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骤然下滑，慌张到一直不在线的猫女和一直在线但听不懂他们谈话的蝙蝠侠也被吓了一跳，不明白这个看上去一直和和气气但沉稳冷静的少年怎么会突然这样。
“我没事。”
不等二人询问，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不会别扭着问，季晨率先回答，他的语气只是沉重了些许，但听起来还是正常：“只是猜到了一个可能，放心，和你们绝对无关。”
但接下来是怎么也不肯说了，猫女看上去十分好奇，但季晨那边撬不开，古一法师看起来虽然知情，她又对卡玛泰姬这个魔法圣地表现出了相当的忌惮，虽说猫的胆子很大，但对于完全未知却更多的是恐惧。
至于那边的蝙蝠侠…蝙蝠侠见最主要的问题解决了，便打算带着两个人告辞，至于关于季晨身上可能存在的问题既然他不愿说那边很能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季晨不这么觉得，不过也没时间去看身旁的两个小伙伴思绪各异，他一门心思想着古一那灵魂不在这个维度什么意思。
甚至连维度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
老师曾经讲过数学上的维度，坐标轴和参数那段，一维指长，二维高三维宽。又扩展说四维就是三维空间加入了时间，时空的转动中产生五维，独立于时空之外的思想即为第六个维度。
说是六维与时间相似，但超出时间的高度限制，也是这个宇宙所在运行无法超脱之地。
另一个维度……是指第七维还是另一个宇宙的维度？
七维是什么，季晨是真的不知道，他自认为对于一些学问的涉猎可没有深入到什么更深的境界。
所以只是在思索另一个宇宙，另一个世界。
……毫无征兆的能会去那个世界，因为什么联系才去，试问他本来世界的身体究竟是不是还存在着呢。
想到某些可能，季晨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后发现就在等他一个了，忙匆匆向古一法师告别并留下联系方式，这里连WIFI都有通讯联系什么的肯定也不是困难…
打开通讯录的时候，季晨吃惊的看着手机里居然有个“杰森·托德”的名字。
这倒出乎意料。
回顾一遍从穿越到现在，他意识到这是第一次打开手机除了那个奇葩APP之外的界面。
这个手机有随时收缩的能力，请问杰森你是什么时候动的手啊？
这么长时间突然用这种方式来刷存在感，而且还是在你父亲面前让我很不自在啊？
好在季晨能确定没被别人看见，不然自己恐怕已经晕了，这个功能从某个角度来说居然感觉还好。
……还好啊，能这么顺利的解决这一桩麻烦事更好，并且最后古一不知道怎么想的又一次的把阿戈摩托之眼塞给了布鲁斯，季晨忍了半天终究没敢告诉古一法师蝙蝠侠之前把阿戈摩托之眼捐到过纽约博物馆。
“能赶在下午之前回去吗？”
季晨这么问道，他对于飞机飞过小半球的时间不太清楚，但既然只是用了大半夜就到了这里，那么在下午赶到会场恐怕并不多么困难。
布鲁斯沉默片刻：“在那之前需要先去立门监狱一趟…不是关你，那里也已经没了你的信息。”
季晨一瞬间放松下来：“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可没有杰森再带着我跑一次了。”
蝙蝠侠没说什么，就算真关进去他可不信x战警会在一旁干看着，当初一个万磁王就险些天翻地覆…真的，哥谭民风淳朴容不得你们这群变种人。
“这可真不公平，”猫女胳膊搂住蝙蝠侠的脖子，好像是在调情一般，在季晨那个角度看来真的像柔弱无骨那样……然后蝙蝠侠淡定的从猫女的另一只手里抽走了一把藏着的匕首。
“不打算放过我这一次？”小动作被拆穿，但猫女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或许习惯了：“至少看起来阿戈摩托之眼与我好像还有亲近之意。”
“只要你有那胆子。”蝙蝠侠一边说一边拿出个手铐铐到她的手腕上。
季晨默默的后退了几步，危险人物的调情永远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掺和的。
“大半年了，立门那边怎么样？”
“十有八九又被抓回去了，能跑出来的都不简单，当然也不乏一些作死类型，虽然那是哥谭现状。”回答的是猫女，看来这半年她也一直在关注哥谭。
“不是哥谭的简直无论什么都玩不到一块去。”季晨叹气，“在我发现就这点判断我失忆前不是哥谭人的时候我十分庆幸。”
猫女白了他一眼：“浅显，不过你确实不是哥谭人。”
季晨：“……你们继续玩，不打扰了。”虽然还有一堆疑问，但打扰人调情以及虽然我很想烧了你们。
他走到角落做好，掏出手机对着杰森的名字跃跃欲试。
然后果断的放弃了这个选项，谁知道杰森留下他的联系方式是为了干什么。
还是问问一直在怀疑的东西好了。
〔季晨〕：实话实说，我本来的身体到底还在不在？这个手机的来历是什么？
居然还自带电话卡，话说自己好像在泽维尔天赋学院根本没用过手机？有什么想联系的直接找x教授，怎么说自己也算是精神一系，意念一动找到精神力覆盖整个泽维尔的教授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然后由教授进行沟通或者心灵联系…方便得很，泽维尔又不是没有WIFI。
〔超英系统小助手〕：尊敬的使用者，您的身体完好无损。手机电话卡储存卡是来到这个世界的赠品。
季晨沉默，哪怕是后面的一堆槽口他都没理会。
系统这个意思并不是他的尸体当时没有波及而为完好，恐怕是有着更深的含义。
你以为你不说你选择隐瞒，我就跟着傻到猜也猜不出吗？
〔季晨〕：知道吗？半年了，火葬也该早该剩骨灰了。
〔季晨〕：麻烦，请你实话实说，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