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存在……”
叶司音忽然打断她，“我知道了。”
“不，你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是真的男女朋友，我也不归你所有。”
“说够了吗。”
“没有！”
适逢那老妪带人将昨天未拆封的东西操作回主卧。
舒厌厌从门边走开。
相隔几秒，叶司音折回了主卧内。
那老妪似有担忧，轻声询问，“刚才老身……似乎听到了争执声。”
舒厌厌向叶司音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没有任何迹象作为证据，但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已经被激怒。
——因为他先前似是有事要出去的，他连着强调了两遍，眼下他却忽然不急着离开了。
偏偏，他给人的感觉冷静极了，甚至他的唇畔还晕染着没怎么扩散的浅淡笑意。
叶司音不仅没和盘托出两人的私事，反而替她圆场解释道，“我也听见了，或许是隔壁传来的声音。”
似乎是为了解除旁人看来，两人有嫌隙的认知。他看向她，温情脉脉，“刚才磕到哪里了？”
那老妪得知姑娘自己无意磕碰到了门把手，好生懊悔又嘱咐旁人，“务必注意把家里尖锐的东西换掉，一个都不能落下。”
舒厌厌冷眼旁观，看几波人忙里忙外进进出出就好像是看一场提线木偶戏——
戏的主题明了，全然是打着为她好的幌子，做着非她意愿的事。
在她分神恍惚的时候，叶司音抬手帮她整理刚才争执间凌乱的碎发，他的动作轻柔极了，仿佛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个真人女友，而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有那么一瞬，竟心生他是少有的极致温柔型男友。
舒厌厌被自己的错觉震慑，怔了怔，竟然任由叶司音拂开她脸颊的碎发而没有闪躲。
忽然，耳畔响起叶司音语调淡泊的提醒，“麻烦配合点，做戏就要做全套。”
舒厌厌点了点头似乎是懂了，然后，下一秒她讥诮出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你别碰我，我对有害物过敏。”
余光里。
她看见他来不及收回的手仍停在一半，就停顿住了。
莫名有种不安缭绕的情绪在心间云绕，
东西已经规整好，旁人鱼贯而出的间隙，舒厌厌抬脚跟上准备出去。
就在她跟得进了快要出去的时候，门忽然擦着她的脸颊一尺不到的距离被重重关上。
“砰！”
关的又快又狠，声音大到反应不过来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不等她有所反应，叶司音忽然牢牢攥住她的手腕。
被拖拽着，舒厌厌走得踉踉跄跄，刚一被推倒在沙发上，她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试图挣脱，“放手，你根本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挣扎间她的绑带连衣裙不知哪一根细带散了，从一侧肩头微微敞开。
顷刻。
一大片光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
潜意识地，叶司音第一反应是想替她重新系上，伸出一半的手，忽而又想起她先前的话，反而是伸手去解另一侧的绑带。
有所察觉，舒厌厌挣扎得更厉害了，没曾想这一次她竟顺利挣脱，挪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