,你俩给小爷我收敛点。
哪知聋老太太眼角含泪地拄拐走了上来,一把薅住了何雨柱手臂:“我可怜的乖孙诶!爹不疼,娘不爱地哟!老太太我看着这心里疼地哟…”
聋老太太哭着、喊着、神色伤心着,冲这伤心程度,还以为她跟何雨柱有多亲的关系呢!
何雨柱赶紧抽出了被薅住的手臂,一个后退三连,老太太想要拉住何雨柱,一个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扑了个空,小身板直直地扑在了地上。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这小脚老太太真不要脸,竟然想要祸害老实巴交的小爷我。
贾家听到这声音,一张大饼脸‘啪’在了窗户上。
“傻柱,你怎么能后退了,看你把老太太摔得,万一摔出个好歹来…”
老太太摔倒也让易中海措手不及,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回过神来,恼怒地看向了何雨柱。
关我屁事啊!又不是小爷推的!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这又不是啥亲近关系,小爷我咋还能让这老太太给抱了,小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中…中海,扶…扶我老太太一把!”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声音传入了二人耳中。
“哎哟!不好了!小脚老太太摔死在傻柱家里咯!大家快来看啊!”
易中海正要伸手扶呢!被贾张氏这道尖锐的声音又吓了一跳。
何雨柱顿感无奈,贾张氏的名声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这十六年来,何雨柱尽量避着这货,不怕溅一身血,倒怕惹一身骚来。
“贾张氏,老太太我没事!你休要在这乱说,小心我老太太敲碎你脑壳。”
老太太被易中海扶起来,冷不丁来了一句,吓得贾张氏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生生止住了尖叫。
前院的阎埠贵,后院的刘老二都已经杀到,阎、刘两家的人,以及其他乐子人已经齐整的到了中院,甚至,隔壁院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子听到动静,蹿上了墙头趴着看乐子。
何雨柱嘴角扯了扯,环顾了一下自己院里以及墙头上隔壁院的大小伙子们:“老太太没事,我爹跟白寡妇跑了,其他乐子也没,大家该散就散。”
“哟!这是谁啊!爹跟寡妇跑了,咱四九城的爷们可不兴不养自家的娃,却养别人家寡妇的啊!”
许大茂贱兮兮地声音悠悠传了过来,这家伙打小就贱兮兮,也不知碎嘴子是随了谁。
“呵呵!”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暗自说道:小爷我不跟绝户人计较。
“何大清真跟人跑了?”
贾张氏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跑了!”
易中海给何大清作证,他此时神情还有些阴郁,刚才老太太摔倒那一幕,使得他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惊诧老太太的用心。
老太太却是个见多识广的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雨柱,总觉得何雨柱这变化有点大,她搞不清楚何雨柱因何有这变化,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也没有过多纠缠,拄着拐转身朝着后院慢慢走去。
“何大清跟寡妇跑了。”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也不知在想些啥。
许大茂见何雨柱忍了下来,顿觉有些无趣,正要转身走。
何雨柱叫住了他:“大茂,晚上来我家吃点,咱俩从小到大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今天我爹走了,我这家里没外人,咱俩喝一个。”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还没有离去,阎埠贵听何雨柱这般邀请许大茂,他赶紧笑着说道:“柱子啊!我家里有瓶好酒…”
“别,我家里也有!我爹有收藏,比你那酒不知好了多少!”
许大茂赶忙打住话头,大家都是多年邻居,这么些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就阎埠贵那兑了水的散酒,比没有红薯的粉条还踏马假,许大茂还不稀喝那么淡的酒。
阎埠贵听许大茂这么说他,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见院里的人都眼神古怪看着他,他冷哼了一声,甩袖就走,嘴里嘀咕道:“你不喝那是你的损失!”
许大茂见阎埠贵走了,他又有些疑惑地看向何雨柱:“真请我?”
何雨柱笑了笑:“真请,一口唾沫一口钉!”
院里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听说剧尾是许大茂这个真小人给何雨柱收的尸,也不知是真是假,指不定他许大茂还有些用处,待风来了,易家、刘家、阎家的当家人就踏马三个祸害,有些忙还得让许大茂帮。
至于其他人,何雨柱看了看还没离去的乐子人,还是不搭理为好,各有各的算计啊!这院里牛鬼蛇神不少,其他院里牛鬼蛇神难道会少吗?最好是等个合适的时机,赚钱了就买个独院搬出去住。
何雨柱在心里打算着,风来前,换个一进院或者二进院。
“那行,下班了就来。”
许大茂也不矫情,虽说何雨柱是学徒,但学徒和学徒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刘海中怒哼了一声:不把长辈当长辈!
在回后院的月亮门,刘海中遇上了送完老太太的易中海,他一把拽住了易中海:“老易啊!傻柱晚上请许大茂那坏痞子吃饭,老阎的酒都不要。”
老阎的酒,那谁敢喝?易中海也是无语了。
不过,请许大茂喝酒?傻柱这是又要闹啥?要不要晚上去一趟呢?
易中海没回自己家,他转身又去了老太太家里,轻声将刚刚探到的消息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悠悠说:“傻柱子不好忽悠,他跟他爹不太一样,好像在防着什么!”
小脚老太太也是皱着眉,此时的易中海还没把傻柱当血包,老太太自然看不出何雨柱在防着什么。
防着什么?
莫非这傻小子真的知道他爹是被算计?何大清敢说吗?
易中海神情有些难测,一边怕傻柱知道,一边又怕傻柱不知道,如果知道,那防着也正常,如果不知道呢?那傻柱是不是太精了,已经知道自己的养老计划。
最终,易中海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诉老太太,只是与老太太说,以后会注意下何雨柱。
易中海离开后,老太太悠悠叹道:“我的傻孙子诶!老太太我该怎么拿捏你呢?”
如果不知道这些人,何雨柱大概是要被拿捏住的。
何雨水也在乐子人离开后起了床,她来到何雨柱这边,擦了擦迷蒙的眼眸:“哥!你看到爹了吗?”
“爹走了!跟白寡妇!”
何雨柱没打算瞒着何雨水,这事瞒不住人何雨水,再说,七岁的女孩又不是三岁,不至于没法自理。
何雨水听完爹跟白寡妇走了,她人都傻了,小小的心脏,乱糟糟的头发,满脑子都乱了。
“过来!”
何雨柱喊了一声,把何雨水一把薅了过来,叹了口气:“丫头,以后你就跟哥一起生活,哥就当养了个女儿!”
“嗯!”
小小的声音,眼里满含委屈的热泪,满脑子里都是爹不要她了。
何雨柱两辈子,不到四十,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一般就是花点钱然后女孩子哄他。
面对这个才七岁的小姑娘,何雨柱决定今天中午吃烤鸭,早上吃肉包子。
拉着何雨水,何雨柱出了院门,家里已经是锁不锁无所谓了,值钱的都在空间里,他都还没来的及看系统和空间。
在大院门口,何雨柱跟阎埠贵打了招呼便带着雨水出了门,若不是跟何大清要了钱,指不定两兄妹又会落入易中海的掌握之中。
这条胡同,何大清抛弃俩孩子跟寡妇私奔的事已经传遍了胡同南北。
今天的何雨柱是所有人都攀不起的爷,吃包子都可以买一个扔一个,谁让咱有钱呢?
吃完包子,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来到一家卖渔具的店,只买到了钩子,随后又跟老板求了一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