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放下她的裙摆，将自己的胸前扣子一一扣好，“陈老师在门口。”
陆瑶疑惑一瞬，便听见那办公室门开锁的声音，顿时她汗毛竖起，从桌上滑下来时软脚蹲下。
沈霁随着她一起坐到了办公椅上，在办公室门打开的那瞬，他将桌上湿掉的书本放到腿上，顺势往下瞥了一眼。
陆瑶坐在桌底下，自己这件V领的纽扣薄衫，扣子松到腹部，那些盛好风景，无一不被沈霁收纳眼底。
她抿着唇，瞪了他一眼。
沈霁唇角微扬，翻开手里的书，书页因为水渍而粘合在一块，大片白纸颜色泛深。
他是特地翻开给她看的。
“沈老师，你在办公室啊，怎么门又反锁了。”
“睡了一会。”沈霁抽了纸，又将桌面一些可疑印记擦掉。
那只插在他头上的簪子落在桌面，头发凌乱的模样确实像刚刚睡醒。
陈老师也没仔细看他，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就在沈霁的对面，隔着一块不高的挡板，“今天办公室就我们俩了，我还有一套卷子批完在走，你呢？还不回去？专业课都上完了吧。”
“嗯，我还不想走。”
沈霁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陈老师的话。
等他要把两个班的卷子批出来，估计得一个小时以后了。
陆瑶仰头看着沈霁。
难道就允许他在办公室刺激自己了？
她抬手摸上他的裤腿，脑袋从桌下探了出来，弯起眼，食指放在唇边对他摆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的手如柔软的蛇，游移至沈霁的膝盖，半个身子都坐在他长腿岔开圈出的小片领地里。
这样低头俯视她时看见的魅惑模样，沈霁刚恢复如常的冰冷目光再次暗了下来。
那根漂亮的手指碰了碰他腿上的书本，似乎在宣告她才没有羞耻，随即便从下钻过，直达书本根部。
陆瑶手臂微动，看他的情绪骤变，心情都愉快了，变本加厉的捉弄他。
她可要讨回刚刚被占走的便宜。
沈霁突然将手按在了桌子上，由于一时激动没控制好力气，桌子一角硬生生被他掰了一块下来，掉在地上伴随很多粉末。
前面的陈老师听见动静，抬起头转身，看见掉在地上的一块桌角，站起来震惊道：“怎么掉下来的？”
沈霁瞥了一眼立刻收回的小手，还有陆瑶那无辜对他露出的微笑，他只觉得喉咙痒的厉害。
不属于猎杀时的刺激感，像是一阵激起的微电流，遍布全身。
他往前坐了一些，挡住她的身体，“桌角本身磨损，握了一下就断了。”
陈老师看沈霁那么镇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偏偏男人又突然拉开椅子蹲下去捡桌角了。
“这批桌子确实有点年头了，但直接断开也真是...”陈老师想了又想，只能感叹，“质量堪忧啊。”
除了质量，他想不出别的问题了，总不能是沈老师力气惊人徒手捏碎的吧。
沈霁：“我记得你老婆说过要你准时回家吃饭，今天是你的小女儿生日。”
陈老师一愣，一拍脑袋，“对，她今天上午电话里还跟我讲过，可你怎么...”
沈霁蹲在那将桌角块丢进垃圾桶，盯着黑暗里的陆瑶，淡淡说：“你跟我说过。”
陈老师挠挠头，“那我得赶紧批卷子了，不然又要挨骂。”
他不记得自己把这么私密性的东西跟沈霁说过，但今晚确实是他小女儿的生日，他必须尽快把手头的工作忙完。
批改卷子的翻页声再次响起，沈霁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拉出了陆瑶，在桌下吻了她。
她震惊的瞪大眼，没想到这闷骚比她还大胆。
担心发出声响，陆瑶很快推开了人，她的手却没被沈霁放过，直到他坐下来还一直被他牢牢攥在手里，估计是怕她乱来。
时间分秒过去，办公室逐渐黑了下来。
陆瑶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慢慢的，她靠在沈霁的小腿上闭眼睡去。
直到陈老师忙完站起身赶着回家，他看见沈霁还坐在工位上，手里翻着本看不清名字的书。
“你还不走？天快黑了。”
沈霁：“马上。”
“行，那你最后一个锁门，我赶着回家了。”
陈老师懒得多问马上走了，听脚步声消失，沈霁才将陆瑶从桌下抱出来。
她睡眼朦胧的靠在他身上，脸埋进他的发丝里，含糊问：“几点了？”
“7点。”
沈霁帮她衣服整理好，手指勾了勾贴在她脸上的头发。
睡得有一会了，陆瑶的脖子里冒了一些潮热的汗渍，融和了刚刚动情后的气味，一整个就是惹眼勾人的存在。
他不放心今晚让她一个人回家住，他怕她的气味吸引不该吸引的物种。
沈霁说：“我带你回去。”
陆瑶清醒了一会，坐在他腿上不太想动。
刚刚舒服后，她现在骨头还是软的。
“有点饿了。”她拨了拨沈霁胸前的扣子，仰头撒娇，“沈霁，你给我做饭吗，做饭就跟我回去。”
“做。”
他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要求，眼神柔和。
陆瑶从他身上下来，摸了摸裙摆，“晚上要洗裙子了。”
沈霁关掉办公室的灯，牵她出门，“你不是想这样尝试。”
“有点酸。”陆瑶问：“都会这样么。”
“我不知道。”沈霁看她一眼，淡淡道：“但晚上我可以再帮你检查一下。”
陆瑶轻哼了一声，“你不怀好意。”
他没吭声，那幽暗的眼神足以证明，下午那会还远远不够。
他只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服务者，而不是享受服务的上帝。
他希望身份可以互换一下。
沈霁一路带她去了老师的内部停车场，在那放着一辆银灰色的沃尔沃SUV。
一直到他走过去车灯亮起，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陆瑶才回过神摸摸这辆全新的车。
“刚买的？”
“嗯。”
“你还会选这个？”陆瑶惊讶，他从手机都不屑用的山顶洞人，进化到时髦都市丽人了？
“茯苓选的。”沈霁言简意赅。
陆瑶了然，“老太太真是个厉害的时髦精，这辆车也要不少钱呢。”
等她坐进去，看沈霁轻松启动拉手刹，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有驾照？”
沈霁：“没有，还在办。”
陆瑶：“...行车不规范，情人两行泪，被抓到要蹲局子的。”
她那一脸惜命的表情，沈霁没忍住上手捏了捏，“我不和你一样像个笨蛋。”
这种傻瓜自动驾驶，他只看过一遍就会了。
陆瑶轻哼...
（为剧情服务，没驾照不上路，不学沈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