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想到白芷居然会真的这么说，江灿如遭重击，径直往后倒退一步，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白芷。
“你知不知道，蛇就是霍景深的禁忌，你这样做，不仅是对他，也是对你自己最大的伤害！”
要不是白芷这一次做的这么狠，触碰到霍景深的底线，也许霍景深还不会那么过分，直接把她赶出霍氏。
事实上，即使到现在，江灿都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视幻听，他一直把白芷当做自己生命中最为纯洁的一部分，然而他如今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人设崩塌，成为了镜花水月。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江灿痛心的想着，听到白芷亲口承认，他只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你，这又是何必？”江灿质问着，自己的声音都渐渐低了下来。
“你明明知道，霍景深已经跟乔晚在一起了，他们好好的，你又何必横插一脚？不是你的，怎么都不会变成你的。”
然而就是这句话，戳中了白芷的逆鳞。
她的神色陡然一变，语气变得无比的激动：“真是好笑，谁告诉你的乔晚跟霍景深好好在一起的？他们不是离婚了？离婚了我为什么不能争取？的确，我就是对霍景深有情，我就是想要跟他在一起，我有什么错？”
一涉及霍景深的事，尤其还是跟乔晚相关，白芷就变得很失控。
乔晚那个贱人都能获得霍景深的青睐，凭什么她不行？
这一切原本就是她的，就算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她也只是把属于自己的夺回来而已。
听着白芷亲口承认她喜欢的是霍景深，而且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接近他，那种滋味有多不好受，恐怕也只有这一刻，江灿才能明白了。
原来，白芷心里一直喜欢的，果然只是霍景深，从头到尾，都没有他的份儿。
那他算什么？就是一个备胎吗？
江灿如此想着，也真就问了出来。
哪怕是要死心，也让他死的彻底一点。
“白芷，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江灿定定地看着白芷，漆黑的眸色里掠过一抹哀凉，天知道，问出这句话，他用了多大的勇气。
而白芷只斜挑起眼眸上下打量了江灿一圈，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原本温柔内敛的那抹清浅气息早已在她身上不见踪影，此刻她才在江灿面前露出了真面目。
毕竟眼看着不可能跟霍景深在一起了，还要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被赶出霍氏，江灿对于白芷来说连半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在他面前她也就懒得伪装了。
“说你天真你还不信，这时候居然还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
白芷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江灿：“既然如此，我就再跟你说一遍，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对于我言，什么都不是。”
这句话，可比直接承认把江灿当做备胎还伤人。
江灿的眸色陡然一停滞，好像有什么感情在他的眼中化为碎片，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真从白芷的口中说出，对于江灿的杀伤力自然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