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踏入屋内，发现老父亲的被褥未整理，立刻小跑几步。
\"哎呀，一见到您，我就忘了收拾了。\"
\"您先坐着，我马上整理。\"
何雨柱走到床边，叠被子的同时解释。
\"我得跟您说，平时我不是这样的，我很讲究卫生的。\"
过年了，我爸刚回家，我们就挤在一起睡，他刚出去散步，还没来得及收拾。\"
秦京茹一看，这是她展现身手的机会。
她或许没有其他特长，但洗衣做饭和打扫家务，家中无人能敌。
\"来，你放下，我来弄。\"
男人就得做大事，你的手是用来创造财富的，不是做这些琐碎事的。\"
\"家务事，我们女人多承担些，好让你们安心工作。\"
\"房间有点乱，说明你为人实在，不做表面文章。\"
何雨柱看着秦京茹忙碌，心想这女孩的干练绝不亚于秦淮茹，容貌也出众，更重要的是年轻。
他问过秦淮茹，她妹妹五月才满十九，现在算起来还差几个月。
这年龄，这姿色，这干练，就像当年初次进入四合院的秦淮茹，他真是动心了。
好吧，那我也就不掩饰了，憋着真不舒服，我平时就是这样。\"
\"你跟你姐姐一样，一动手就知道会过日子，是个贤良淑德的人。\"
秦京茹回眸，嘴角含笑。
\"你之前有过恋人吗？\"
何雨柱一脸诚恳。
\"有几个，有邻居和工厂介绍的，也有自己认识的，但都没成事。\"
我连人家的手都没碰过呢！\"
何雨柱当然并非未曾牵过女子的手，就连那些隐秘之地他也涉足过，否则这几十年岂非白活？
只是，这种事怎能当着相亲对象的面说呢？说出来，不管对方是否有意，都会变得无趣。
秦京茹虽曾来过京城，但大多是跟着家人购物，未曾真正与城市人交往。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相信你。\"
\"其实我也是，老家给我介绍了好几个，我都婉拒了。\"
何雨柱双手插袖，说道。
\"那是当然，像你这样美丽的姑娘，要是嫁到乡下去，那就太可惜了。\"
听到何雨柱赞美自己的美貌，秦京茹羞涩地笑了。
\"你真的觉得我好看？\"
何雨柱笑盈盈地注视着秦京茹。
\"当然好看，谁要是说你不美，我就跟他过不去。\"
“不过，我这人就普普通通，您得多担待些。” 秦京茹轻声道。
“哎呀，无妨，我娘说过，男子的外貌不重要，关键要有能力。”
“光有外表而无能力，那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何雨柱心里暗想，这女子直言不讳，可长得俊俏有能力的人未必会钟情于她。若非他当前处境艰难，秦京茹或许只能算是一个可选的选项，而非必需。
如今他如龙困浅滩，选择有限，但无论如何，秦京茹确实优于刘玉华，至少刘玉华的容貌并不差，只是略显丰腴，若能减肥，定然也会吸引人。
见何雨柱沉默，秦京茹好奇地问：
“那么，在你看来，我和我姐谁更美呢？”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姐更美，她年轻时初次到我们小区相亲，可是让不少小伙子倾心不已。”
“只可惜嫁入了贾家，否则她的生活应该会更好。”
话一出口，何雨柱便后悔了，当面称赞相亲对象以外的女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他急忙补救：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姐有了孩子，还要忍受那个老太太的苛责。”
“相比之下，现在的她自然无法与你相提并论。”
秦京茹闻言，脸上重焕笑意。
“好，你的眼光独到，不管是否真心，我都感到开心。”
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
“当然是真心的，我从不撒谎，尤其是不会欺骗女性。”
见房间已收拾得井井有条，何雨柱连忙泡茶招呼：
“六妹，别忙了，快来坐下休息，第一天来我家就让你劳累，真是过意不去。”
秦京茹放下手中的工具，说：
“没关系，这些活儿我在家也常做，习惯了。”
她在桌边坐下，仔细打量着何雨柱的两间主屋，满怀期待地说：
“你知道吗？”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城里拥有这样一个家，我会把它打理得一尘不染，肯定比你姐做得更好。”
“我告诉你，我们秦家的女眷都羡慕我姐，就她一人嫁到了京城。”
何雨柱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笑着回应：
“我相信你的话，你和你姐一样，既会持家又能干。”
何雨柱稍作停顿，接着说：
“六妹，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个称呼，以后我叫你京茹，你觉得怎么样？”
秦京茹欣然同意：
“好啊，虽然家人总叫我小茹、小六或老六，但我喜欢听你叫我京茹。”
何雨柱点点头，心想不仅门已经打开，连窗户都敞亮了，得抓住机会，再加把劲。
“好的，那以后我就叫你京茹。”
\"京茹，你偏好哪种口味的食物？换句话说，你钟爱哪个地方的菜肴呢？\"
秦京茹一脸困惑。
\"口味？\"
\"哦，我是说饮食风格？\"
何雨柱恍悟，她毕竟来自乡下，这些城市里的讲究她可能不懂，还是通俗点解释吧。
于是，何雨柱向秦京茹详尽地描绘了各种菜系的特点。
尽管他尽量用通俗的语言，但对于秦京茹这样的门外汉来说，仍然感到有些困惑。
\"我换个方式说吧，虽然我是个厨师，但周围十几个工厂，不论老少，都认可我的手艺。
\"即使我现在不在钢铁厂工作了，但附近不管是婚礼还是丧事，厂里的宴请还是会找我。
\"我可以保证，凭着这门手艺，将来赚的钱肯定不比在钢铁厂少。
\"你别不信，光是今年春节期间，就有十几户人家来找我帮忙做饭。
\"如果不是因为咱们院子里的老太太去世，我无法外出，这几天我至少能赚到七八十块，这相当于我在钢铁厂两个月的薪水呢。
何雨柱的话虽有夸大成分，反正秦京茹不了解实情，先让她留下好印象再说。
事实上，这几天确实有五六家找他，加起来也有二十多元的收入，数目也不算少了。
\"我想问一下，你别误会，你父亲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吗？
\"这间屋子，进出确实不太方便。\"
何雨柱早已明白秦京茹的顾虑，立刻回答。
你放心，我爸刚回北京就在找工作了，他的手艺比我强，很快就能找到新职位。
\"等他有了工作，就会搬到那边去，这房子还是我的，旁边还有一间侧室，目前是我妹妹在住。
\"等国庆节我妹妹结婚搬出去后，我爸回来时就可以住在那间屋里。\"
秦京茹听了这才安心。她这么在意并非无理，毕竟在这个时代，住房资源稀缺，三代同堂很普遍。
但她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不愿与公婆、小叔子或其他亲戚共处一院。
院子外，许大茂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心焦虑不已。
棒梗说得没错，这两人似乎真的对彼此产生了好感，都已经讨论起住房问题，下一步可能就是订婚了。
他不能再拖延了，再等下去就难办了。
他无法忍受何雨柱娶到如此美丽的妻子，更何况，他对秦京茹也有好感。
此时，他听见里面有人喊着要做饭，他连忙离开，返回自己家中。
一进屋，他就开始原地打转，思索如何破坏他们的好事，同时又能把秦京茹争取过来。
这时，他看见棒梗走向后院的菜窖拿白菜，便向他招了招手。
棒梗今天从许大茂那里敲诈了两块钱，心情正舒畅，看到他的示意，并未避开。
\"找我有事吗？\"
许大茂悄悄走近，对着棒梗耳语了几句，后者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五块钱。”
许大茂瞪圆了眼睛，盯着棒梗。
“小子，你想敲诈我？”
棒梗毫不在意地回答。
“不给就算了，我走就是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
“别以为我离不开你，我自己也能搞定，不信她不会出来。”
棒梗转过头，露出一丝微笑。
“坐享其成，这主意不错。”
“但我要是现在回去告诉兔子，你觉得你还能等得到吗？”
等什么等，告诉了兔子，他恐怕连兔子的影子都看不到，还可能倒贴一顿揍。
“棒梗，你在威胁我？”
棒梗反驳道。
“哎呀，哪里是威胁，我们这是合作。”
许大茂咬紧牙关。
“成交！”
话音未落，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交给棒梗。
“记住，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不久，许大茂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棒梗随即推门而入。
“大茂叔，我姨妈出门上厕所了。”
许大茂脸上掠过一丝欣喜，披上外套便往外走，当然，临走时他顺手锁上了门。
他担心不锁门，回来时屋里就会少了东西。
棒梗看着门上的锁，一脸轻蔑。
“我若想进你家，你这锁能挡得住？”
说完，棒梗溜回了家，他现在还不敢去许大茂家拿东西...
奶奶今天刚被带走，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有了这七块钱，足够他过段时间了。
四合院外，许大茂追出来时，秦京茹还未从厕所出来，他便躲到了附近的巷口。
不多时，秦京茹从厕所出来，许大茂假装巧遇。
“秦京茹！”
秦京茹被突如其来的呼唤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才释然。
“我记得你，你是到我们公社放电影的那个技术员！”
“没错，中午我们也碰过面，就是在宴会上的时候。”
许大茂见秦京茹居然记得他，心中暗自得意。
“京茹妹妹，你的记忆力真好，只见过两次就记得我了。”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大茂，和你姐姐住在同一个院子。我家就在宴会厅后面的西厢房。”
秦京茹点点头。
“哦，你刚下班？”
许大茂答道。
“刚回来，我听说你姐姐叫你来是和傻柱相亲？”
秦京茹问道。
“没错，我们下午刚见过，他现在正在我姐姐家做饭呢。”
许大茂说。
“妹妹，听哥哥一句，这亲事得慎重。”
秦京茹闻言感到困惑，不明白哪里需要慎重，她觉得傻柱是个不错的对象。
“许技术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相这个亲？”
“我们下午聊过了，我觉得傻柱这人挺不错的，正直、本分，还有点本事。”
\"我姐也提过，他是个可靠的家伙，财产丰厚，住房宽敞。一旦他父亲离世，妹妹出嫁，那些房产早晚归我们。”
许大茂挥挥手，表示无奈。
“哎呀，我可怜的妹妹，你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呢？”
“你听听，你姐姐是在哄你呢，我对她的手段真是五体投地。这秦淮茹，真是太过分了。”
“只为了微不足道的利益，她竟然要把你推向困境。”
秦京茹摇着头反驳。
“你不可以这样评价我姐，她对我非常好。
她嫁到京城，享受着国家供应的粮食，住在大宅子里，比我们在乡下的生活强多了。村里的人都羡慕她呢。”
她给我推荐的傻柱，住的可是宽敞的正房，比你姐家大得多，怎么可能是陷阱呢？”
许大茂一脸痛心疾首。
“京茹妹妹，你太单纯了。”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再多说也无益。你就自己往火坑里跳吧。”
以后我们同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可别怪我就行。”
许大茂说完，做出要离开的姿势。秦京茹原本不信，但见他这副模样，反而心生疑惑。
她上前，张开双手挡在许大茂面前。
“嘿，你不能半途而废，先把话说清楚再走。”
许大茂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不信我，我说了也是白费唇舌。”
“我还是先走了，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问你姐姐，问傻柱吧。”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真的要走，心里开始慌乱。
让她去问秦淮茹和傻柱，怎么可能呢？如果他们有意隐瞒，又怎么会轻易告诉她实情？
“你别走，你说出来，我才能判断是否该相信你。”
许大茂擅长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对付一个来自乡下的小姑娘，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走，我们换个地方说。”
许大茂领着秦京茹来到几百米外的一座小亭子。
“京茹，我想问问你，你姐有没有告诉你傻柱被解雇的事？”
秦京茹点点头。
“我知道，她跟我说过了。虽然失去了工作，但傻柱的手艺是一流的。”
“傻柱也告诉我，附近无论是喜庆还是丧事，或者是工厂的宴请，都会找他帮忙。”
“就算一个月只工作半个月，也能挣不少，大概有三十块呢。”
许大茂冷笑一声。
“别听他胡言乱语，以前或许可行，但现在他只能做白日梦。”
“今天街道办事处刚发了通知，元宵节后禁止大规模举办喜庆或丧事，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秦京茹当然理解其中的含义。
“如果不能大规模举办，找他做菜的人肯定会减少，收入自然也就少了。”
许大茂接着说。
“还有，你知道傻柱为什么会丢掉工作吗？”
秦京茹问道。
\"不是讲他仗义出手，结果失手伤人，所以工厂才被迫解雇他吗?\" 许大茂嘲讽地问。
\"胡说八道，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经被扫地出门，还在全厂大会上公开点名了。\"
秦京茹听到这番话，顿时呆若木鸡。而许大茂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震惊不已。
\"最重要的是，傻柱竟然和你姐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