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立香!快过来!”
那边的三人小组对她挥挥手,显然是结合彼此的记忆发现了什么。橘发金眸的少女眨眨眼,拍怕玛丽的后背示意她放手。
“不要紧的喔。”
她看着法兰西的王妃,眼睛里盛满细碎的光辉。
“就算是未成年的孩子,也会想要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东西而战斗的。”
***
大概是因为努力过头,纪田正臣和龙之峰帝人一度开始分不清原世界记忆与特异点记忆。但好在园原杏里比较靠谱,又或者是因为她有妖刀罪歌这一非现实物品寄宿于身的关系,因此她反而没有太过『迷』失在那些记忆里。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关于对前后两个世界扭曲的对照上,三个人全都提到了一个名字。
“那么,这位平和岛静雄……是谁?”
立香右手虚虚握拳抵住下巴,金『色』的眸子则对着手机开始迅速搜索。但显而易见的,运用谷歌这种大众搜索引擎,并不能找出关于平和岛静雄这个人的信息。
对此,刚刚又回顾了一遍记忆的纪田正臣心有余悸地说:“平和岛静雄是有着‘池袋最强’的称号的男人,能够徒手把自动售货机和电线杆举起来砸人,空手拆掉广告牌……和情报贩子折原临也先生是死对头,只要见面就会开始互殴。据说有过不止一次被坑的经历,还曾经被运货卡车撞飞两次,不过似乎都没什么事的样子。”
园原杏里继续说:“而且只要他生气,就算被一百多个红眸砍人魔围住也能毫发无伤把他们打飞。他和赛尔提小姐——就是无头骑士,似乎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藤丸立香皱着眉道:“综上所述,这家伙听起来就像个人型凶兽……话说这真的是普通人类?!”
“绝对是人类没错……大概。另外平和岛先生也曾经是dollars的成员之一。”龙之峰帝人补充道。
纪田正臣:“……”
园原杏里:“……”
——突然觉得龙之峰君/帝人君才是最厉害的那个家伙。
不论如何,现在在这个被扭曲了历史发展的特异点世界里找到平和岛静雄,目前看来是第一顺位优先度。至少能够被三人统一认为是最大问题的这个男人,现在却从未出现在池袋的任何传闻中。再加上立香想起了百貌哈桑提过,那只被用掉魔力的圣杯正摆在她之前和从者们当偶像而试图接近的名演员羽岛幽平的房间里……
最重要的是,羽岛幽平的本名是平和岛幽。
线索指向的目标十分明显了。
“是兄弟吗……那么,究竟是这两人中的谁许的愿呢?”
她喃喃自语,而大约是之前纪田正臣在租屋里『乱』窜而触碰被立夏布置的魔术结界,以至于立香虽然感觉到有防止被窥视的结界开始触发警报,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而在远方的某处屋子里,拿着望远镜的黑发青年则在嘴角愉快地挑起一抹微笑。他身后的西洋棋盘『乱』七八糟放了将棋、军棋、象棋以及国际象棋等棋子中的王,各自依照只有他本人才能看懂的方式摆放。
“可爱的miss.magic,汇聚了罪歌母体、黄巾贼首领和dollars创始人的你,究竟打算在池袋做什么呢~”
他很期待。
***
事实上,关于立香她们想要去找的平和岛静雄,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诶?居然就是幽平前辈的经纪人?!”
因为纪田正臣死活都要跟着立香去jack lantern japan好讨要明星的签名,而理所当然的,园原杏里和龙之峰帝人也跟着一起。特别是在此之前三人都是各自过着孤独的生活,骤然知晓原本没有被扭曲的世界里他们其实都是要好的朋友、而且还都有不断觉醒的记忆做佐证,于是三人谁都不打算各自分开。
本来从者们就都是说话做事不怎么顾忌别人的类型,再加上三个池袋少年少女,讨论起来人多嘴杂的……而不知道是谁听见了平和岛静雄这个名字,便有热情又爱八卦的后勤工作人员说了出来。
“是啊是啊,听说是羽岛先生要求的!说什么经纪人除了他哥哥谁都不想要,而且平和岛君自己也是『性』格开朗乐于助人的帅哥,所以虽然他没有经验但还是担任了这个职务。”
“……等等,『性』格开朗?乐于助人?”
“嗯,没错哦!虽然平和岛君个子很高,但他笑起来的样子特别阳光!前台还有几个小姑娘暗恋他呢~”
不管怎么说,这形象人设也跟池袋三人组提供的情报相差过大。特别几个人都透过记忆间接体会过那位“池袋最强”的恐怖怪力,光是要把那位大佬狰狞凶残的肉食动物笑容给替换成阳光开朗就足以令他们掉一地鸡皮疙瘩,更别提居然还有几个前台小姐还敢暗恋他……
“超诡异的说!”
“这个绝对是最大的变量没错了。”
“赞同。”
然而和开始在脑内幻想能够使役这样的平和岛静雄当经纪人的羽岛幽平是个多么可怕的人之后,两位少年加一位少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
——嗯?等一下!刚刚那个人是不是说了“哥哥”这个词?
“啊嘞?你们居然都不知道吗?”
靠百貌哈桑提供的情报达成伪·全知全能状态的藤丸立香歪着头,身为chaldea·seven的队长大人,她非常自然接过了副队长玛修默默递上的墨镜,不知为何开始以一种很装『逼』但也很帅气的新房昭之45°角对他们三人进行了『迷』の嘲讽。
“羽岛幽平的真名是平和岛幽,跟平和岛静雄可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这种程度的情报都不知道,你们真的是池袋本地势力的首领吗?”
黄巾贼和dollars的两位首领膝盖一痛,园原杏里也略微尴尬的偏头移开视线。
——怎么说呢?微妙的觉得自己似乎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