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再与这向艳芳聊几句后，林辰则不由得忽地眉头一皱……
突然间，他总感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似的？
同时，他也感觉这个向艳芳好像没太说实话似的？
总之呢，感觉她的话，半真半假的，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姜丽丽到广东这边后，确实是有找过这向艳芳。
可是吧，想要这向艳芳说实话，他又没法亮明自己调查组的身份之类的。
因为这等特殊环境中，本身彼此就尴尬。
再者就是，这等特殊环境中，说得直白点儿，一个是嫖的，一个是卖的，尴尬不尴尬嘛？
当然了，其实呢，林辰心里也明白，如果亮明自己是什么调查组之类的身份，怕是这个向艳芳就更没有实话了？
因为这个亏，他在茂山镇的时候，就吃过这种亏。
在那村里的时候，一开始，他没亮明身份，人家村民们还跟他聊得好好的，但等他亮明身份后，人家村民们一哄而散，都没人再鸟他了。
当然，他心里还是明白，百姓对政府人员有抵触情绪，也实属正常。
尤其是在平杉县那个地方，政府人员着实也没树立什么好形象。
就这向艳芳，也是平杉县那地方出来的，想必也是骨子里就对政府人员有着抵触情绪？
但这，不亮明身份吧，这个向艳芳又没有实话，他也不知道该咋整了？
事实上，这跟他亮不亮明身份没啥关系。因为呢，实际上，像向艳芳她们干这种特殊职业的女孩，心思极为缜密、敏感，一般也是没啥大实话。
反正看着像是实话，实际上，没有一句实话。
当然，她们各种小心思也多着呢。
比方说，之前，向艳芳就在想，姜丽丽为什么要躲着不见他？
给她的感觉，他八成是个穷逼屌丝，所以姜丽丽不想再搭理他。
当然，她也知道，姜丽丽是不可能跟哪个男的玩真感情的。
唯有有钱，才能维持一段临时的感情罢了。
事实上，像她们这类女孩，现实着呢。且，心也大着呢。
尤其是像姜丽丽那种，总觉得自己国色天香，是山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似的，实际上是个什么玩意，怕也只有她的姐妹们知道？
接下来，林辰再想想，反正这个向艳芳已将他定义为姜丽丽的前男友了，于是乎，他也只好开始求爷爷告奶奶似的，要她告诉他，姜丽丽到底在哪儿？
而向艳芳则道：“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她去虎门那边了呀。”
“可你也没有告诉我是虎门什么地方呀？”
向艳芳则道：“我不都说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她应该是在KtV之类的娱乐场子上班。坐台。”
接着，向艳芳还问呢：“难道你与她不是在KtV认识的吗？”
林辰：？？？
而随后，向艳芳瞅瞅他，则又问：“你真的不做呀？”
随即，她又道：“你要做的话，我们先去冲澡。我帮你冲澡。里面有水床，水床也有服务的。”
林辰：……
这事闹得，他除了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诚然的说，他多少还是有些心痒痒的。
尤其是这个向艳芳长得也还算可以，身材也还算可以。
但最终，他也只能道：“我不做。我不都说了吗？我不做。钱我照付。”
接着，他又道：“我就是想知道姜丽丽在哪儿？”
虽然这很打动向艳芳，让向艳芳也觉得这样的男人不多，同时也有点儿羡慕姜丽丽，但最终，她仍是说道：“她真告诉我，她去虎门那边了。你要找的话，就去虎门那边找吧。”
林辰：……
诚然地说，此刻，他也没辙了。
看来是再套不出什么信息了？
只是，虎门那边，又是一个陌生地，上哪儿找去？
又待想想之后，他也只好道：“要不我留个电话给你？你要是有她消息了，给我电话？”
向艳芳这倒是点点头，道：“嗯。可以。”
“……”
一会儿，等他离去后，向艳芳将房门一关，就忙在给姜丽丽打电话了。
“喂，死妮子，刚刚有个痴心男来找你。我都很纳闷，他怎么找到我们会所来了？而且，他怎么会认识我呀？他还特意点了我，但我问他做不做，他说不做。到最后他也没做。不过，他点我钟，钱还是照付了。”
然而，这会儿，电话那端的姜丽丽听着，却是一阵云里雾里的：“什么痴心男找我呀？我怎么不知道？”
向艳芳也就忙道：“一个姓林的呀。而且，他告诉我，他是从平杉县那边过来的。”
而姜丽丽则道：“什么姓林的呀？我都不认识好不？”
事实上，就姜丽丽，着实也不认识什么姓林的。
……
不过，等姜丽丽挂了电话，一旁的余晓晴就问：“平杉县来的？是不是一个叫林辰的？”
姜丽丽则是懵怔的道：“我也不知道？向艳芳就告诉我，姓林。那，这是向艳芳给我的手机号码，我记下了，说是那个姓林的手机号。”
余晓晴听着、瞧着，然后忙伸手接过那张纸过来瞅了瞅……
这待瞧清后，余晓晴心下可不由得暗自猛的一怔……真是那林秘书！？
他们真查到广东这边来了！？
想着，余晓晴也就忙问：“那向艳芳没有告诉他什么吧？”
姜丽丽则道：“放心吧。她精着呢。怎么可能轻易告诉陌生人？”
“那向艳芳跟他是怎么说的？”
姜丽丽便道：“向艳芳就是说，说我找她借过钱，然后我去虎门那边了。她要他去虎门那边找我。”
听得这么个情况后，余晓晴心下总算是有所放心了。
于是乎，余晓晴也就道：“那就好。那就没事了。不过，这个地方，还是不太安全。要不我们再另去一个地方？”
姜丽丽则道：“去哪儿？”
接着，姜丽丽又道：“广东这边，我也就认识向艳芳。所以，我是投奔她，才来厚街这儿的。其它地方，我也不熟。”
余晓晴则道：“就是因为你跟向艳芳熟，所以他们顺藤摸瓜找到这儿来了，明白？”
“……”