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凡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发现严旭已经在里面等候。
他走进去淡淡问道：“事情进展怎么样？”
严旭从公文包里拿出厚厚一沓文件，上前放到办公桌上，“这是属下私下查到的资料，东南亚事件的内贼已经确认了，另外这里面还有这两年以来的他跟那人之间的所有来往。”
慕相凡拿起文件看看了一会儿，然后懒懒的将它扔到一边，“他现在怎么样？”
严旭神色微变：“自从你开始有所怀疑时，属下就一直在暗中跟踪，文洋并没有发现，只是……他也没再联系那个人。”
“呵……”男人轻笑一声，“怕是早就发现了情况。”
严旭立即会意，低头认错，“是属下疏忽。”
慕相凡摆摆手：“他隐藏这么多年，你们又朝夕相处，你的行动方式他能有所察觉并不奇怪。”
严旭低头不语。
“下去吧，继续跟踪，有新情况告诉我。”慕相凡低头揉着太阳穴。
严旭看他似乎有些疲惫，不由得问道，“主子，你不舒服吗？”
“没事。”慕相凡头也没抬的说道。
闻言，严旭也没再问，刚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江思楠，他转身犹豫道，“主子，属下刚才回来时在大厅见到了思楠小姐。”
慕相凡猛然抬头，目光直视他，“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一刻钟之前，应该是前台没让她上来，那时她正准备离开，刚好被我碰见。”
“那怎么没带她上来？”
“属下也正有此意，但是思楠小姐说不用，她不想打扰你工作，然后就离开了。”严旭听慕相凡语气，心里有些后悔让江思楠离开了。
慕相凡沉默了几秒，然后沉声吩咐他，“去把大厅监控调出来，立刻！”
严旭心里一惊，立即去调监控，他好像又做错了事。
主子似乎有些动气。
十分钟后，严旭重新回到办公室，然后将调出来的监控录像交给慕相凡。
低调奢华的办公室里，慕相凡目光沉寂的盯着电脑里的监控视频，眉目间清冷疏离，让人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严旭立在他正对面，心里隐有不安。
慕相凡定定的看着视频，直到视频里的江思楠转身离开，方才移开视线。
虽然是监控，但是江思楠所站的角度刚好里前台不远，所以拍的一目了然。她脸上的僵硬和变化，他悉数捕捉到。
严旭微微抬头望向沉默的男人，犹豫着开口，“刚才前台说思楠小姐说想见你，但是因为没有预约，所以她们没有放行。”
“通知前台，以后她来慕氏，无须拦阻，她想上来就上来。”
“是，属下这就去吩咐。”
“等等，去问前台有没有听清她跟另一个人的对话，问清楚她们聊的内容。”
严旭心下疑惑。思楠小姐在大厅跟谁交谈过？
等他离开后，慕相凡眸色淡淡的望着定格的视频，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给江思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