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抱住警草好乘凉

伊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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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市局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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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谭金鸿。

韩连海朝她座位旁走过去,“你涉嫌绑架,请立刻跟我们回警队一趟。”

绑架?!

班上顿时议论纷纷,姗姗来迟的黄院长和辅导员等人也赶来了,便看到韩连海和另一个干警铐着谭金鸿走出来。

出大事了。

黄院长见韩连海是熟面孔,忙上前询问情况,毕竟学生在上课的时候被警察带走,这对学校而言是极大的丑闻。

“韩警官,你们这是……”

“大海!”

伊言匆匆从教室跑出来,气喘吁吁,“怎么回事,是不是凉凉被绑架了?她今天好端端地没来上课,电话也不接,她舍友说她一晚上没回来!”

韩连海皱着眉头,朝她点头。

黄院长和赵萍等吓得面如土色。

伊言看了一眼被手铐铐着的谭金鸿,一股怒气直往头顶冲,她像一头猛兽一样瞬间冲上去,给了谭金鸿狠狠一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教室里的学生都往外探头看。

伊言歇斯底里,“你他妈有病啊谭金鸿!陈凉招你惹你了一进学校就被你造谣逼得自杀,你现在还想怎么样?!”

谭金鸿的脸被打偏了过去,嘴角流血,可见伊言这一耳光用了多少力气。

韩连海和另一名干警很快反应过来,前者拉住伊言,后者把谭金鸿护到一旁。

伊言的反应也吓到了黄院长他们,恐怕今天这桩丑闻是遮不住了,黄院长叹了一口气,“韩警官,陈凉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已经送去医院了。”

韩连海淡淡回应,压低声音朝伊言道:“好了,这是学校,影响不好。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医院看陈凉,好不好?”

伊言死死瞪着谭金鸿,谭金鸿被那一巴掌打得猝不及防,整个人傻傻的。

干警押着她下楼,韩连海也带着伊言紧随其后,黄院长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默默叹了一口气。

赵萍一脸嫌恶,“院长,这次的事情不管怎么解决,谭金鸿这个同学都必须严肃处理了!”

她给南城师大带来一次又一次丑闻,连赵萍这个辅导员都跟着受牵连。

黄院长看了她一眼。

赵萍忙低下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没想到黄院长道:“你马上联系谭金鸿的家长,着手准备给她退学的事情,这样的学生我们文学院实在容不下。”

赵萍惊讶地抬起头,第一次见黄院长对学生下达如此严厉的处罚,“哎,我这就去办,您放心!”

……

警车开回警队,韩连海和伊言去了市医院。

在护士台打听了陈凉的病房号之后,去了才发现没人,韩连海想了想,带着伊言去了江平野的病房。

陈凉果然在这里。

“凉凉!”

伊言激动地朝她扑过去,“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陈凉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眼底下微微发黑,神情疲倦,“我没事,是江平野受伤了,他肩膀被人打了一棍。”

陈凉担心他的伤势,所以做完检查后就到他的病房来看他。

“你没事就好,这个谭金鸿简直有病!”

“好了好了,你比嫂子还激动。”

韩连海一边劝伊言,一边道:“谭金鸿已经被带到警队里,你们是没看见,刚才伊言给了她一耳光!那阵仗,把你们黄院长都吓到了!”

陈凉目瞪口呆,江平野翘起嘴角,“活该。”

伊言还在愤愤,又朝江平野道:“这次多亏危队和你救了陈凉,你的伤没事吧?”

江平野一边胳膊还打着吊瓶,却作出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没事,再来两棍都死不了。危寒树呢?他怎么也不来看陈凉?”

陈凉道:“我让他先回警队处理那些人了,我没受伤,比起让他在这边陪我,我更希望他早点让那些坏人受到惩罚。”

她虽然没受伤,可这一晚上的担惊受怕和提心吊胆,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她现在只希望坏人得到法律的制裁。

韩连海安慰她,“你放心吧,绑架不是在网上随便造谣两句的小罪名。尤其是阿辉那一伙,都是有案底在身的人,谭金鸿这次也跑不了。”

正说着,忽见门外有人提着果篮走进来。

吴文婧顿了顿脚步,目光透过病房里的众人,看向床上的江平野,而后又看向陈凉等人。

“我来得不巧。”

“不会不会。”

陈凉站了起来,给吴文婧让位置,又看了江平野一眼,暗自给他使眼色。

江平野也知道这次陈凉得救有吴文婧的一份功劳,对她态度客气了些,“文婧,你来了啊,坐吧。”

吴文婧点点头,把果篮放在桌上,坐在床边。

伊言和韩连海对视一眼,有些没搞清楚状况。

陈凉忙道:“江平野,我先回自己病房了,你好好休息啊。”

说着拉伊言和韩连海出去,两人不明所以只好跟着她,这样一来,病房里只剩下江平野和吴文婧了。

吴文婧笑了笑,“她对你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么刻意给咱们俩独处的时间……”

……

陈凉回到病房,也没让韩连海和伊言待太久。

韩连海还要回警队审讯,陈凉就让他先送伊言回去,伊言却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医院。

陈凉道:“没事的,市医院离学校那么近。而且寒筝就在这边精神科,她中午休息的时候会来陪我吃饭,我们都约好了。”

伊言听了这话才放心,和韩连海两人离开了医院。

等人都走以后,陈凉昏昏欲睡。

昨晚她一整晚没睡着,又提心吊胆地警惕着,现在终于可以放松地休息一会儿了。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看到房门打开,一个人影从外面走进来。

是吴文婧。

陈凉有些惊讶,吴文婧道:“不介意我进来吧?”

“不会,请坐。”

陈凉示意了一下床边的椅子,“这次的事情江平野都跟我说了,谢谢你给他报信,谢谢你救了我。”

“我不是有意想帮你的。”

吴文婧翘起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手朝裤子口袋里一摸,下意识摸出一个烟盒。

想了想,又把烟盒塞回了口袋。

她斜睨陈凉一眼,黑色的眼线线条清晰,黑白分明,“你应该知道,其实我并不喜欢你,我对你客气,全是看在江平野的份上。”

陈凉笑了笑,不以为意,“我知道,那又怎么样?你帮了我是事实,不管你是为了江平野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都领你这份情。”

吴文婧愣了愣,抿唇不语。

静默片刻,陈凉道:“其实你不喜欢我,大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江平野也怪不到你头上的。可你还是告诉他了,说明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又或者说,我在你心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讨厌。”

“你想多了。”

吴文婧淡淡道:“我知道你的事,知道你的未婚夫危寒树是刑警队队长,一身镶了金的高干子弟,钻石王老五。我不认识危寒树,但我知道,只有你干干净净的才配得上他。”

“你要是不干净了,凭我对江平野的了解,他也不会嫌弃你。因为他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放弃了本来的他。”

“我为什么不救你?不救你,就等于把你往江平野身边推,我才没有这么傻。”

她翘了翘嘴角,红唇依旧妖娆,只是这个笑容说不清楚是得意,还是苦涩。

陈凉很想告诉她,她不了解危寒树,就算在陈凉身上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危寒树也绝不会放弃她。

因为他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她最狼狈的模样啊……

跳楼自杀,污名累累。

失去父亲,穷困潦倒。

他是在她最糟糕的时候伸出一只援手的人,他是她人生最阴暗的时刻照进生命的一缕阳光。

有了他,才有今天的陈凉。

……

与此同时,南城刑警支队。

烂醉如泥的阿辉一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熟悉的铁栅栏坚不可摧。

他浑身一哆嗦,回头看,果然看到了缩在角落的金戒指,和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发。

这一瞬间,他的心沉到谷底。

坏了,出大事了!

阿发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后脑龇牙咧嘴,“妈的,江平野下手也太狠了……”

“什么,还有江平野的事?”

阿辉这才从他口中得到事情的全部经过,懊悔不迭。

之前他总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现在的情形是他连牡丹花都没摸上一把,就被关到刑警队来了。

哪怕让他亲眼看看现实中的陈凉到底是什么样也好啊!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还不如阿发和金戒指运气好,金戒指全程低着头不说话,看起来像是吓傻了。

阿辉和阿发也没心情搭理他,正想合计对着警察该怎么说,便见两个穿着警服的干警过来,把他们像拎小鸡一样往外拎。

见了警察,阿辉和阿发都不像原本那么凶悍了,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别啊,我犯什么事了就把我关这里来?”

阿辉装蒜,“我不就在酒吧喝了一晚上酒么,我也没打架闹事啊,怎么把我弄这里来了?”

说着给阿发使了个眼色。

他们混在一起久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阿发知道阿辉是要把他自己撇干净了,他当然也不能落后。

可人是关在他家地下室的,他没法抵赖,想来想去,目光落在一直低着头的金戒指头上,“是啊警察叔叔,都是金戒指,是他绑了人关在我家地下室!我一直劝他不能这么做,他非不听!”

阿辉听见这话,心里一跳,怕金戒指跳起来反驳。

没想到金戒指还是低着头,一脸苦相,完全没有为自己申辩的意思。

他又惊又喜,以为金戒指这么仗义,要替他们俩把罪扛起来,他便顺着阿发的话说,“是啊,金戒指这小子平时最不老实,这事肯定是他干的,和我们没关系啊!”

“是啊是啊警察叔叔!”

“老实点!”

干警推了不停扭动的阿发一把,警告他别想逃脱。

就在这时,一直低着头听他们俩一唱一和的金戒指,终于抬起头来,“辉哥,阿发,我挺高兴的。”

啥?

这小子疯了吧?

阿辉和阿发两脸懵逼。

金戒指嘿嘿笑,“本来我还因为把你们卖了有些自责,没想到你们也想卖我。太好了,这下说出去,不讲道义的也不是我老金一个人了。”

阿辉和阿发同时愣住。

下一秒——

“我操你个王八蛋!”

“你个狗杂种,下三滥的玩意儿,你和警察胡说什么了!”

“老实点!”

两人朝金戒指扑去,被两个干警牢牢控制住,而后分开带去了不同的房间。

阿辉气愤得满脸通红,没想到金戒指这小子平时看起来老实,竟然趁着他和阿发没醒,已经把他们两个卖了。

他被押进审讯室,又看到了一个更让他惊讶的人——

谭金鸿。

她也被抓来了。

谭金鸿头发凌乱,嘴角的血迹还没擦干,整个人看起来目光呆滞,只在他进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大约因为她毕竟是个女生,还是学生,所以警察没有把她和他们关在一起,而是让她在屋里坐着,也算给她一点体面了。

看到谭金鸿,阿辉气不打一处来。

“警察叔叔,我跟你们说,你们千万别听金戒指的!这事都是她怂恿的,都是她,我顶多只是帮凶啊!”

危寒树坐在桌子对面,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没有搭理他。

阿辉却不肯放弃,“警察叔叔,是真的!不信你们问她,是不是她跟陈凉有仇?谭金鸿,你自己说啊!”

谭金鸿这才有了点反应,傻傻地转过头看他。

韩连海刚从医院回来,走进门就听见阿辉的话,劈头盖脸骂道:“谁是你叔叔?瞎叫什么?像你这种没成年就是不良少年的人还坐了好几年牢,指不定谁比谁年纪大!好意思!自己干了什么破事不知道么,现在全往女人头上推?”

这一通骂痛快。

韩连海和伊言是同心同德,他自然也不喜欢谭金鸿,可这件事说到底还是阿辉这些人动的手,没有这群混混,谭金鸿翻了天也没本事绑架陈凉。

阿辉忙为自己开脱,“不是啊,真的是她让我干的!她和陈凉是同学,她说了陈凉很多坏话,非要我去绑架人。哦对了,她还给了我不少钱,我的车就是她资助我买的,这就是让我办事的酬金啊!”

“王龙辉,你还有没有良心。”

谭金鸿冷冷道:“被警察抓了就抓了,能不能堂堂正正把自己的责任扛下来?我在这里陪着你呢,你怕什么?”

阿辉一点不领情,反而急了,“你这个贱货!要不是看在你把初夜给我还给了我那么多钱,你以为我会真的帮你吗?你害死我了臭婊子!”

“你这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连女孩子最隐私的事他都拿出来讲,谭金鸿恼羞成怒,扑上去要打他。

可她根本不是阿辉的对手,不但没打上,反而被阿辉摔了两巴掌,那些原本打算看热闹的干警这才上前去阻拦。

韩连海鄙夷地摇摇头,在危寒树身边小声道:“一个不像男人,推脱责任。一个不像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这和泼妇有什么两样?”

危寒树冷笑一声,“让他们互相骂街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听出,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韩连海恍然大悟,果然听到谭金鸿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我才绑架陈凉的吗?阿发早就不小心给你说漏了,你是自己想上陈凉,你承认不承认?”

“我承认个屁!”

阿辉不甘示弱,“你多少次给我发消息,逼着我一定要绑了陈凉,聊天记录都在呢,你他妈还想抵赖?你忘了你在床上怎么发浪求我了?”

“你……”

一贯性格刚强的谭金鸿,眼里流出泪水。

当着众多警察的面,阿辉对她毫不留情地指控,句句都往她最脆弱的地方扎刀子。

她一开始接近阿辉确实是另有所图,可这不代表她对他没有感情,否则她也不会把第一次交给他……

阿辉以为自己戳到谭金鸿的痛点,占了上风,继续不遗余力,“你这个臭婊子,像你这样的人什么干不出来?还是大学生呢,我呸!同样都是女大学生,你看看人家陈凉什么样,你又是什么样,你也配和人家比?”

“你在床上求我的视频我还留着呢,要不要我拿出来给警察叔叔们看看……”

“你他妈说什么!”

门外忽然冲进来一对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女,带头的中年男人正是谭爸,他听到阿辉侮辱自己的女儿,立刻要上来和他拼命。

谭妈穿着得体的套装,举动却一点也不得体,跟着谭爸使劲往阿辉脸上挠。

阿辉还没搞清楚情况,脸上就多了两道血痕。

他们两接到学校的电话后就立刻开车赶到南城,为此吃了两张罚单谭爸也不在乎,没想到刚到警队就听见这种话。

谭爸谭妈都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对这种侮辱完全忍受不了,混乱的场面立刻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不像警队,倒像是菜市场。

“好了。”

危寒树终于看不下去了,冷冷地出声阻止,他一开口,几个干警迅速分别控制住了阿辉和谭爸谭妈几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危寒树身上。

“前因后果我们已经听明白了,大海,把他们俩分开再做一次详细的笔录。家属到外面等候,这里是审讯室。”

说罢起身走了出去,把这里留给韩连海他们。

谭爸谭妈都是生意人,当然看得清眼前的局势,见危寒树端起茶杯朝外走,连忙跟在他身后。

“危队长,危队长!”

谭爸一马当先,恨不得拽着危寒树不让他走,危寒树回过身,冷冷道:“什么事?”

谭爸一改刚才在审讯室里的嚣张模样,对着危寒树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危警官,我是金鸿的爸爸,这是我的名片。”

危寒树淡淡瞥了一眼,名片上印着某某公司的总经理头衔,谭爸道:“这是我们自家的公司,做酒水饮料的。危队长,您要是喜欢,我……”

“不太喜欢。”

危寒树打断了他,也没有接名片,“案情还在审讯当中,麻烦你们到外面等候,不要影响警察办案。”

“危队长!”

谭妈一急,尖声道:“您等等!我知道我们的话你听不进去,我们家的小公司你也看不上,那省厅何老的面子你也不给么?”

危寒树目光一凝,终于正眼看了谭妈一眼。

谭妈微微抬起下巴,暗松一口气,以为自己捏到了危寒树的软肋,“危队长,何老可是省厅的高级干部,你就算是高干子弟,也不能全然不顾及他吧?”

危寒树笑了笑,“你们和何老是什么关系?”

谭爸忙道:“何老是我舅舅家的亲戚,那关系好了几十年了,是自己人!金鸿这件事我们也大概知道了,她一个学生懂什么?绑架的事是那些小混混干的,和她无关,我们家还要告那个小混混强奸呢!”

“强奸?”

危寒树忍不住笑了,“好的,报警中心就在隔壁,出门左转就是了。”

说罢没再看他二人一眼,继续朝前走。

谭爸谭妈愣在那里,很快又追上去,“什么意思?危队长,你真的不打算给何老面子吗?”

危寒树轻哼一声,心道他们俩抬出谁不好,偏偏是何老。

何老和危家是世家的关系,难道还不比谭爸口中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强么?

最重要的是,何老为人正直,根本不会为自己的亲戚徇私,像他这样高风亮节的人怎么可能有谭家这一群无耻的亲戚?

危寒树并不相信。

他只淡淡道:“要么去外面等着,要么就离开警队。我还要去医院看受害者,恕不奉陪。”

他早就已经懒得看这场闹剧了,陈凉还在等他,他一分钟都不想再耽误。

……

“她爸妈真的是这么说的?”

“嗯。”

病房里,危寒树帮陈凉收拾东西出院,她没有受什么伤,医生吩咐让她静养两天。

危寒树觉得医院空气不好,索性让陈凉回家休息两天。

陈凉和江平野告别之后,坐上回危寒树家的车,“唉,这样的父母家教,怪不得谭金鸿思想那么扭曲。”

危寒树还没说什么,电话铃声忽然响起,陈凉帮他拿起来一看,“是何老。”

危寒树想起刚才谭爸谭妈的话,“你接吧,开扬声器。”

“好。”

陈凉接通电话,“喂,何老。我是陈凉,寒树正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您有什么事尽管说,他听得到。”

何老喜道:“陈凉啊,我听说你被绑架了,现在没事了吧?”

“已经没事了,谢谢您关心。”

“那就好,那就好。哦对了,寒树啊。”

危寒树边开车边应了一声,“何老,我听着呢,你说吧。”

何老的口气有些尴尬,“是这样的,刚才我有个老乡给我打电话,说是他外甥的女儿,叫什么谭金鸿的,就参与了这次绑架陈凉的事情,非要我帮他摆平。”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严词拒绝了。这么大的案子,就算我是个领导干部,也不能一手遮天。老乡还算通情达理,偏是姓谭的那对夫妇无理取闹,还说他们已经用我的名义和你谈过了。”

“我料想你是不会同意的,赶紧打电话跟你打个招呼。这件事绝不是我的意思,是姓谭那对夫妇打着我的旗号胡说八道,我并没有许可。”

原来何老的电话不是来为谭家夫妇说情的,而是为他自己正名的。

危寒树笑了笑,“何老,您放心吧。咱们两家世交数十年,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您是什么人品我心里清楚,不管他们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

何老这才放心,“你知道就好。我也把话给你放在这儿,这个案子该怎么查怎么查,不必看在任何人的面子上从轻处置。绑架的是我的侄媳妇,还想找我来说情?简直是做梦!”

危寒树郑重道:“您放心,我会的。”

……

“何老那边的路走不通了。”

谭爸眉头紧锁地放下手机,他刚刚被自己年迈的舅舅骂了一顿,问他为什么自己女儿犯了事,还要骗老人说女儿是被冤枉的?

老人原以为谭金鸿真的是冤枉的,才会去找何老帮忙,没想到弄清楚以后才知道谭金鸿并不冤枉,大感丢人,又打电话回来痛骂了这个大外甥一顿。

谭爸想再拨过去解释,对方拒接。

这条门路彻底锁死了。

谭妈一听就大哭,“我的金鸿啊,这可怎么办?我听说绑架罪名不小,这要是让我们金鸿坐牢怎么办啊!”

“好了,先别哭了。”

谭爸无奈地看她一眼,“何老那边的路子走不通,咱们就走别的路子。我就不信了,咱们家有钱,还能捞不出金鸿来?”

谭妈这才止住哭,“你有办法了?”

谭爸哼了一声,“他危寒树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刑警队的队长,南城市局里又不是没有比他官大的。我们从他的顶头上司入手,难道他还敢不听?”

……

陈凉安安心心在危寒树家里躺了两天,美其名曰受了心理创伤,需要静养。

实际上是,危寒树因为没能保护好她深感愧疚,特意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她,陈凉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

早晨起来,不用跑步。

陈凉睡了个大懒觉,醒来以后发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危寒树的身影在客厅晃动,透过开着的门看得一清二楚。

她在被窝里钻啊钻,最后从床尾冒出了头,朝着门外软软地喊,“寒树~”

“怎么了?”

很快从客厅里收到回应,危寒树系着围裙走进来,白衬衫的袖子整齐地折到小臂的一半,看起来格外雅致。

陈凉慵懒地皱皱鼻子,“你在干嘛?”

“在给你做早餐。”

“哦……”

她翻了个身,把自己裹得像个山洞里的小动物,“那我可不可以再赖一会儿床?”

危寒树目露宠溺,嘴角翘起,“好,十分钟后起来吃早餐。”

陈凉兴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床垫发出的声响,危寒树在客厅都听得见。

他无声地笑。

早餐是自制的三明治和热牛奶,三明治的材料很丰富,用的是陈凉最喜欢的嫩煎蛋和猪柳,以及番茄和生菜。

一口咬下去,满满的芝士咸鲜味。

陈凉忽然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越想越不对劲,“咦?”

危寒树一脸傲娇,就差在脸上写着快来表扬我了,“和你最爱吃的猪柳蛋堡一样吗?”

他果然在模仿陈凉最喜欢的早餐。

陈凉摇摇头,“不一样。”

危寒树轻轻皱起眉头,心道还有哪里模仿得不对,明明材料都是差不多的……

“你做的更好吃!”

陈凉咬了一大口,“要是你以后天天做给我吃,我就不用出门去外面吃啦,可惜你工作那么忙。”

这两天的忙里偷闲,实属不易。

陈凉知道他已经尽力在安慰她、补偿她了,不敢要求太多,忙道:“不用天天,一个月做一次我就很高兴了。”

“你的要求也太低了。”

她什么要求都不提,他反而更加内疚,“凉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是个普通清闲职业的人,就能每天陪着你,送你上学,送你下班,就不会给别人绑架你的可乘之机了。”

陈凉心中咯噔一声,觉得他话里有话,“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为什么这么说?”

危寒树静默片刻,“可能是这次的事情让我还心有余悸,或者是因为……大海。”

他笑着摇了摇头,“最近常听他说起伊言和他说的那些话,要求他尽快改行。大海说起来很苦恼,可我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女孩子要的不就是一份安定的生活,一个能时常陪伴在身边的人么?伊言的要求并不过分。”

陈凉抿了抿唇,原来在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她一直以为危寒树对韩连海改行的事看似不干预,其实心里是不赞同的,没想到她完全想错了,危寒树竟然完全能理解伊言这种心理。

这叫她又高兴,又难过。

高兴于他的通情达理,难过于他心里背负的纠结。

他既想做一名好警察,又想时刻守在陈凉身边,陪着她,保护她。

陈凉不想让他这么纠结。

“傻瓜,为什么要想这个?”

她故作轻松语气,“你忘了吗?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早就习惯了。我见过妈妈是怎么生活的,我也知道作为一名警察的妻子该如何调节自己的情绪。比起我爸爸,你的工作还是安全很多的,我已经满足啦。”

这话说得倒没错,可惜危寒树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是在安慰他的。

陈凉又道:“再说了,就因为你是警察,当初你才会把我从教学楼天台救下来。如果你不是警察,我可能早就死了,我们也不会相遇相知,对不对?”

危寒树的目光动容了几分。

“所以你不要再想这个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绝不让自己再陷入危险让你担心,好不好?”

危寒树不回应。

“好不好嘛。”

她使出撒娇大法。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江平野那个臭小子,他再也没有机会送你回宿舍了。”

陈凉噗嗤一笑,忽然想到这两天危寒树没去警队,不知道阿辉那些人审得怎么样了,“对了,警队那边有消息吗?”

危寒树点点头,“正想跟你说这件事,警队没事,市局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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