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老头从副食商店买了盐出来,他忙上前搭讪起来。
“大爷!我跟您打听个事!”
何雨柱没话找话,必须拿下他手中的盐罐。
“啊?你什么事儿啊?我还急着回去做饭呢!”
老头边说边往前走,一点没有停留的意思。
“大爷!我就是想问问您!咱这村里有没有老古董什么的?如果有的话,我可以给大价钱!”
何雨柱跟老头说着他的身份,想用金钱的魅力吸引住老头。
“老古董?你看我像不像老古董?一把年纪都快入土了!”
老头干笑两声打趣道。
何雨柱心里一喜,看来这老头还不知道这盐罐是好东西,是实实在在的老农民没错了。
“额…大爷!您这老古董我可收不起!”
“哈哈哈!那你就别跟着我啦!我孙子还等着我回家做饭呢!”
老头摇摇脑袋,示意何雨柱别总是缠着他。
“大爷!我是做这个的!咱们离着城根也不远,以后我常来呢!您要是能帮我打听打听这方面的事,我给您好处怎么样?”
何雨柱直接糖衣炮弹轰炸,企图引起老头的注意。
“什么都没有给我孙子做饭重要!你啊!就别瞎耽误功夫了!”
老头并不搭茬,整得何雨柱抓心挠肺的,这老头怎么就不上道呢?
“大爷!要不这样,我帮您做饭!我以前可是大厨!您要是吃着高兴,就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样?”
何雨柱没了办法,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提出给老头做饭的想法。
“哟?你是大厨?嗯……脑袋大脖子粗!像是个厨子!那你跟我来吧!”
感觉何雨柱说话实在,老头也没难为他,直接领着他进了家门。
三间土坯房,院里两侧长满了野草,还有两棵枣树,树下拴着一条老狗,见有生人进来,汪汪的吼叫起来。
何雨柱一阵汗颜,这村里的狗都好凶,之前刚进村口,那几只狗追了他好几条街。
“大爷!咱这村叫什么村啊?”
何雨柱刚进村的时候没注意看,光顾着躲狗了。
“这村是小张村!人口不算多,就是个小村子!”
老头一边往里走一边对何雨柱说道。
小张村……难不成是贾张氏的老家?
“爷爷!这是谁啊?”
“你小孩不要问那么多!快让小黑别叫了!”
老头示意让孙子给何雨柱挡着黑狗,好让他进屋。
“小黑乖!别喊了!再喊一会不给你吃饭了!”
“呜呜x﹏x!汪!”
小黑狗可能听懂了小孩的话,嗓子呜呜的,却不再叫了。
何雨柱趁势进屋,上下打量起屋子来。
这屋子正中间,一根房梁断了一半,下面用木桩撑着,屋子里还养着许多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穷成这样了还养鸟,这不是败家子就是以前的纨绔子弟啊!
难怪这老头手里的盐罐子都是古董,看来不简单啊!
“大爷,您放着我来吧!”
何雨柱一把接过了老头手中的盐罐,案板上已经切好了菜。
他上前给灶台添了把柴火,待锅烧热,倒油炒菜一气呵成。
这种家常菜对他来讲简直小菜一碟,很快就炒出来两道菜。
“铁蛋!去洗点桃子过来!”
“爷爷!我上午说吃一个您都不让,这是做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家里来了客人,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哦……”
铁蛋拗不过爷爷,只好端起了角落里的一个盆,拿出去洗桃子了。
“让你见笑了!还不知你怎么称呼?”
“额…我姓何!何雨柱!您叫我柱子就行!”
何雨柱看着这家徒四壁的屋子,这也没别人,就爷孙俩,肯定是有什么故事。
“小何!你刚才说你是做古董生意的,你一直跟着我回来,怕不是看上了我的盐罐子吧?”
老头会心一笑,一副早已看透何雨柱的样子。
“大爷您看出来来啦!嘿嘿!不瞒您说!我一眼就瞧出来这是好东西!”
何雨柱见老头都把话挑明了,他也没必要装了,这是碰到行家了呀!这老头还真不是一般人。
“不怕你笑话!我祖上可是在朝廷当过官的!你这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明白吗?从副食商店出来你就一路跟着我!”
“哎哟!属实是冒犯了!早知道我直接跟您张嘴了呀!”
“叔叔吃桃!”
两人正说话间,铁蛋端着洗好的桃子进了屋,看向何雨柱礼貌的说道。
“哎!真乖!大爷,这孩子爸妈没在村里吗?”
何雨柱伸手拿过一个桃子,转头看向老头问道。
“这个家就我们爷俩,这孩子是我从村后面的田里捡来的,我本身一个人觉得孤单,就抱回来养着了!咱们里边说吧!”
“铁蛋!赶紧吃饭!爷爷跟叔叔说点事!”
老头领着何雨柱进了卧房,随即把门关上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拿着手里的桃子啃了一楼,真是又脆又甜。
“那老人家,您这日子……”
看着破烂不堪的屋子,这老头还敢捡个孩子回来养,没点真东西,怕是不会这样做。
“我看你这面向也是个实在人,我就跟你说了吧!我以前啊,是住在四九城里的!独门独院的大房子!”
“相信你也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我没办法,收拾东西跑了出来,可我不想走太远,就在这村子扎根下来了!”
老头摇头叹气道。
何雨柱听的愣神,这老家伙给自己讲故事呢?来烘托身份,好让盐罐子卖个大价钱?
“那您的身世可太曲折了!我看您养的鸟五颜六色的,肯定都是极品吧?没想到您还是个大家主!”
何雨柱不好判断,只能先顺着老头说了。
“嗨!说那些都没用,眼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带过来的这些东西,怕是又要保不住了!”
老头感叹起来,他再也不想经历之前那种磨难了,一次就够。
应该错不了,农村也要开始大行动了。
“老爷子,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我姓金!你叫我老金就行!都这年月了,什么称呼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保命!”
老头意味深长的看向何雨柱,示意他什么才是重点。
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这老金头不抗拒他,原来是想着让他帮忙。
“柱子是吧?你真看上那罐子了就拿走!我也省的麻烦上身!”
老金直接开口,让何雨柱把罐子抱走。
“这不行!这哪儿行啊!您开个价,我给您钱!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不能白拿您的东西!”
直接抱走?不出问题才怪呢,谁都不是傻子。
“你要非给钱也行,那不如把我的东西全收走,你看怎样?”
老金这才说了实话,这是要何雨柱一枪打呀!
“这……”
何雨柱一下犯了难,先不说钱带没带够,真要是东西多,他怎么把东西运走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