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楠拿着两份礼物，左看看右看看，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
慕文煜突然打来电话：“姐姐，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喜欢吗？”
江思楠温柔回道：“姐姐很喜欢，不过文煜小朋友能告诉我这个礼物的意义吗。”
这么问就可以知道哪个是小家伙的礼物了。
“嗯！有很大意义。我跟奶奶去商场的时候，看到这个水晶球，马上就想起我们上次一起堆雪人那晚。”
江思楠了悟，水晶球是慕文煜送的。
“于是我就买了下来，是用我自己的零花钱哦，没有用大人的钱。”小家伙在电话里头重重的强调。
江思楠失笑：“好，你的心意姐姐收到了，我很喜欢，谢谢文煜小朋友。”
慕文煜嘿嘿直笑。
挂断电话，江思楠望着手里的木雕沉思。
……
云宫某VIP包间，慕相凡、乔晨、宋霏书三个人分别坐在沙发一角。
宋霏书喝一口酒，问乔晨：“上次跟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他那天先离开了，对后续发展并不知。
乔晨语气不太爽的吐槽：“完全就一疯子，见过酒量差的，没见过那么差的，酒品也是差到极点。”
“怎么了，有多差？”宋霏书很好奇。
乔晨不想说，动作利落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慕相凡听到乔晨口中的酒品差，脑海里浮现一个人。
江思楠。
想起那晚她喝醉后在车里的举止，脸上露出笑容。
宋霏书注意到他的变化，问道：“相凡，想起什么？竟然能让你满脸意犹未尽？”
乔晨也闻声望向他。
慕相凡淡淡看了两人一眼：“没什么，你们刚才说谁的酒品差？”
“还不是你家那位的那个好朋友。”乔晨话里尽是嫌弃。
慕相凡明白他说的是欧心娅：“她怎么惹你了？”
宋霏书看乔晨不愿说，自己添油加醋的把那晚的事重新讲了一遍。
后面他不清楚，“哎，后面你们怎么样了，快给我们讲讲！”
慕相凡听完推测道：“所以她是喝醉后，把你又得罪了一遍？”
乔晨哼了一声：“平时真看不出来，看起来挺正经姑娘，醉后完全是两个人。
宋霏书满脸好奇，慕相凡似乎也有了兴趣
乔晨看着两人说：“她喝醉后不仅在我面前大跳脱衣舞，而且还他妈死抓着我，嘴里说着要办了我。我堂堂晨少，竟然被一个疯女人缠上，也是倒霉。”
“然后呢？”宋霏书迫不及待的问。
“身材很不错。”乔晨激愤过后，蓦然来这一句。
宋霏书笑的就都要喷出来。
慕相凡也在轻笑。
“她死皮赖脸的扒着我不放，又是那副样子，我要没反应，不是对不起自己‘兄弟’！”
“后来呢？”
“哪里来的后来，早知道她会吐我一身，我死都不会碰她。什么都没做，却被吐一身，想想都觉得恶心。”
乔晨说完，还夸张的抖抖肩。
宋霏书和慕相凡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乔晨无语的看着两个幸灾乐祸的损友。
要不是看在欧心娅是个女人，他那晚早就动手了，更不会最后还大发善心的给她安排房间休息。
还吩咐余晖让她继续上班，不用辞退。
现在想想，他觉得自己那次肯定是脑子抽风了，才会这么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