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游此时还是懵的。
她猜对了，那……她见到的反应又是怎么回事儿？谁能来给她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所以，你为了掩盖自身的问题，以免这成为歹人的攻击点，就选择在外演出一副左拥右抱的风流之名，却不肯娶我？我不懂，难道风流不是罪吗？”
秦衍被方游问得一时语塞，但却还是解释道：“相比来说，男人风流，大概不是罪吧。”
方游：这万恶的时代！
“所以我就成了牺牲品？”
方游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平静，但秦衍看在眼里却充满了愧疚。
“在你及笄那年，我便和皇兄提过要解除婚约。可皇兄不肯，说我必须有位妻子，哪怕是名义上的未婚妻，不然被人知道了，怕是秘密要暴露。我虽觉得有愧于你，但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所以就任由他去了。”
“第二次提出解除婚约是在我弱冠那年。已经误了你三年，我是万万不愿再继续的，可是……”秦衍已经无力再为自己辩驳。
反倒是方游善解人意地说道：“我懂，为了大我而牺牲小我，虽然难以接受，但……我理解。”
看着方游如此懂事的模样，秦衍更急心疼。
方游忽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你将此事告诉我意味着什么吗？”
秦衍笑着答：“意味着把命交给了你。”
“不只是你的命。”
“我知道，整个国家的命。”
“为什么？你不怕后悔吗？”
“我相信你。而且，我想娶你。”秦衍说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想娶你已经很委屈你了，不能再更委屈你了。当然，现在选择权交到了你手上，嫁与不嫁，我都依你。”
方游眸光中是无与伦比的坚定：“你知道吗，嫁给秦衍，是萧瑶的夙愿，从生到死的夙愿。”
所以，她才接到这个任务。
听着方游的话，秦衍激动不已。但他本就不善于表达感情，所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自己的兴奋之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上天了那般，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方游见秦衍如此，不禁哧笑，岔开话题继续道：“你没治过吗？”
“各种法子都试了，没用。”
“所以现在依旧？”
秦衍眼神有些晦暗，但还是没有丝毫隐瞒：“依旧。”
方游陷入了沉思。屋子中一时之间呈现出一种极其尴尬的静默。良久，方游才重新出声打破了这种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的状态。
方游突然抬头，死死的盯着秦衍。目光灼人：“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已经恢复了呢？”
“不可能。”秦衍说的很肯定。
“可能！”方游强制掰正着秦衍的观点，“你现在可能已经恢复正常了。”
秦衍却摇摇头，他只当方游是在自欺欺人。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了解得很，哪怕是之前面对让他动了情的她时，也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怎么可能恢复了呢。
然而方游却很认真：“你不信？要不要试验一下？”
“如何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