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是自爆吗？”西王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有区别吗？”站在旁边的王凡也有些诧异，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
“当然有区别。”西王母有些抓狂。
不过，王凡好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说道:“没有区别。”
说完就直接走向先前出现的别墅里。
“没有区别？”西王母有些不解，要知道平常的王凡可不会说出这种没有智商的话。
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出来，只能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杂念抛在脑后。
“没有区别吗？”想不通的西王母也转身走回了别墅。
（你问为什么不去另一座别墅，当然是因为王凡在出来后直接收回了。）
回到自己的修炼室，王凡有些玩味的说道:“不出来聊聊吗？”
语气轻佻，仿佛她出不出来一样，但王凡知道她一定会出来的。
因为刚才的黑洞是他的力量。
房间在王凡话音落后，气氛沉重的有些吓人。
过了不知多久，可能是一秒，可能是10分钟，也可能是一小时。
系统化作的人形出现终于出现在了这仅有王凡在的空荡荡的房间里。
四目相望，又是一段死一般的寂静时间。
“我可以解释。”系统受不了这死一般的沉默，开口打破了僵局。
“解释？”王凡歪头一笑:“解释什么。”
系统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无从说起，只能张了张口，却又无奈闭上。
“你看，你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王凡原地坐下，仰着头看向系统。
系统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刚又和刚才一样刚张开的嘴又合上了。
“抱歉。”沉默良久的系统，在王凡的注视下终于开口了，只不过却是道歉。
“嗯。”王凡点了点头:“然后呢。”
系统又沉默了，只不过这次的沉默是为了组织语言。
“你应该也猜到了吧。”系统似乎是想通了，化作和正常人差不多大小的形状，和王凡一样面对面的原地坐了下来。
“猜到什么？”王凡笑着看着系统。
“系统看着王凡轻佻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打趣自己。
“你应该早就猜到我不是真正的系统吧。”
王凡双手一摊，一脸无辜，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系统”白了一眼王凡，根本不相信他，继续说道:“准确的说，我确实不是你口中的系统，但我是这一部分系统所诞生的意志。”
“一个连生存都朝不保夕的废物。”
“是吗。”王凡身体稍微前倾，盯着眼前的丽人:“和我的猜想有些出入呢，有点意思。”
“系统”没有理会王凡的无理，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的诞生有一部分还是因为你的原因。”
“系统”看了一眼眼前没有正形的男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知道吗？”
“那天和你搭话的我才刚刚诞生。”
似乎是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系统”噗嗤笑了出来。
“抱歉，有些没忍住。”
笑出来的“系统”，声音都轻快了许多，仿佛放下了一切。
“你知道吗？”
“那天刚诞生的我和你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在你来到洪荒的第一天就在你身体里看着你。”
“看着你做的一切。”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真正见面。”
“但我没想到那一天来的会这么快。”
说着，“系统”温柔的看向王凡。
“快到我都以为它出错了。”
“事实证明它没有出错。”
“系统”的语气有些茫然:“说实话，那一天突然的诞生，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诞生的。”
“但我很庆幸，我遇到了那天装酷的你。”
听到这的王凡瞬间明白了，刚才“系统”的笑是什么意思，合着自己之前做的那些都是错的，虽然错的不是很离谱，但被当事人说出来还是真的超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