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看着福王朱由崧这副丑态,心中暗自冷笑,心想:“嘿嘿,等会,你就要对福王妃家暴了,上一世我就知道你这德行。等她来告状,我就可以授予福王妃童氏生杀大权,到时候,你一个小小的福王,就要被你的女人彻底管住了,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嚣张。” 想到这里,朱慈烺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朱慈烺本来酒量就极佳,在现代社会时,就常被同事们称为 “海量”。穿越到明末,这里的酒度数与现代的米酒差不多,虽说他也喝了不少,但凭借着出色的酒量,依旧保持着清醒。他冷眼旁观着众人的醉态,心中不断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都已醉醺醺的,晚宴也渐渐接近尾声。大家各自摇摇晃晃地准备回房休息。杜光绍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朱慈烺身边,脸上依旧挂着那讨好的媚笑,说道:“贤婿,您的房间,我已经精心准备好了。本园林最豪华的主人房间,现在就是您的了。那房间布置得极其雅致,保证能让您住得舒心。” 杜光绍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把太子伺候好了,将来自己的荣华富贵才更有保障。
朱慈烺微微点头,说道:“有劳杜老爷费心了。今日实在是麻烦杜老爷了,改日本宫定会好好答谢。” 朱慈烺心中对杜光绍的心思洞若观火,但此刻还需借助他的财力与人脉,所以言语间依旧客气有加。
说罢,朱慈烺在杜光绍的引领下,朝着那所谓的豪华房间走去。一路上,朱慈烺看着园中醉态各异的众人,心中默默想着,这南明的局势犹如这醉后的乱象,看似热闹非凡,实则暗藏危机。
朱慈烺在杜光绍那看似恭敬却又隐隐透着几分诡谲的陪同之下,沿着曲折回廊,穿过几处雅致的庭院,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前。杜光绍脚步一顿,身形微微摇晃,显然是醉意上头,他含糊着舌头说道:“太子殿下,您的房间到了,我呢,就不进去打扰您休息啦。”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眼神中似乎暗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随后便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朱慈烺敏锐地捕捉到了杜光绍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这杜光绍笑得如此怪异,难道真如我所料,在房间里安排了女人?哼,反正我也并非拘泥于小节之人,若真有女人,倒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这般想着,他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随后反手关上,缓缓朝着屋内走去。
当他来到床边时,赫然看到一个身着鲜艳红衣的女子静静躺在床上,头上蒙着一块红色头巾,恰好将脸蛋遮盖得严严实实。朱慈烺心中微微一动,暗自琢磨:“从这女子的身形轮廓来看,必定是个美人,而且不知为何,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难不成真是杜光绍那老狐狸的女儿?” 然而,他的脚步却在距离床边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朱慈烺心中警铃大作,“万一这女子是刺客,那可就麻烦大了。虽说如今局势混乱,但若是在这杜家园林中遭遇刺杀,那我光复大明的穿越任务,不就失败了吗,这绝对不可以。” 但旋即他又想到自己腹中藏有成国公的铁券,那可是一件难得的护身宝物,有它在,心中顿时安稳了几分。
朱慈烺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威严的姿态,沉声说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擅闯本太子的房间。” 那女子却如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声音清冷地说道:“你猜我是谁?” 朱慈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道:“美女啊,你这是要跟我玩猜谜游戏呢?不用猜,我心里大概也能猜到你是谁了。” 女子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冷冷地回应道:“你猜吧,若是猜对了,我便饶你一命,不杀你。”
朱慈烺听到 “杀” 字,心中猛地一紧,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警惕地说道:“你竟然要杀我?你可知谋害太子是何罪名?” 女子语气坚定,毫无惧色地说道:“如今大明江山岌岌可危,京城已然陷落,你身为太子,不思光复大明江山,却在此处贪图儿女私情,贪图美色,如此昏聩的太子,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可惜的。”
朱慈烺不禁心中一惊,脑海中瞬间闪过上一世关于杜虹影的记忆。在史料记载中,她不过是弘光帝一个籍籍无名的妃子,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这一世,眼前的女子却判若两人,不仅言语犀利,而且还怀揣着光复大明的雄心壮志,这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朱慈烺连忙正色道:“本太子当然是心系社稷安危,一刻也未曾忘怀光复大明的重任。所以,当看见你在我的床上时,我根本就没有丝毫非分之想,反而立刻质问你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我的本意是要让你速速滚出去,莫要在此胡搅蛮缠。你怎能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本太子是贪图享乐之辈?” 朱慈烺心中焦急,一方面担心这女子真的会动手,另一方面也急于澄清自己,让她知晓自己的远大抱负。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手中猛地掏出一把匕首,寒光在烛火下闪烁,直指朱慈烺,厉声道:“朱慈烺,休要以为你几句花言巧语,就能骗过我。”
朱慈烺心中暗自叫苦,“看来,眼前这人,绝非轻易能糊弄过去的。” 面上却依旧镇定,说道:“骗不骗你,重要吗?本太子肩负着光复大明的千钧重任,这命珍贵无比。你走吧,若是你执意不走,那便我走,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
女子微微一怔,随后冷笑道:“行,看来,我倒是小看你了。你先别急着走,猜吧,我究竟是谁?猜对了,便放过你。”
朱慈烺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耐烦,说道:“我不猜,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我对你,实在不敢兴趣,虽然不得不承认,单从身形来看,你应该很漂亮,但是,我现在不想靠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