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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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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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侯府一团混乱,李氏、秦大夫人黄氏奔走各府,欲将此事化解,秦天宇也亲赴刑部,几次寻樊士浩说情。樊士浩却避而不见,以雷霆手段,严查吏部半途拦截百姓一案,竟渐渐查至秦天宇身上。

当初,济宁知府李茂得知百姓具状告入京城,便密信吏部,派人拦截,将众百姓囚禁。其后,此事不知为何被众御史得知,一道奏章上达天听。秦天宇得知之后,密会焦以林、风涛声,秘密将百姓处死,抛尸废宅。

秦天宇闻此事败露,大惊之下,求上端王府,在端王书房中足足呆了两个时辰,才双眉紧皱,默默离开。

朝野动荡,风声鹤唳,就在两部官员人人自危之时,许相府的姨娘樊香儿也在娘家呆足了半个月。许一鸣暗思樊士浩忙于案子,应是早已气消,便派管家常青迎樊香儿回府。哪知常青连府门也不曾进去,只是透过孔妈妈,樊侍郎府传出一语,樊香儿在许相府受此毒害,若不给一个交待,此案将一查到底!

秦天宇得端王授意,要丢卒保车,只是在他高压之下,便是焦以林、风涛声二人认罪,樊士浩仍是不肯收手。他千般打探,也不知樊侍郎究竟要如何才肯罢手。就在焦头烂额之际,一闻此语,方知樊士浩挟怒的由来,竟然是借着此案,公报私仇,为女儿讨一个公道。

秦天宇怒极,要说不理,却短短两日,又有两名近系官员牵涉其间,秦天宇再不敢多等,立时命人唤秦氏回府,向她施压。秦氏无法,只得将张妈妈和杏儿二人绑了,送入刑部侍郎府,以平息樊侍郎之怒。樊侍郎当着许府家人之面,下令仗毙张妈妈、杏儿,才由常青迎樊香儿回府。

樊士浩送了女儿出府,眼看轿子走远,才转身回府,刚刚进入前厅,身后便随进一个人来,向他躬身施礼,说道,“大人恶气已出,小人当功成身退!”

樊士浩回头,向他注视片刻,说道,“辛清,你究竟是何人?”这一系列的案子,若不是此人在旁出谋划策,万万不能有如此的收获。环环布置,步步机谋,竟然令秦氏一党无处可逃。若不是樊氏一族力量有所不继,就此将秦家一网打尽也不是难事。

辛清淡淡一笑,说道,“辛清也不过是受人驱使罢了!”

樊士浩一惊,问道,“贵主何人?”能够令这样的人甘心仆役,难道对方竟是朝中哪一股势力?

辛清淡淡一笑,说道,“敝主非朝非野,不过是与秦家小有过节,大人又何必多问?”

樊士浩默然。对方此言,也就是说,对方虽然替他出谋划策,但也是借他的手报私仇,倒也说的通。想了一想,问道,“只是不知贵上许了阁下什么,阁下可愿随着本官?本官必待以上宾之礼!”

辛清扬眉,躬身道,“在下誓死追随敝主,绝不会叛主,大人若是要用辛清,只在刑部安插一个小职便可!”

樊士浩大喜,问道,“阁下在刑部任职,贵上可会应允?”

辛清淡笑,说道,“这本就是敝主的意思!”

连连点头,说道,“三日之后,你赴刑部任职便是,本官绝不亏待!”

辛清躬身领命,告辞而出。

许乐乐听罢,微微一笑,说道,“如此曾好,也不枉你跟我一场!”

辛清单膝跪倒,说道,“小人立誓一生忠心小姐,岂可为了自个儿前程背誓?”

许乐乐失笑,“你在刑部,一来替我办事方便,二来也可为自己图个前程,难不成一生屈居人下?只要你不与我为敌,也不算是背誓!”

第二日,樊士浩上本结案,济宁府文书黄伦、济宁知府李茂为首恶,罢官为民,判为流行,其余人员或贬或监,吏部尚书焦以林连降三级,外任做一名六品小吏,吏部侍郎风涛声罢官为民。所有买卖的户籍,全部发落回原籍,赃银充公。

这一案层层严查下来,落马官员百余人,竟然有八十余人是建安侯府亲朋近交。秦家元气大伤,虽气怒樊士浩报复,一时却也无可奈何。

户部层层文书发下来,到了许乐乐手上时,已是三月初。这三个月来,蒋发财一家尽数被关在相府荒废的园子里,消息不通,声息不闻,待许乐乐将他唤出,示以户部文书,顿时如遭雷击,噗嗵跪倒,连连磕头,求道,“此事是小人一人所为,求大小姐开恩,莫要责罚几个孩子。”

许乐乐向他默视片刻,微微一笑,问道,“你仔细想想,可还有旁事瞒我?”

蒋发财脸色乍青乍白,半晌不语。

许乐乐淡淡一笑,也不催促,只慢吞吞端茶浅啜。

蒋发财见她神色恬静,越不知他还知晓些什么,呆了半晌,才呐呐道,“奴才在庄子里,还有……还有几万两银子的亏空!”

“几万两?”许乐乐淡问。

“有……有三……三万……”蒋发财低回,悄悄抬头,触上许乐乐一双清透的水眸,顿时心头一颤,忙道,“七……七万两!”

“还有没有?”许乐乐问。

蒋发财心头天人交战,终于咬了咬牙,低声道,“没……没有了!”

许乐乐一声冷笑,取过桌子上一张纸甩了给他,说道,“那这毛氏、高氏又是何人?她们的儿女与你可有干系?”

蒋发财一听“毛氏、高氏”四字已惊出一头冷汗,待取纸一瞧,虽识字不多,但几个子女的姓名却还认得,更是大惊失色,忙连连磕头,只道,“奴才知错,求大小姐饶了奴才这回!”

许乐乐默然不语,任由他“砰砰”连磕十几个响头,才道,“你再想想,可还有事瞒我?”

蒋发财再不敢隐瞒,将自己与金顺子勾结,盘剥佃户奴仆,又私藏银两的事一五一十的供出。

许乐乐点头,说道,“田庄我与夫人交割,那七万两银子的亏空,还得着落在你身上填补,但是既然还与金顺子有关,便需知会夫人,这便随我去罢!”说着起身,出门向正房里去。

蒋发财又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暗想自己虽然敛了些钱财,那七万两银子的亏空却填补不起,一边走,一边心中盘算,如何将事情尽数推到金顺子头上。

秦氏损折了两名心腹,心中本就气闷,乍听许乐乐道出个“七万两”,不禁大怒,喝道,“胡说八道,什么七万两?你的奴才落下的亏空,难不成还要向我找补?”

许乐乐淡淡一笑,将一本账册推到她面前,说道,“蒋发财虽是乐乐的奴才,可是今年之前,却不是乐乐在管。更何况,那济宁的田庄也不是蒋发财主理,落下亏空,又岂能问他?自然是要唤母亲的人来问个清楚才是!”

秦氏咬了咬牙,冷笑道,“自然是要对质,难不成任由你这狗奴才信口攀污!”说话故意模糊,“狗奴才”三字,竟然将许乐乐骂了进去。

许乐乐微微勾唇,却假装没有听出来,只端然稳坐,说道,“那便请母亲将那金顺子唤来对质罢!”

秦氏怒道,“你说唤人便唤人,旁人是没有活计的?哪里就这么快?”

许乐乐淡道,“了一件事是一件事,免得夜长梦多!”端了茶用杯盖细细抿着茶叶,却又不喝,一副你不唤人,我就不走的样子。

秦氏恨的咬牙,向外唤来小厮,说道,“你去叫金管事,让他速速将金顺子带来,要快!”

小厮偷眼向许乐乐一瞧,躬身应命,转身奔去。拐一个弯儿,脱出厅内人的视线,却到下房里去坐着喝茶。

许乐乐于小厮的神色恍若不见,只是微勾了勾唇角,身子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眼瞧着日头渐渐西移,厅内的茶换了一盏又一盏,许乐乐端然稳坐,丝毫没有去意。只是苦了蒋发财,跪在当地,秦氏不理,许乐乐也不令起,只跪的双膝酸疼,全身僵麻。

秦氏向许乐乐瞧了几回,皱眉道,“想来那金顺子寻了旁的营生,不知去了何处,一时唤不回来,若不然大小姐回头再来?”

许乐乐淡淡一笑,说道,“一时唤不回来,那便再唤,横竖乐乐无事,在这里等着便是!”

“你……”秦氏气结,腾的站起,冷笑道,“那大小姐便请宽坐,我还有事,失陪!”转身便向厅外去。

蒋发财见许乐乐仍是坐着不动,不由心里大急。秦氏走了,难不成这位大小姐真的就在这里等着?那他要跪到几时?

心念未已,却见秦氏黑着脸转回,一声不发坐回椅子里。在她身后,许一鸣负手在前,赵承手里拎着金顺子在后,也跟入厅来。

许乐乐并不意外,只是起身给许一鸣见礼,唤道,“爹爹!”

自从秦氏毒害樊香儿腹中胎儿,夫妻决裂,许一鸣便始终不愿与秦氏朝相。两个多月前樊香儿回府,许一鸣更是一头扎进樊香儿房中,便连上元节也未依规矩留在秦氏房中。此时秦氏见了他,当真是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只是淡淡道,“想不到金顺子倒在老爷处,难怪小厮寻他不着!”

许一鸣淡应一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向许乐乐问道,“你使赵承请我回来,究竟何事?”

秦氏这才知道,竟然是许乐乐使人请他,看金顺子那个样子,自然也是被赵承抓来,不禁向许乐乐瞪了一眼,恨的牙痒。

许乐乐微微一笑,说道,“原只是田庄的账目不太分明,乐乐来寻母亲一问,只是母亲差去传金顺子的人去了半日,却不见回报,母亲言道是金顺子不知去了何处,乐乐便命赵承去请爹爹出面唤金管家前来,横竖金管家是相府的管事,他的人寻不见,自然便着落在他的身上!”

在这里坐了一下午,她又几时唤过赵承?分明是睁着眼睛胡说!

秦氏暗暗咬牙。只是她派去的人没有回报是实,此时也无法争竞,只是冷道,“既然人已唤来,有什么账目不曾理清,便快些说罢!”

许一鸣被她抢了话,不禁皱了皱眉,回身在首位坐下,问道,“什么账目,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眼前两人,都是自己的至亲,一个辣手毒害自己的子嗣,一个却见死不救,在他心里,实在是不愿多理二人之间的纠葛。

许乐乐倒并不在意,微微一笑,垂首一望蒋发财,说道,“蒋发财,还是你说罢!”

“是!”蒋发财磕一个头,直起身子,说道,“济宁的庄子一向是金主事打理,奴才在他手下讨口饭吃,如今庄子大小姐收回,细查账目,却见有七万两银子的亏空。这些银子,均是金主事挪用了去,奴才不敢隐瞒,均已回禀大小姐!”

许乐乐听他将事情推的干干净净,显然是瞧出自己与秦氏之间的不和,不由微微一笑。

金顺子稀哩糊涂被赵承拎了来,这会儿跪在蒋发财身后,一听这话,不由嚷了起来,说道,“什么七万两银子的亏空,我可不知道,你吞了钱,怎么混赖到我的身上?”

蒋发财回头道,“金主事,那田庄是你主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仆,怎么便能吞了钱?”

秦氏挑了挑眉,冷笑道,“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奴仆,若是他吞了钱,你又如何知道?可见是凭空污蔑!”

许乐乐淡笑道,“母亲说是凭空污蔑,那七万两银子的亏空,难不成也是凭空捏造?”说着话,自白芍手里接过一本账册,从桌上推到秦氏面前,说道,“这是三个月前,鲁大虎亲赴济宁查实的账目,上边还有几名佃户手中条子的抄本和签押,若是母亲不信,大可命人去查!”

“三个月前便查实的账目,为何现在才拿出?”秦氏挑眉,不说亏空银子,却岔了话题。

许乐乐淡笑道,“三个月前,府中多事,整个济宁府也是一团混乱,乐乐怕母亲不能兼顾,方留到今日。如今济宁府已得了安宁,府中事也已了结,想来母亲也再无旁的事分心!”府中事指樊香儿滑胎,济宁府混乱,指的自然是卖买民藉一案。

秦氏听她语气轻松,还似乎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心中越发闷堵。咬了咬牙,向金顺子道,“金顺子,你既管着田庄,那七万亏空是哪里来的,你便说说罢!”

金顺子却是满脸迷惑,摇头道,“奴才实不知哪来的七万亏空!”目光向蒋发财一望,突然醒悟,指着他道,“是他!一定是他落下的亏空,却推到我的头上!”

蒋发财见刚才自己一番说辞许乐乐默认,胆子越发大了,立时辩道,“金主事,你说话可得凭良心?那田庄在金主事手里,每次收租子放利银,还不都要你签押,谁又认识我蒋发财是哪根葱?如今主子面前,你可不能白赖到我的身上!”

金顺子气的脸白,说道,“我是主事,可那许多事岂不是你打理?庄子里佃户谁又会不识得你?如今混赖到我的身上。”

蒋发财争的脸红脖子粗,大声道,“佃户纵识得我,也不过是我替你跑腿打杂罢了,关系到银子,难不成是我能红口白牙便要来的?”

“你……你……”金顺子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一定是前几月你求我向夫人讨差事,我没应你,你便信口攀污!”

蒋发财冷笑道,“我蒋发财的主子是大小姐,又何必向夫人讨差事,金主事,你糊涂了罢!”口中和金顺子争辩,心里却有些发虚,匆匆回头向许乐乐瞥了一眼,却正正对上她深渊一般的眸光,不由心底一寒。

自从进了帝京,起初他还指望通过金顺子攀上秦氏,让秦氏在许乐乐面前做个主,安排个好差事,哪知金顺子见过他一次之后,便避而不见。而这三个月整修园子,蒋家分到的全是最脏最累的活计,早已将他那念头打散。

而如今在这里跪了半日,许乐乐和秦氏的情形落在眼里,他更是明白,日后要想过安生日子,便只能靠着许乐乐。

他一向是一个识人眼见,见风转舵的角色,此时既见许乐乐默认他将事情全数推在金顺子身上,一则为了自身,二则也为了讨好许乐乐,自然是使尽办法混赖。

许一鸣闻二人争个不休,不禁大不耐烦,说道,“区区一个庄子,怎么竟会有七万两银子的亏空?何况这二人均是红口白牙争执,又有哪一方能拿出证据?”

金顺子一听,不由将腰板挺起,说道,“相爷说的是,哪里就有七万两银子的亏空?蒋发财,你说有什么我的签押,可拿的出来?”

蒋发财却是挪了挪身子,转向许一鸣磕了个头,说道,“回相爷,这七万两银子并不是一年的亏空,金顺子主理济宁田庄整整十年,奴才替他跑腿打杂也有八年,这七万两银子,可是这十年来积压下来的!”

许一鸣见他恭敬,倒是较那金顺子强些,心里便偏了他三分,点头道,“十年?嗯!一年有七千两的亏空,却也不少!”

蒋发财又道,“回相爷,济宁临海,田庄又均是良田,庄子里又有好几十亩水田,佃户便已近百,这七千两虽说不少,却也并不算多。”

许一鸣并没去过济宁,更没有留意过济宁田庄的账目,此时一听,不禁怔了怔,说道,“济宁田庄竟如此广沃?如此说来收成不少,怎么还会落下亏空?”

蒋发财磕头道,“相爷不知,金主事在济宁私置产业,购买私宅,光小老婆便养了七房,这些银子,便均是从田庄上盘剥来的。这还是每年的钱粮金主事均已少报,若不然怕是亏空更大!”

一句话,将在场众人全都震住。秦氏顿时变色,喝道,“金顺子,可有此事?”

金顺子也是脸色大变,指着蒋发财喝道,“你……你这个狗奴才……”

蒋发财回头向秦氏磕了个头,说道,“夫人,金主事置的私产,养的小老婆,奴才均知在何处!奴才说了出来,有没有撒慌,夫人一查便知!他落下的每一笔亏空,也均有他自个儿的亲自签押,奴才也均收着,若是夫人不信,回头奴才取了来,请夫人查看!”

金顺子气炸了肺,突然尖声喊道,“你只说我,你自己岂不是也养着两房小老婆,难不成是不花钱的?”跪着将身子转了个方向,对着许乐乐磕下头去,说道,“大小姐,这蒋发财自个儿便养着两房小老婆,一个是毛氏,一个是高氏,毛氏替他养了两个儿子,高氏养着一儿一女,均不曾入奴籍,只偷养在两人的娘家!”

他只道掀了蒋发财的短,许乐乐必会追究。哪知道许乐乐眉不抬眼不动,只是淡淡“哦”的一声,便再没有动静。

蒋发财却一脸得意,说道,“此事我已向大小姐回明,不用你说!”

金顺子一呆,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会?”

蒋发财不理他,接着道,“田庄里每月都有例银,我虽养着小老婆,却没有置私产,哪里会吃得到亏空?”

金顺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例银能有几个,还养得了小老婆?”

蒋发财道,“我自个儿的例银自然难以养活,只是我七个儿子,四个女儿,三个媳妇,都有例银,庄子里吃穿用度又有份例,那些银子原花不着,毛氏、高氏又是白跟了我,只住在娘家,不过是顾个吃穿,又哪里花得了银子?倒不似你,每一房小老婆都住着一处宅子!”

金顺子怒道,“当初还不是你说,说那样体面,我才去置了私产!”

蒋发财道,“是啊,我瞧着城里的财主便是那样养小老婆,心里眼红不过,随口一说,你手里若没银子,又怎么置得了宅子?”跟着掰着指头,说金顺子哪一年养了哪个小老婆,亏空了田庄哪项银子,哪一年又养了哪个小老婆,又逼着佃户多收了多少佃银,置下哪一处的宅子,一笔一笔,如数家珍,竟然清清楚楚。

许乐乐听到这里,不禁抿唇一笑。这个蒋发财,自己养小老婆,亏空银子,却诱着金顺子一同。这样算下来,七万两银子只是亏空,往年少往府里报的钱粮还不一定有多少。他让金顺子一切做在明里,自己却暗中将自己的那笔银子私藏,如今出事,便尽数推在金顺子身上,除了两个小老婆被自己查出,不能不认,旁的事竟然推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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