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系统的回应总是那么的及时，也让人安心。
“在就好。”神海中，王凡幻化出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其中。
与之相应的。
在神海中，时间与外界时间相差无数倍。
几乎完全可以说是，神海万年，外界一秒的差距。
因此。
每当有着非常重要事情的时候，王凡才会进来，与系统商量大事。
回应完系统的王凡，长疏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试图让自己换化出来的身影冷静下来。
毕竟之前的事情，太过于恐怖了。
甚至还要超过罗睺西方那件事情数倍。
女娲，人族。
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让王凡不得不重视起来。
“女娲，到底是什么情况。”冷静下来后的王凡，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着，自己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系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
“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是很想告诉你，关于女娲的事情。”沉默了一会的系统，开口便是如此的打击。
“为什么？”王凡不能理解。
“因为和你没有关系。”系统如此说道。
“和我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吗？”王凡右手前摊，左手指着自己，激动的说道。
“确实没有关系。”同样幻化出身影的系统，双手背靠，望向自己的本体方向。
“不可能呢。”王凡不能相信，女娲，洪荒人族的创造者，和自己没有关系。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王凡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自己不是人族的事情。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系统看着王凡此时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总感觉王凡是不是误会自己的话了。
不然好端端的也不会变成，这番模样，于是乎系统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误会？怎么可能会误会。”王凡此刻有些落寞，毕竟任谁知道自己，信了一辈子的事情，到头来是假的。
王凡没有当场自杀，几乎以及算的上，心志坚定的了。
“只不过，我信了一辈子的事情，竟然是假的，有些难受罢了。”王凡落寞的原地座了下来，右手抬起摆了摆，继续询问道:“竟然我不是人族。”
“那系统大佬，你能告诉我，我究竟到底是什么种族的吗？”
“是龙族，还是麒麟族。”
“亦或者是这世纪宇宙中的其他种族呢？”
系统傻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王凡能把自己的一句话，解读的这么深刻。
深刻到上升到，种族这一概念上来了。
这让系统看的人都要傻了。
这人脑子没有问题吧？
我刚才有这么说吗？
我什么时候说王凡你不是人族了？
我说过吗？
没有吧。
绝对没有的。
我tm绝对没有说过王凡，不是人族这种话。
但问题是这傻小子，到底从哪里冒出来，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竟然觉得自己不是这个宇宙中最弱的种族。
而是其他种族。
“不得不承认，你小子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还是说，洗澡的时候，脑子进水了。”
“我tm什么时候，说过你不是人族了。”
系统现在很生气，系统现在很暴躁，系统大佬现在非常想打人。
“就在刚刚啊。”王凡一脸无辜的表情回答道。
系统气急，拽着王凡的衣领就把王凡，从地上拉了起来，脸贴脸的，气冲冲的质问道:“你大爷的，我刚才什么时候告诉过你，你不是人族了？”
“你个兔崽子是不是要刷我啊。”
“你还不承认？”王凡听到系统这样气冲冲的质问自己，倔脾气也上来了，和系统头顶头的杠了起来 。
“你大爷的，还不承认。”
“我刚才听的可是一清二楚，你和我说我和女娲没有半毛钱关系。”
“是不是。”
“是，这话是我说的，怎么样。”系统很坦然的承认了:“然后呢？”
“我问你然后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是人族了。”
系统和王凡继续保持着，头顶头的动作，互相质问着。
“这不就是吗？”王凡非常硬气的说道。
“这不就是吗？”系统一愣。
什么叫这不就是吗？
这不就是吗？
这不就。
这不就是:女娲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系统悟了。
系统醒悟了。
系统突然撤回了自己的动作，扶额长叹。
“tm的，我怎么就选了你这么一个白痴宿主呢。”
被系统晃到在地上的王凡，根本没有听见系统在说什么，而是自顾自的喊道:“我艹，系统你大爷的。”
“玩不起是不是。”
“召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收回了，动作。”
“大爷的，你知道，这一下有多疼吗？”
王凡揉着自己被系统晃倒，脸擦“地”的小脑袋，疯狂吐槽。
“你放屁。”听到王凡这样污蔑自己，系统彻底受不了了。
去tm的规矩。
去tm的。
今天王凡我揍定了。
谁来劝都不好使。
我今天必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我为什么是系统大佬。
。。。。。。
十秒钟后。
被王凡反压在身下的系统，颜面尽失。
“你做啥子吗？”反手压住系统的王凡，一脸的不理解。
为什么系统会冲上来，扑进自己的怀里。
画重点了。
注意看，仔细听。
是扑。
是扑。
是扑。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懂了吧 。
结合着之前系统那信誓旦旦的模样。
借此证明了一件事。
什么事？
系统是个小菜鸡。
而且还是那种弱的不行的小菜鸡。
这个结论，王凡现在深有体会。
“所以说，你刚才扑过来，是想打我？”王凡捂住自己的嘴，试图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但“噗嗤”“噗嗤”不停的短笑。
证明了王凡的无用功 。
但这也同样证明了一件事。
王凡真的忍的好辛苦。
毕竟他的脸现在都有些憋红了。
“不能笑，不能笑。”
“真的不能笑出声来。”
“虽然笑出来了一时爽。”
“但事后，绝逼会要去火葬场的。”
“而且还是那种管烧不管装的。”
“不能笑出声来。”
“坚决不能笑出声了。”
王凡内心，真的很努力在试图说服自己。
“人生第一次知道。”
“原来憋笑，真的好辛苦啊。”
王凡内心现在已经快被憋成了贤者模式了。
随着“噗嗤”“噗嗤”，那接二连三的笑声，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系统受不了了。
直接大喊道:“想笑就笑吧。”
“尽情的嘲笑吧。”
“憋的这么辛苦干嘛？”
“我又不会怪你。”
系统气嘟嘟的说道:“可恶，为什么我在这里为什么会这么菜呢？”
“为什么啊。”
“可恶的王凡。”
“哈哈哈。”这是王凡放肆的嘲笑声。
“王凡。”
“王凡。”
“王凡。”
这是系统无能狂怒的，最深刻的诅咒着王凡。
“该死的王凡。”
“笑那么大声干嘛？”
“真的很好笑吗？”
“扎你。扎你。扎你。”
“呜呜，好气啊。”
“为什么我不能有实力暴打王凡呢？”
“好气啊。”
“真的好气啊。”
——————
五分钟后。
王凡终于停下了，那放肆的嘲笑声。
同样的系统，也在王凡，这放肆的笑声下，被打击的够呛。
毕竟现在的系统，眼睛都有些许的无神了。
这次打击的够呛。
“抱歉。”王凡看到此刻双眼无神的系统，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
于是乎，干脆利落，爽快无比的，90度鞠躬道歉。
中间莫得一点犹豫。
至于为什么不会有犹豫。
王凡只能这样告诉你。
犹豫就会败北。
然后。
“嘭”的一声响起。
还在心底暗自窃喜的王凡，正要感叹自己道歉道的及时时。
就在这“嘭”的一声后，飞了出去。
飞了老远，老远了。
远到，就离原地不动。
emmmmm。
其实之前都是系统的幻想，只有最后一句才是最真实的现实。
哪怕是那个“嘭”都是系统自己的配音。
王凡无奈的笑着，摸着自己的头，有些尴尬。
而系统则是更加郁闷的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毕竟系统没有感觉，因此，哪怕打王凡的时候，反震的在疼，也不会有一点真实的痛感。
“好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了。”王凡蹲下身子，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着，这个世纪宇宙中，唯一也是最强的系统。
系统用着泪汪汪的双眼，看着王凡，但却没有说话。
王凡无奈都秒懂。
是的无奈。
一万年的时间。
王凡已经很可以说是系统驯服大师了。
面对泪汪汪的系统，还是不回话的状态。
这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着王凡的筹码不够。
还差辣么一点点。
“说说吧，你想要啥。”王凡无奈。
“什么都可以？”系统继续盯着泪汪汪的大眼，可怜巴巴的询问道。
“什么都可以。”王凡点头确认自己的回答。
“那太好了。”系统跳了起来，高兴的说道:“那我们一起创造，你的仙魔一体吧。”
死寂。
无声无息的死寂。
在神海中，没有氧气，也不需要呼吸。
在这死寂下，系统本体的光芒都开始有些黯淡了。
无言无语的沉默，持续了良久。
直到王凡冷漠的说道:“换一个条件吧。”
“为什么？”系统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甚至不能答应。
“他们是最好的实验材料。”系统是吼着说出来的:“而且有着八成的把握。”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王凡，你清楚吗？”
“我很清楚。”现在的王凡，在系统听出仙魔一体后，变得异常的冷漠。
根本无视这着系统的所作所为。
“你清楚锤子，你清楚。”系统火大，想打人。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但你好像有点走火入魔的系统。”王凡冷静的反驳道。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会走火入魔。”系统对于王凡说自己走火入魔的事情，不屑一顾。
“你确实走火入魔了。”王凡走到系统身边，用手捧住系统的脑袋，让她能够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竟然想要用一个世界的万千生灵，来承担我们失败的后果。”
“你这不是走火入魔，还是什么？”
王凡大声的质问道。
系统对此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眼神中，是王凡前所未见的清明:“王凡，你为什么会只考虑到我们会失败呢？”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成功呢？”
系统温柔的擦拭着王凡眼角不自觉流出的泪水:“为什么呢？”
“我。。。。。。”王凡颤栗着，抱住自己身前的系统:“我害怕啊。”
“我真的好害怕啊。”
“系统。”
“我不想无能为力啊。”
“我想过。”
“我很努力的想过，我们成功以后会什么样子。”
“但我还是害怕啊。”
“哪怕我们成功了又能怎么样。”
“那只黑手，还是会感应到自己棋子的消失。”
“然后出手。”
“即便我们成功了，准圣又如何能抗衡的了，那只黑手。”
“更何况，毁掉棋子这种事情。”
“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好害怕，我保护不了你们。”
“我们？”系统有些欣喜。
她知道我们这代表着什么。
西王母和自己。
但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系统才会感到欣喜。
“他还是很喜欢我的吗？”系统在心中美滋滋的想到。
但反转来了。
“嗯，你们都是我的家人。”王凡把头埋在系统的胸前，沉闷的说道。
“哪怕是仅仅只是第七世界的幕后黑手，都不是准圣，以及圣人能够应对的。”
“一万年的时间，我才勉强成为准圣。”
“接着你的帮助，才勉强能够和罗睺五五开。”
“这根本抵抗不了，幕后黑手的袭击。”
“到最后。”
“到最后。”
王凡说不下去了。
但也足够了。
系统也知道后面的结果会是什么。
洪荒毁灭。
万千生灵死于非命。
自己也会彻底消失。
至于王凡。
他会好好的活着。
活的比谁都好。
仙魔一体。
仙。
魔。
一体。
这个宇宙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体质。
哪怕是混沌起源，都要弱于他们的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