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点声！”
何雨柱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就这种人，再过去，那就是妥妥的汉奸卖国贼，所以在座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是拦着何雨柱的。
“爷！我错了！我不该拿假货过来糊弄各位！我求求大家高抬贵手，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泰顶天倒是能屈能伸，“当！当！当！”的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不停的认着错！
“早就让你滚，非要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以后给你脸你要接，懂不懂？”
何雨柱用筷子抽打着泰顶天的脸蛋，抬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赶紧滚蛋！”
何雨柱厉声呵斥道。
听何雨柱发话了，泰顶天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雅间，桌上的花瓶也不管了，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何雨柱无奈摇头，这都什么人啊？简直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好！小何兄弟！你这事办的漂亮！不愧是王老爷子的徒弟！”
“能一眼识破泰顶天身上的赝品，我王某服了！”
“尤其是这件仿制的明永乐天球瓶！我还真不知道这永乐瓷的底款只有四个字的事情？你究竟从哪儿学来的？”
一帮掌柜对何雨柱啧啧称奇，何雨柱连连摆手，随即走到了王世襄身旁。
从哪学来的？当然是王老爷子给他的那两本册子，《王氏密藏鉴宝实录》跟《王氏密藏制赝古方》。
关于明青花的记载世间罕有，唯独《王氏鉴宝实录》里有一条，讲的就是明代青花瓷的制作工艺跟特征。
也不知道王世襄这两本册子是从多古老的朝代传下来的。
明青花，绝大多数老板都没见过实物，因为存世量少的可怜，认不出来也是正常。
“这还多亏了我师父跟我提过一嘴！这明青花的四字底款，他老人家早就交给我了！”
“只是这花瓶除了底款之外，别的瑕疵根本没有！要不是师父教诲，恐怕我今天也得打眼上当了！”
何雨柱把这件事归功于了师父，其实就算王老爷子不给他那两本册子，他凭借系统也能鉴别真伪，但他没有那么做。
做人是要讲良心的，谁对自己好，心里要明白。
“哦？原来是这样！王兄！你这招藏的深啊！我被蒙在了鼓里还不自知！”
“就是啊！王老爷子！我看您刚才那副表情，还以为您也摸不清门路，现在看来，您才是古玩界的顶梁柱啊！”
“是啊！王老！看来你后继有人，我们跟着小何！也不担心赚不到钱了！哈哈哈哈哈！”
一帮人对王世襄纷纷表以敬佩和羡慕，这古玩界的天，以后就有何雨柱顶着了。
“各位说笑了！我就是个糟老头子！终究是老了！以后的事啊！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吧！”
王世襄笑着摆手，表示他以后不再过问业内的事情，毕竟年龄大了，再掺和这些不合适了，他想着好好的过上退休的生活。
“行了行了！服务员！把这花瓶拿走！别在这碍眼！我们还得吃饭呢！”
陆鸣招呼着服务员把这件赝品的明永乐青花瓷拿走了，随即关上门，一帮人其乐融融的吃起了饭。
席间，不断有人跟何雨柱敬酒，全因为他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牛了！
至今为止，他是唯一一个敢明着整泰顶天的。
何雨柱笑而不语，默默喝酒，收拾一个泰顶天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根本不叫个事。
“小何啊！今天得罪了泰顶天！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我猜测他今天来，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这件明永乐青花做工精湛！釉色绝佳！跟本不是凡品，就他小子，肯定拿不出来这样的物件！”
“我担心他会对拍卖行下手！唉！这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谁知道这小子又有什么花招等着咱们！”
陆鸣表示担忧，这泰顶天本没什么，但他真要是背后有人，这件事肯定没完。
“陆叔！放心吧！他有不了什么幺蛾子！我盯着他！”
何雨柱劝慰起了陆鸣，让他不要担心，只要泰顶天再敢来闹事，他绝对不放过这小子，包括他背后的人。
一顿饭局下来，何雨柱的酒没少喝，直到夜里十点，王世襄跟几个岁数大一些的掌柜的都挺不住了，分别告辞回家。
何雨柱担当起了互送任务，挨个把几人送了回去。
直到把几人全送回家，他这才开车带着娄小娥往家赶。
“柱子！没想到你这么凶！哇！刚才饭桌上我都被你吓到了！你那个眼神跟要吃人一样！”
“而且看今天这架势，你在圈里的地位这算是定下了！我本以为你就是半懂不懂，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的！”
娄小娥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脸崇拜的看向何雨柱夸赞道。
自己的男人居然这么厉害，不仅在古玩圈混的开，在商界也是八面玲珑，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能给何雨柱丢人。
她要好好的在拍卖行发展，争取早日追上何雨柱的脚步。
“那是自然！跟了王老爷子，再是个半吊子哪里像话？那不纯纯丢人么？王老爷子是古玩界的泰山北斗，我怎么可能让他老人家晚节不保呢！”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天天忙于应酬，他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有点分身乏术，不过他停不下来，至少目前不行。
他得事事小心，现在他的身份地位都不允许他出一点点差错，走错一步，都将是万丈深渊。
回了家，娄小娥开门进去，何雨柱刚要跟着进门，就听到隔壁有阵阵哽咽，仔细一听，是秦淮茹屋里传来的。
“小娥！你先暖着被窝！我过去看看！”
“这大半夜的进寡妇门！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啊？再说了！她能有什么事？你管她干什么？”
见何雨柱往秦淮茹屋里走，娄小娥一脸不悦的问道。
“老爷们的事你别管！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怕个球的闲话！”
何雨柱没有理会娄小娥，直径的朝着秦淮茹屋里走去。
推门进去，何雨柱一眼便看到了秦淮茹正拿着棒梗的照片在桌边抽泣。
眼睛都快哭肿了。
“秦淮茹！怎么了这是？想儿子了？”
何雨柱走上前问道。
看着棒梗的照片，何雨柱一点也不觉得愧疚，棒梗死的很合理，但要说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是那么回事。
只是当时棒梗的手术费，他给是情分，不给是本分，秦淮茹也怨不得他。
只不过这件事，成了秦淮茹心里一道迈不过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