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璃光只好喃喃回了个好的。
肚子是空的，手腕是酸的，腰是疼的，小腿快抽筋了……
但是少爷都亲自说了。
至少也认可过了他的努力。
书宁呢？
少爷不也没叫书宁来干伺候他洗澡的隐秘的事？
——这间屋不大，一览无遗。
——扫了一眼里屋，能简单看见，没有谁在旁边侍候着。
璃光放心，俯身退下了。
他没想到的是！
在门框边的死角处——站着躲在门口抓着外衣，羞得满脸彤红的宁寻。
待人走之后，宁寻都不敢出声有动，听到贺今珩的招呼，才红着脸挪着小碎步走出来。
离沐浴桶还有一段距离。
却被少年勾着唇连续两次不厌其烦的说：“再过来点。”
直到离得不能再近。
——跟贺今珩用完了晚膳，便来了这间屋子。
——再有下人放好了水。
——宁寻是被迫跟在对方身旁，因为贺今珩的腿脚不便。
他按着少年的要求，一件件接过褪下的衣服，将他搀扶起来，慢慢扶进木质浴桶。
木质浴桶很大。
再塞几个人也绰绰有余。
当贺今珩提出让宁寻和他一起进桶沐浴时，本就不知道该看哪里的宁寻吓了一跳！
连往后退。
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件实木家具！
正好是在腰处。
贺今珩心疼蹙眉，继续让他过来，单手挑开了一颗颗扣子。
外衣半褪下时。
听见了令他心烦的，不合时宜的，厌烦男声。
贺今珩闭眼深呼吸，一个不留神没有抓住人。宁寻羞得两步并一步抓着外衣，逃到了死角处。
表情隐忍又委屈。
像个干了内啥坏事被抓包的内啥。
贺今珩垂眸忍不住发笑。
打发走了令他厌烦之人后，再次让人过来。
这澡今日估计非洗不可了。
起初贺今珩只是单纯为书宁考虑，贺府钟鸣鼎食，但也还没有到下人每日都能沐浴的地步。
贺今珩从小锦衣玉食。
见他的书童可怜巴巴在一旁站着，所以便提了一句。
倒没真的强求。
只是小书童撞到了腰，那一下听起来还不轻。
贺今珩蹙着眉心，想解衣检查看看有没有撞青。
但是璃光来了又走了后，他更害羞敏感，似乎不大想让他碰——
贺今珩偷偷勾唇，想起白日里的借口：
“没办法，还得假装看看你身上的‘伤’。”
“再配合一下。”
宁寻瞬间激灵。
此伤非彼伤。
一切都只是为了作戏。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难道璃光还在门口偷听？
而望向贺今珩意味不明的眼睛，宁寻又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不敢出声了。
一动也不敢动。
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就被一层层的褪去衣物。
跌进了浴桶。
然后是一通检查……
-
贺今珩来不及感慨和震惊男生如暖玉一般的白净皮肤，喉结轻滚了滚，先重点往腰侧处查看。
发现确实青了。
面积不小。
于是伸手在人身后按揉……
水温很烫，刚好能活血化瘀。
也让人感觉舒服。
宁寻趴在边上，从开始迷茫羞怯到蜷缩起了脚趾，到后来竟也忍不住享受起来。
舒服的小声哼哼：
“嗯……哼……”
贺今珩边揉边咬着那白净耳垂低笑：
“忍住。”
“外面有人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