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开始想的是，让阿美等机器人，承包服务员的工作。
不过，
那可是在旅客都是五六十岁的情况下。
现在夕阳红旅游专列，平均年龄，都拉到了快八十岁了。
再用机器人就不合适了。
毕竟，机器再温暖，也比不上人文关怀。
麦迪迪虽然也有些任性，
但总之是真龙工作人员中，最适合的一位。
其他，
静香，周晚汐、熊宝等人，有些太年轻了，也只能给麦迪迪做个副手，领班这个重任，还得麦迪迪来干。
见陈牧认真，麦迪迪也不由歪着头，思考一番。
忽然低头一笑。
“小牧，虽然这个职位，确实我比较合适，但用教授来做服务员，你也是破天荒了，这样吧，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可以干。”
“教授，别说一个要求，就算是十个，一百个，我陈牧也绝不皱一下眉头，您是谁，宇宙第一科技公司创始人的启蒙老师，全世界最美最靓的女生，别说满足您的愿望，就是让学生养着你，也没有任何问题。”
为了忽悠麦迪迪，陈牧也是拼了。
而且，
直接抓到了麦迪迪的痛点。
众所周知，
迪迪教授不在意钱财，不在意职称，唯一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容颜。
所以，全世界最美最靓的女生，这句话的杀伤力，
无异于核弹级别，
倒是麦迪迪，换了一副正经神色。
“小牧，你也不用忽悠我了，我跟你说正事呢。”
“教授，您居然要跟我说正事了？”
陈牧也是有些奇怪，迪迪教授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正式过吧。
当年，
她把自己化妆成秃头小老板，参加杰出校友会。
开着凤舞九号，轰炸鹰酱自由女神。
带着一众小美眉们，薅全世界的羊毛。
可以说，比小丫头还要小丫头。
这次，忽然这么正式了？
“教授，你说吧，现在真龙好像，很难有完不成的愿望。”
“我想做，大型粒子对撞机的首席科学家。“
麦迪迪一脸严肃的表情，盯着陈牧。
一如之前两人在飞机上见面，那种望到人心底的眼神。
不过，陈牧只是淡淡笑了笑。
还以为麦迪迪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居然只是粒子对撞机的首席科学家。
粒子对撞机项目，本来就是真龙投资。
安排一个首席科学家的职务给麦迪迪，简直太容易不过了。
而且，
陈牧对这个项目，属实并没有太过于重视。不错，
基础科研项目的投入产出比，有些不太匹配。
包括当年龙国科学家杨振宁教授，也对这种耗费巨大的项目，深恶痛绝。
究其原因，
基础科学转化为应用科学的路太长了。
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为例。
爱因斯坦是在1920年左右提出的相对论，如今一百年过去，科学家们也仅仅是验证了相对论的正确性。
比如引力波、黑洞等。
但真正转化为应用科学，甚至造福于人类，再过一百年，相对论也绝对挖掘不完。
陈牧可等不起这么久的时间。
当然，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有系统，有些在理论实践中的基础科学，完全可以通过系统具现出来。
粒子对撞机，只不过是在系统的保险套之外，又套上了一层保险套。
属于，备用级别。
当然，送人情嘛，陈牧也不会随随便便就送出去。
“迪迪教授，为什么？”
“因为，我想成为牛顿、爱因斯坦那样的科学家，我想以后人们想起物理学的奠基人，有我麦迪迪的一席之地。”
“粒子对撞机，真的有这么牛逼？”
“当然，宇宙的本源，必定属于量子物理，真理的口子，必定属于粒子对撞机，这也是科学家们一直孜孜不倦，要建造粒子对撞机的原因。”
“教授，没有问题。”此刻，陈牧才点点头，
“教授，鉴于你的认真负责，我答应你任职，对撞机的首席科学家，一切研究，都以你的意见为准。”
“真的吗？”麦迪迪兴奋起来。
摄人心魄的眼神逐渐迷离。
陡然，她冲上前来，在陈牧额头上吧唧一下。
陈牧也是吓了一跳。
“教授，这……”
“你小子想什么呢，教授就是看天色晚了，给你一个晚安吻，属于正常的亲密行为。”
“谢谢教授的晚安吻。”
“不用客气，来，我们谈谈这个‘大型’离子对撞机的投资计划。”
麦迪迪将‘大型’两个字故意加重了语音。
见陈牧没明白，又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陈牧的对面。
翘起二郎腿。
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本子。
上边的数据，记录的密密麻麻。
大概是刚刚跟欧洲核子中心商讨的内容了。
“小牧呀，我先给你简单介绍一下，欧洲核子中心之前的粒子对撞机。”
“教授，你说。”
“嗯，他们那个过时的对撞机，全长是26公里，建造在荷兰跟法国交界的地下一公里处，但这样落后的对撞机，显然不能满足以现代科学的研究了。”
“然后呢？”
“然后，他们提出来，要将对撞机的距离加长到一百公里，功率增大到十兆母，将粒子的速度，提高到光速的百分之99.99。”
“你继续。”
“但我作为真龙的首席科学家，我觉得真龙还可以大胆一点，直接将距离拉长到200公里，功率增大到100兆母，将粒子的速度，提高到光速的99..”
“这有区别吗？”
“小牧呀，你这就不懂了吧，你别看只是提高了这一点速度，但对于研究量子世界，有着极大的不同，我给你举个例子啊，一百公里的粒子对撞机，相当于你吃了一粒威哥，若是加长到200公里，就相当于吃了十粒威哥。”
“教授，你这例子……”
“话糙理不糙，这样一说，你就可以理解了，另外，开始他们准备将加速机，建造在地下，但我考虑到咱们真龙的实力，准备将位置，转移到太空的朗格拉日点。”
“啥，朗格拉日点？”
陈牧一惊。
前边什么一百公里、二百公里等数据，他确实有些不太了解。
但这个朗格拉日点，
作为物理学的一名学生。
他简直太了解了。
那是地球跟太阳阴历之间的一个平衡点。
距离地球的距离为38万公里到44万公里之间。
要是在这个距离上，建造一条200公里的对撞机设备。
傻子也知道，花费的数字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忍不住咽一口唾液，
“教授，在朗格拉日点建造这个项目，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