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音只好抓住她的手腕道，“这发带是你买了用一次之后就东放西放，
我顺手捡到忘记还你的。”
“……”舒厌厌全无印象，尤是不信，“骗鬼去。”
叶司音耐着性子解释，“还有三种花色，你非要这款还等了半个月才发货。”
“……”被他这么一提醒，舒厌厌依稀记得是有这么一件东西，当时说非买不可非要不可，然而在试戴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找到过，确切的说是根本没找过……她顿时有种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的错觉。
她不可置信地看叶司音，半晌又道，“是我落在车上的？难道不是你送别的女人回家连口红一起落在车上的？”
“口红？”
叶司音短促皱了皱眉，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舒厌厌今晚的别扭是为哪般，“你说曾经在我车上看见过一支口红？”
舒厌厌用眼神默认了叶司音的说法，叶司音蹙眉，“口红也是你买东西的赠品。”
话说到这儿，叶司音不用多解释，舒厌厌也明白过来——
曾收到的道谢短信只是云铃自导自演的一出戏，道具竟然还是现成的。
她显然是没料到事情是这样的，表情为之一顿。
叶司音帮她擦垂落在肩的头发，手臂换到她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她本就敏感的颈部感受到那细微的牵动，阵阵酥麻，像是过电一般。
他侧着身子几乎同她脸贴脸，抬眸看她，“你在吃醋？”
“没有，我……”她有什么立场吃醋？
舒厌厌下意识反驳，声音就蓦地低迷下去。
叶司音垂眸就看到她紧闭的唇，湿濡，还带着刚才拼命咬下的印子，红彤彤的。
他忍不住俯身凑近。
拖着她的后颈将她带向自己；他吮住了她的嘴唇，辗转之余一点点侵入，温柔又缠绵，直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松开她，“晚上的表演好看吗？”
“……”他也开始跟她算账了？
舒厌厌同叶司音对视了两秒，心想他果然还是听见了，敛下眉眼控制住无处安放的手，“……也没什么意思，毕竟以前也见过挺多次……”
“见过挺多次——”叶司音重复。
“就是男模。”舒厌厌同他解释，“和以前见到的场子比起来……刚才那一批的身材要逊色很多。”
其实也没有逊色多少，不过和叶司音比起来，真真是要差许多；女娲捏人的技巧似乎要比上帝来得高明。
“男模？”叶司音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只听到那两个女人讨论什么舞蹈热辣，要是别穿衣服就更完美了，习惯性的以为是女性的舞蹈，本还想问舒厌厌什么时候也开始对舞蹈上心，想来他们理解的并不是同一种舞蹈……
“你和你弟弟去看男人十八禁表演？”他的语调一下子冷了下来。
“……”舒厌厌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敛下眉眼东瞄西看，尴了个大尬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直到叶司音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