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宗桓最后一个“疗”字还没说出口，慕羽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情绪极其不稳定，甚至，出现短时间的意识和认知障碍？”
许宗桓诧异的看了一眼慕羽，似是奇怪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但，还是非常认真的想了想，“你说的短时间内，是多短。”
“四五天。”
许宗桓凝眉再次沉思了片刻，然后，说出了一个药物的名字。
“这种药是处方药，被严格限制使用的。若非不得已，医生轻易不会开。”
许宗桓不知道慕羽为什么要打听这种药物，强调道：“便是对症的病人急需用这个药，用药和用量也都需要严格控制。一个不慎，就可能产生极其严重的副作用。就是你先说的那种副作用。”
“小叔，如果我想请你帮忙，查一查五年前，京都第一医院，有谁开过这种药，可否查得出来？”
“只要记录还在，应该就可以查得到。”
许宗桓现在是医院的特聘专家，首席医师，查一下过去的记录不会是什么难事，“有消息，我及时通知你。”
“那，就谢谢小叔了。”慕羽站起身，便打算离开。
许宗桓跟着起身，“慕小羽，你真不打算治疗？”
就这么放任下去，对她，对白天的慕羽，都不是好事。
慕羽微微顿足，回头看着许宗桓，淡淡道：“在我的事情完成之前，我希望，能保持足够的清醒。”
融合，是两个人格的结合，或许会让现在的她，变得不是自己。或许，会影响她要做的事情。
这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另一个层面，若是开始治疗，那两个人格势必就要沟通，要沟通，就需要将过去的事合盘告知白天的慕羽。
她还真没有把握，那真相，白天的慕羽能否承受得了。
这个过程，要循序渐进，慢慢来。
……
一个多星期后，京都的学子们，正式迎来了高考的日子。
麒云高中高三一班的班主任高治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慷慨激昂踌躇满志。
执教麒云高中已经十有八年，高治国从来没有带出过一个全国高考冠军，便是连京都的高考冠军也没有带出来过。
但今年，绝对的不一样了。
京都天才少女慕羽，在他的班上。
除了慕羽，他的班上，还有每次都是全班第一、年级第一的才子关明杰，还有每次都是全班第二，时不时考个年级第二的才女慕菡。
虽然慕羽在几次模拟考时，都好像困得不行要睡觉的样子，分数也很不理想。
虽然其他老师都觉得慕羽不过如此，昔日的天才，或已泯然于众人。
但，高治国对慕羽，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信任。
临考前，语声谆谆满含慈爱的嘱咐慕羽：“加油，老师等着你一举夺魁的好消息。”
而最终的高考分数出来后，慕羽，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慕羽以近乎满分的绝对优势，成为当之无愧的全国高考冠军。
紧随其后的，是关明杰。
虽然和慕羽落了得有二十几分，但，也依然是其他学子仰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